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剑鞘顺着肉躯往下移动,停在了扬起的孽根之上。

    那肉柱可怜兮兮的翘在空气中,圆润的头部被一汪清泉包裹着,有淫靡的光在上面流转。

    我的体毛生来便比常人稀少。

    柔软,浅淡,如同婴儿的胎发,稀稀疏疏覆在私处,完全遮挡不住什么。

    因着这个原因,在少年们还在互相遛鸟取闹的年纪,我总是会远远避开,显得犹不合群。

    殷诀握着剑鞘,在肉柱上拍了拍。

    欲滴未滴的汁液流淌下来,沾湿了鼠蹊处的毛丛。

    “师兄性情虽木讷无趣,可下身这处,却是比常人更为可爱些。”殷诀戏谑道。

    “你竟还知道我是你师兄——”我咬着牙,沉声道:“殷诀,这是宗门之内,并非你可胡作非为的殷氏王朝!荒野山林,莫非你、你就如此不知羞耻?”

    “不知羞耻的难道不是师兄?”殷诀又用剑鞘拍打着我两个囊带,面带讥笑,“是谁半夜在野外与人交合,浪叫了整整三个时辰?又是谁情事之后犹不满足,一个人在山林里自渎?师弟只是看不过眼,来帮帮你罢了。”

    “你——!”我气得发抖,胯下那物却更为胀痛,在他加了力气的拍打下摇晃跳动着。

    我突然失了声。

    热,燥热。

    身体上的热,与理智无关。

    下身亟待抚慰,想被指掌包裹起来,被揉捏,被撸动。

    不仅如此。

    一种奇异的、令人羞耻的痒意从后方传来,像有一把柔软的刷子,在软肉上缓缓划过。

    脑海中竟升起了连我自己也不敢置信的渴望,想被侵犯,被占有,而不久前那场我极力想要遗忘的情事,也再度浮现在心头——

    凄迷的月光,散落的白发,男人宽阔的胸膛,有力的臂膀,沉重炙热的喘息。

    他将我牢牢按在身下,不带感情地插入、再抽出。

    身体被强行劈开,又被强迫着去容纳、去吞吐另一个男人的阳物。

    我痛苦得扭曲了脸庞,十指陷入掌心,攥出鲜血淋漓。

    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能够忍受这样的屈辱和对待,何况肏弄我的人,是我敬仰了二十余年的师尊。

    而更令我绝望的是,我的身体在这样严酷的折磨之下,竟渐渐觉出了快感。

    被打开得越深,那快感便越甚,待到身体被彻底打开,每一下顶撞,都能教人全身战栗,到最后,我几乎忘了自己当初身处何方,而肏弄我的又是何人,只知扭动身体不断迎合,高声浪叫肆意呻吟,直至嗓子彻底嘶哑。

    直到情欲稍褪,我才在那人冰冷的目光中勉强拾回心神。

    只是。

    欲望的瓶口被打开了一道缝隙,便再无止息。

    我看过一本典籍,里面有关于炉鼎的记载。

    炉鼎集天地灵气而生,借人胎出世,内蕴道则。

    其幼时与常人并无不同,待炉鼎之气满溢,则为采撷之期,届时炉火烧身,鼎香自溢,炉鼎不可自控。

    直至炉鼎之气被人攫取殆尽,炉鼎便会成为废鼎。废鼎经脉窒塞,灵性尽失,寿元只剩数载,若无灵药吊命,便会重新化作本初灵气,散于天地之间。

    服用凝香丸,可将炉鼎寿元延长,是因此药能收束炉鼎之气,抑制鼎香发散,使采撷之期由一次变作多次,周期发作,并以药力温养炉鼎之体,使其炉鼎之气循环不息,以延长炉鼎寿命以及可供人攫取的次数。

    只是凝香丸服用越多,药力便越小,而炉鼎对其依赖却越深,且因药丸珍贵,是以,炉鼎不可能凭借凝香丸永远持续下去,必有油尽灯枯的一日。

    而这一日的到来,大多是视炉鼎主人的心情而定。

    生为炉鼎,便是命运予人最大的嘲弄。

    我无法自控的喘息起来。

    空气中奇异的幽香渐渐浓郁,如昙花初绽,甜腻诱人,这一回,连我自己也闻到了。

    炉火烧身,鼎香自溢。

    典籍中所记载的,是真的。

    “师兄,你这幅意乱情迷的模样……可半点都看不出平日里的严肃正经。”殷诀说着,停止了拍打的动作,抬起剑鞘,将沾着淫液的前端再度抵至我胸前,在两枚肉粒上缓缓画圈,直至将它们都染上淫靡的光泽。

    这回,便不止是下身发痒了。

    两颗淡色肉粒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粉色聚集在乳尖,凝成娇艳欲滴的红。

    殷诀将剑鞘扔在地上,伸手捏住了我胸前双珠。

    我克制不住低吟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回过神来,“住手!我是你师兄,你不能……”

    “不能什么?”殷诀虽是笑着,眼底却带着冷,“我虽尊称你一句师兄,可你我都知道,你只是个炉鼎而已。修真界里没有哪个门派会收炉鼎入门,你说,若我将你的身份告知宗主,你会如何?”

    我会如何?

    被剥夺长空剑宗弟子身份,被修士大能养在洞府中,做一个予取予求的乖顺炉鼎?

    从此,修行之路断绝,成为一只笼中雀儿,供人取乐?

    这样的人生,何其可悲。

    我面如死灰,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殷诀将我推倒在地。

    “好好认清自己的身份,”他冷冷道,“虽不知你是何品阶的炉鼎,不过既被人用过,又随意丢弃在此处,想必不是什么罕见货色。作为炉鼎,你没有任性的权利。”

    沉默了片刻,“为何要如此折辱我……”

    殷诀对我的恶意,并非一日而来。炉鼎之体,不过只是给了他一个更好的折腾我的理由罢了。

    从很久之前开始便是这样,嘲讽讥笑,处处针对。

    可我却从未招惹过他。

    殷诀目光冷下。

    他掰开我的腿,折放到我胸前,直视着我后方那个隐秘的洞。

    那是欲望的去处,也是污秽的所在。

    冰冷的剑鞘被推入其中,带来刺骨的寒意。

    我抖了一下,双手被剑气缚在头顶,动弹不得,心下已知,自己逃不过接下来这番折辱。

    如以往许多次一般。

    唯有忍耐,或强迫自己去忽视。

    我望着夜空,看见了圆月如盘,繁星点点。

    这景色,今夜,我已看过许多回。

    繁星璀璨,皓月千里。

    确实,很美。

    只是,有烈火在燃烧,焚我身躯,烧灼天地。隐约间,夜幕也似笼上一层绯红。

    天地为熔炉,众生皆苦楚。

    但绝境……未必不能有一线生机。

    我闭上了眼睛。

    “师兄,你知道吗?”殷诀的声音幽幽响起,“我最厌恶的,就是你这幅认不清现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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