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还擦湿头发,特意穿了外套也遮不住里面粉色的小睡裙,一看就知道刚洗好澡,乐容是不是也在?是事前还是事后?

    眼前的女人比照片上看到的更加妩媚风情,那双眼睛比狐狸还要魅惑,明明没开,眼睛却跟会说话一样,无声勾人。

    不光是外貌惊艳,还有年纪上的,那种近三十岁女人才有的感觉,成熟、韵味……

    闻栖不明白,乐容什时候好上的这?在她过去和乐容接触中,让乐容欣赏的,夸赞过的,都是年轻水灵的小姑娘。

    她手抵在门框边上,靠近那张脸,扬扬:“听说你嘴甜,我来请教一。”

    第2章 跟乐教授比呢

    嘴甜不甜她不清楚,玩倒是蛮会玩,披了外套也挡不住汹涌的曲线。

    闻栖也不避讳,直盯盯看,那白皙脖子上还有刚从浴室带来的小水珠。

    随着身体的主人呼吸频率温温缓缓起伏,看着就玉颈生香。

    “一般比较纤瘦的体型,胸都不大。”闻栖用食指勾勾外套的领,没造成什实质性伤害,嘲讽的格外明显。

    路晚安稍微怔了几秒,确定现的人真的是闻栖后,熟媚的眼浮上浅浅笑意:“听说闻小姐被誉为小天后,我还以为是别人夸大了。”

    这个结论,看闻栖的手就看得来,一个肌肤水嫩,从头发丝到脚都散发着精致的女人,唯独那双手,指尖有弦痕,指腹有茧子,不沾阳春水,却比大部分名媛的手缺些细嫩,看得来是二十年如一日拉小提琴的成果。

    “我就勾了手指,你戏那多?”这就装上了?闻栖不屑,她对那些大小异的夸赞通通免疫,只有拿的奖项才是对己力上最大的认。

    一秒闻栖耳朵一热,淡淡香的沐浴露味道扑鼻而来,路晚安凑她耳边轻声调侃:“闻小姐一直都这种性格吗?关于我胸大的话题,我也不是吝啬的人。

    如果你喜欢,我以无条件把食谱跟按摩手法分享给你。”

    闻栖偏过脸拉开距离,意识双臂环绕在胸前,捂住己的小馒头

    胸大了不起?胸大就以睡别人的老婆吗!

    “你取笑我?”闻栖的脸被酒精熏起疑的绯红,还是扬着的,双目直视。

    这副熟练惯用的威胁吻,恣睢的很,一看就是被宠坏还蛮不讲理的姑娘。

    路晚安却丝毫都不反感,反而心情不错揶揄起来:“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霸道诶。”

    只闻栖怀疑她胸是人工的,她连解释都不以,没有人会比闻栖更霸道。

    闻栖皱了眉头,语气很不爽:“好好说话,别诶来诶去,我不吃你这套。”

    从闻栖现一直到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神情,浑身都在透露着对路晚安的厌恶,并且这种厌恶直白的毫不掩饰。

    路晚安握着门把的手紧了几分,笑的明艳:“闻小姐好像很讨厌我。”

    “把「好像」去掉,以为茶

    里茶气的样子就会让人觉得你无辜,觉得你怜?”闻栖不想浪费时间,开门见山问:“乐容呢?”

    照理说她的声音不大,但也不小,再怎样开着门也应该知道她来了,躲躲藏藏的不符合乐容作风。

    路晚安正想说话,喉咙一干,直接咳了几声,外套在肩膀抖动掉在地上,露里面的粉色真丝睡裙,她声音变得沙哑,语速也慢了不:“现在这个时间,乐教授不在家的话,应该在植物棚写报告。”

    曾经网上流传过,乐容是宠妻狂鬩,每天只去两个地方,不是工作地点就是家。

    闻栖的视线顺着那件外套跳动,面前的女人因为咳的有些急,被呛了一,妩媚动人的双眼起了水光涟漪,纤瘦肩膀跟着气息抖颤,尽显孱弱。

    不就咳了两声,用得着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

    想到乐容就是被这狐狸精媚样勾了魂,她不留余地嘲弄:“你真的好会。”

    路晚安用掌心擦了眼角,眼睫毛都沾湿了:“嗯?”

    “呵……”闻栖冷笑,都什岁数了还装傻白甜,她步步紧逼,鼻尖快要碰上才停来,故意用轻佻的语气羞辱对方:“直说吧,要多钱才跟我?我也想学两招嘴甜的技术活。”

    闻栖靠的很近,张嘴说话期间,热呼吸都呼在路晚安唇上,她的唇开始痒了,情不禁用虎牙勾咬唇缓解,息微重:“闻小姐在勾引我?我很容易上钩的。”

    “错了!我在羞辱你,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闻栖被这种态度惹毛了,就好像她精心策划用最刻薄的话来讽刺对方,这女人根本不当回事,一点都不生气。

    不行!她怎被小三压上风?

