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216晚上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胸没有变大,脱光了往镜子前一站,腰上那一小圈前段时间被蛋糕喂出来的软肉倒是还在,他沮丧

    地捏一捏,想到要开始伺候alpha了,总要保持住一把细腰,当天晚上就没有吃饭。

    到了第二天,他在客厅旋转楼梯上来回跑了三十趟,又照例去给自己的胸抹了药,揉了半个小时,果不其然,又火烧起来似的,

    又痒又麻。216把衣服整理好,探头探脑地往客厅里看,见没人,才去敲了先生的书房门。

    今天是周末,贺云山轮休。216敲门进去,先生穿着单薄的丝质灰蓝色睡袍,书房里暖气开得格外足,室内如春。

    216还穿着厚毛衣,一下子觉得燥热起来。

    216看着贺云山汇报功课似的:“先生,我今天抹过药了。”

    贺云山疲惫地捏捏自己的鼻梁,眼睛中有明显的红血丝,似乎并没有休息好。但是他还是勉强笑了一下,“过来。”

    又是像招呼小猫小狗一样。不过216不在意,他觉得自己也没有比小猫小狗强多少,同样是被人养着的,讨宠求欢的。他自己还

    更加无耻,想要个孩子。

    216揣摩着先生的意思,乖乖跪坐在先生腿边,仰起雪白的脖颈,露出脖颈上箍着的黑色抑制项圈,更像一只跪在主人脚边的讨

    好得要摇尾巴的小狗了。

    贺云山摸了一下项圈,觉得已经玩儿过了,没什么意思,又说:“把衣服撩起来。”

    216乖乖咬住了毛衣下摆。他今天没有穿秋衣,觉得不好看也不方便,因此白毛衣一撩起来,雪白青涩的少年的小腹露出来,两

    排支楞突兀的锁骨看起来极瘦,但是再往上一些,胸口却是有点肉的,软白雪腻一小团,手感极佳。

    贺云山面无表情地掐着216的腰把他抱到自己腿上,一手箍在他挣扎的腰上,一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软嫩挺翘臀部包裹在深棕

    色的长裤里,竟也能感觉到有一丝弹手,淫荡地晃出一点弧度。

    贺云山的眼神暗了一些,把手放在216的胸下,一点一点往上摸。216觉得一点也不舒服,胸口烫起来,痒得更厉害,小声呜咽着

    ,泪光闪闪:“先生,揉一揉吧。”

    贺云山笑了一声:“痒?”

    216红着脸点点头。

    贺云山微微侧过身,打开书桌抽屉,从抽屉里取出一件小玩具。216看了,一下子白了脸——他取出了一副乳夹。

    216怕极了,他早在教养所里就受过这份苦楚。夹力极大的乳夹死死卡在娇嫩乳头上,稍微动一下就夹得更紧,往往要红肿破皮

    。他和教养妈妈哭求,教养妈妈是不会放过他的。

    216的腿根发颤,抖得如同风中秋叶,心里被巨大的恐惧笼罩,立刻软声求饶:“先生,不要用这个好不好——”

    话音未落,一枚粉色的乳夹已经夹在了他的左胸乳头上。

    216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蹬着腿挣扎了没几下,又被先生健壮有力的手臂箍在怀里无法动弹。他们体力相差太过悬殊了,216在

    先生怀里软绵绵地蹭,白嫩漂亮脸颊摩挲在先生的襟口,全然依偎,可怜楚楚。他不是个笨孩子,知道自己的声软嘴甜,开始忍

    着乳头的疼痛撒娇:“好先生……大人……求您了……我太疼了……您摸摸我好不好……216喜欢您……”

    贺云山一声冷笑,“撒谎。”说着,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216屁股挨了一巴掌,抖得更厉害,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像是碎开的钻石,“不骗先生!喜欢先生……”

    贺云山依然一声冷笑。他算是明白了,这小东西疼极了怕极了,什么软话骚话都能说,又是个一戳就掉眼泪的白软美人,真是有

    趣又可恨。

    贺云山置若罔闻,把他箍在怀里,伸出食指拨弄已经肿大充血的奶头,却并不拿掉那枚乳夹,摸了两下,又去拧弄另一颗孤零零

    软绵绵的奶头。

    一时两个奶头都饱受折磨,小小的蔷薇粉色的乳头充血听力,却摩擦得嘶嘶破血,216疼极了,怕极了,只知道傻乎乎地哭着喊

    :“先生——先生——”

    好像贺云山听到了就能一时心软放过他似的。

    贺云山恶劣地玩弄了好一会儿,指腹似乎也因为滑嫩乳头变得细滑起来,抹上了一层薄薄的粉似的。这个omega怎么这么补人?

    贺云山大发善心,一把扯掉了乳夹,又疼得216蹬腿大哭起来。

    贺云山掐着216的下颚,打量着漂亮哭泣的omega,他本就白而秀美,纯情娇润,哭起来却和那副巧笑时的暖春似的可爱模样不同

    ,湿透了,又红透了,尤其是眼尾,红得吓人,像是钩了长而妩媚的眼线,斜飞出去,妖异惑人。

    贺云山好爱他哭,怎么哭得这么可爱,这么漂亮?怎么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让他硬了?

    贺云山已然勃起的粗大滚烫的阴茎隔着薄薄的睡袍顶在216的后腰上,216疼得厉害,倒是没注意到。

    贺云山一边看着216哭,一边晃腰挺着从睡袍里弹出来的阴茎,在他细腻软白的后腰上滑动,龟头紧紧贴着白肉,马眼张开,流

    出汩汩清液,像是画画写字,全涂在一无所知的216的腰上。

    纯洁的白和淫乱的白,完美得结合在一起了。

    贺云山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拍拍216的背哄道:“不哭了,不哭了。先生不弄你了。”说完,又交替着轻柔捏起那两颗红肿

    可怜的奶头,指腹的温淡化了刺痛,216果然渐渐止了哭,抽噎着问:“先生,您发誓,再也不用这个了。”

    贺云山温温柔柔地哄:“嗯,不用了,它让你痛,都是它不好,我丢掉它好不好?”

    说的好像全是那枚乳夹的错,好像不是他亲手夹上去似的。

    216已经傻了,又听着贺云山低沉温柔的嗓音,心里自然地依赖信任:“嗯。丢掉。”

    贺云山笑了一下。

    丢掉就丢掉,反正他有别的办法让这对可爱的小奶子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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