chap_r();    也好,生孩子也好,我们两不相干。”

    “两不相干?”喻峥嵘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你舍得吗?”

    祁逸嘴唇微动,似乎是想说话,却忽然流下泪来。

    “说话呀,”喻峥嵘抖着手指擦掉他脸上的泪,“你舍得吗?”

    眼泪越擦越多,祁逸双手撑着桌面,肩膀不停的发抖。

    “舍不得,就跟我走,”喻峥嵘把他拉进怀里,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们已经耽误了那么多年,到现在这地步,我一分钟都不想再浪费。”

    怀里的祁逸一直没有回应,过了好久之后,喻峥嵘才听到他极力压抑的声音。

    “喻峥嵘,我信过你……那时候,我那么相信你……”

    一阵酸涩的痛掠过心头,喻峥嵘艰难的说道:“那时我太年轻,不懂珍惜。”

    “那如果你骗我,说这些话,做这些事就是为了早点出去呢?”祁逸哽咽着问道,“你告诉我,有什么办法能保证,出去以后你不会离开我?”

    听了他的问题,喻峥嵘仰头望天,久久不语。

    “没有办法,”终于,他长叹一口气,紧紧搂住祁逸,“我没办法证明,只能靠你自己。”

    第51章 喻峥嵘,我求你。

    高墙外,一轮圆月被云朵遮去了大半光华,在窗户上投下一道奇形怪状的影子。

    时钟已经走到两点,监狱长卧室的大床上,喻峥嵘和祁逸背靠着背,谁都没有睡着。

    房里的冷气机尽职尽责的运转着,把空气维持在不冷不热的二十五度。薄薄的被子下面,两人的背脊中间留着一道空隙,气氛冰冷如霜。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传来几声蛙鸣,打破了房间里的安静。

    喻峥嵘翻了个身,从背后把祁逸搂进自己怀里,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后颈。

    “我进来的时候,名下的房子被查封了,估计现在已经被拍卖掉抵罚金了。出去以后,我们先租一个公寓住下来,不用太大,一室一厅就够。”

    “你要是想继续做公务员,我们一起想想办法,就算S市监狱系统没有位子,公安、司法再托托人,总有办法的。”

    “要是公务员做腻了呢,你就辞职,先回S市休息一阵,再选自己喜欢的事情做……人事、金融、财会、法律……或者有什么想做的生意,自己成立个公司……”

    低沉温暖的声音在深夜里流淌,这些事情喻峥嵘想了很多遍,这会儿说起来异常的温柔。

    一边说着话,他伸手从背后轻抚祁逸的脸颊,一寸一寸,从酒窝到泪痣,没漏过任何一处。

    “如果没有特别想做的事情,就陪我重新创业吧——不管是输是赢,我们总在一起……我带你去我经常去的那间日料小店,里面的酒盗和烧鸟做的一流,你肯定喜欢……我还要带你去逛街买衣服,带你去看电影……”

    絮絮叨叨的,喻峥嵘说了很多很多。直到最后,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搂着祁逸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而他怀里的祁逸,睁大了眼睛看着窗上那道奇怪的影子。他看着影子,随月亮的变化慢慢移动着,就这么,一直到天亮。

    ※

    “嗯唔……”

    下身传来一阵激爽,睡梦中的喻峥嵘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外面天刚亮,太阳还没完全升起来。天地之间,是一种将醒未醒的青灰色调。

    水声啧啧,又是一下让人爽到骨子里的吸吮,喻峥嵘彻底醒了过来。

    低头一看,全身赤裸的祁逸正跪在他双腿之间,埋头为他口交。

    从阴囊到龟头,祁逸舔的十分认真,喻峥嵘的阴茎完全勃起之后,他整根吞不下去,却还是卖力的吞到喉咙的最深处,停留片刻再唆紧。

    舌尖用了力气,灵活的舔舐着最敏感的龟头。在他的服侍下,喻峥嵘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马眼里随即流出了些略带咸味的淫液。

    祁逸尝到这味道,知道找对了地方,舌尖一卷,专往马眼里舔去。

    喻峥嵘爽的眯起了眼睛,他起身半靠到床头,拍了拍祁逸的屁股。

    祁逸往前爬了几步,随即双膝分开,再次把头埋进喻峥嵘胯下。还翘起自己的屁股,主动扒开双股,朝喻峥嵘露出后穴。

    待祁逸重新把喻峥嵘的阴茎吞进喉咙最深处的时候,喻峥嵘两指并行,直接插进了他后穴里。

    “唔!”后穴受到刺激,祁逸不自觉地夹紧了屁股,松了松唇舌。

    喻峥嵘懒洋洋地玩弄着他的后穴,时不时拍打他挺翘的屁股。祁逸下面的小嘴一张一合,被打了几次之后,终于放松下来,让喻峥嵘的手指长驱直入。

    除了下面,祁逸丝毫不敢放松嘴上的服务,他一边扒开屁股让喻峥嵘随便玩弄,一边重新从龟头舔到阴囊,来来回回的吞吐吸吮,为喻峥嵘口交。

    外面的天空慢慢由青变白,像他们一起渡过的无数个早晨那样,祁逸伺候喻峥嵘在他嘴里射了出来,然后爬到他身边,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把精液一滴不拉的咽下去。

    “乖。”

    喻峥嵘摸摸祁逸的头,把他揽进自己怀里,让他靠在胸口。

    窗外太阳慢慢升了起来,阳光逐渐变得刺眼。看起来,今天又是一个暑热难熬的日子。

    所幸,这种天气里,喻峥嵘不用和其他囚犯那样,待在没有冷气的地方忍受酷暑。

    晨炮打完,他和祁逸一般都会在床上依偎一会儿,等快到监狱长上班的时间,再起床。

    墙上的指针指向八点半,再过十分钟,早饭会准时送进办公室。祁逸看了看钟,翻身下床,开始穿衣服。

    喻峥嵘靠在床头,看着他穿制服。祁逸做事情一向一丝不苟,连制服都穿的极有仪式感。

    扣上领口最后一个扣子,他转身捧来了喻峥嵘的衣物,默默地服侍他穿上。

    监狱里统一发给囚犯的鞋子,是祁逸单腿跪地捧着喻峥嵘的脚,给他穿上的。

    “你昨天问我的问题,我想过了。”

    帮喻峥嵘穿上最后一只鞋子之后,祁逸忽然毫无征兆的开口。

    “哪个问题?”

    喻峥嵘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愿意和自己聊昨天的事。

    祁逸抬头看着他。

    “你问我舍不舍得,和你两不相干。”

    “嗯,”喻峥嵘伸手,抚摸了一下他眼角的泪痣,“你舍得吗?”

    祁逸摇头。

    “我舍不得”,他无比认真的说,“这些年来,我每一天都在想你,怎么舍得跟你分开?”

    喻峥嵘心头一热,漫上一阵狂喜。他刚想开口,却见祁逸忽然双膝触地,跪倒在他面前。

    “所以……我求你……”祁逸跪在他脚边,卑微地恳求道,“喻峥嵘,我求你,不要走。”

    听清楚他说什么的刹那,挫败感如同潮水般涌来。看着面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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