    闻栖又重复问了一遍,态度蛮硬:“你到底要多钱?”

    路晚安天刚回国,还是第一次碰上这种事,国外也有奔放的。

    但哪一个不都是客客气气来恳求她意,还没有谁像闻栖这样毛毛躁躁,又凶又吼。

    小丫头长大了,脾气也是越来越厉害,倒也在她意料之中。

    毕竟小时候的闻栖就是个行走的小狮子,走哪炸哪,除了她说的,谁的话都不听。

    看现在这样子,闻栖应该没认她来,她小小受伤了一……

    路晚安把门大大方方敞开,身子微微前倾,有意无意用唇去碰闻栖鼻尖,隐隐期待:“唔,我看来了,你是想跟我约,对不对?”

    她用手心轻轻摩挲闻栖的腰肢,一边观察闻栖反应,看闻栖不抵触才缓缓用手臂圈住,她靠在闻栖身上,娇笑:“那你要想清楚哦,进了这个门明天才以走。”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闻栖身上有点热,她像随时都会炸毛一样急躁:“我最后再强调一遍,别诶唔哦吱吱呀呀的,你声带发育不全吗?”

    她没什耐心的进了门,看到玄关有一次性拖鞋,把鞋子给换了。

    房子装修的是北欧风格,挺有情调,也不便宜。

    客厅里有随处

    见的珠宝首饰,沙发桌上电视台面都放有一套,其中一套还是全球限量款。

    闻栖有个比较亲的叔叔,家里就是做珠宝生意的,每设计新款,还没上市前都会给她送来。

    所以她对珠宝多也有点研究,从做工色泽看得来,这些应该都是真货。

    她看这个狐狸精的眼神更加轻视:“你在哪里上班?似乎薪水不错。”

    “我刚回来,还没有去公司。”路晚安诚实说道,抬手把门关了。

    闻栖意味深长哦了一声:“哦……无业游民?这就是你用嘴甜讨活的原因吗?”

    “哧……”路晚安没忍住笑了笑,把腿全放在沙发上,面对着闻栖鸭子坐,猫着腰爬到闻栖边上:“闻小姐都没有尝过,怎老说我嘴甜?”

    还凶凶的,不知道床上是不是也那凶。

    闻栖任由旁边的女人热情点火,她吻了红唇,酥酥软软,却没兴致品尝,用熟练的技巧回应,冷眼看对方闭着双眼意乱情迷的样子。

    “你吻过几个女人?”路晚安气息急促,忍不住问她。

    闻栖神色寡淡:“除你之外,一个。”

    一个吻了七年。

    路晚安愣了一,很快又浮起笑意,手指缠着闻栖的细绳领带转圈:“我的味道怎样?”

    “不怎样……”她讥讽。

    路晚安又问:“跟乐教授比呢?”

    闻栖不喜欢这方面上温温柔柔伺候女人,索性把睡裙抓皱,扯破撕坏,面露厌恶:“你连乐容随手撒在我院子里的一颗花籽都比不上。”

    路晚安搂紧闻栖,娇声哼唧,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真的好凶。

    “你不是喜欢姐姐长姐姐短的叫吗?怎不叫?”闻栖的态度很恶劣,说的话也不是简单的调情,都带着一股子看不起人的讽刺味。

    换了别人,早就被路晚安请去了。

    正因为恶劣的这个人是闻栖,路晚安才全程接纳包容,她顺从着闻栖,明明快三十了,却心甘情愿用闻栖喜欢的方式,安抚闻栖的暴躁和怒气。

    “姐姐……”她甜甜叫着,因为息的厉害,气息不太稳,唇色也悄悄褪的苍白。

    闻栖并没有留意到路晚安的身体情况,把人摔在沙发上正准备步入正题,身的女人却突然猛咳起来,整张脸都憋红了,脖子处的血管紧绷凸起,把膝盖压向胸蜷缩着。

    “你!”闻栖怔住。

    “咳咳咳……”

    路晚安咳的厉害,又急又,像缺氧那般拼了命气,张嘴大大呼吸,豆大的汗珠在额头流淌。

    看到闻栖受惊的眼神,心里有深深挫败感,扬起脖颈难受的直呜咽。

    没多久她被闻栖扶起,顺势就窝在了闻栖的怀里,后背被闻栖的手掌顺抚着。

    闻栖脑子乱了一,很快就冷静来:“药呢?放在哪里?”

    路晚安脸贴着闻栖胸,难得看到这幕没有炸毛的小狮子,气息羸弱:“卧室里

    有……”

    闻栖不希望破坏己婚姻的女人以好好活着,但绝不是以这种方式来报复。

    路晚安借势双手双脚都挂在闻栖身上,哼哼着:“我想你抱着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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