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些话来气她罢了。

    就在这时,沈昭安还觉得不尽兴,找来了剪子,晃了几下,“娘,不如我们挑断她的手脚筋如何?”

    沈昭雪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为何不干脆给我个痛快,沈昭安。”

    “给你个痛快?”沈昭安故作听不明白,随即话锋一转,“那样可就不好玩咯,我要一点一点把你折磨至死。”

    沈昭雪越是恐慌,沈昭安便越是觉得刺激,沈昭雪越是痛苦,沈昭安便越是感到痛快和解恨。

    她来到她的左手臂跟前,仔细观察了下手腕部位,呢喃道,“手筋是长在哪儿的,娘你知道吗?”

    孟香兰笑了笑,“随便剪吧,你乐意就好。”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沈昭雪几乎差点痛晕过去,难以忍受,嘴唇都被她咬破出血。

    “哎呀,好像没剪对位置。”沈昭安捂嘴惊呼,“那试试这里呢?”

    囚牢里的司马云来回走动,坐立难安,人都被带出去那么久了,怎么一点音信都没有,气愤到用力地捶打铁门,拳头被磨破流血都没有察觉到。

    司马伯逸看不下去,转而劝说,“云儿,你就别着急了,现在你再怎么着急也没用。”

    折腾完左手臂,右手臂也无法幸免,此刻的沈昭雪在沈昭安面前,简直不当人,甚至连畜生都不如,她玩完了手筋,又去挑断她的脚筋,其实到这时为止,沈昭雪已经痛得快要失去知觉,迷迷糊糊眼睛都快要睁不开,血流了满身,看起来惨不忍睹。

    孟香兰觉得时辰不早,再加上沈昭雪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提醒沈昭安,“差不多是时候给她个了结了。”

    虽然沈昭安还没有玩尽性,不过眼看着沈昭雪马上就要一命呜呼了,想必接下来再怎么折腾也影响不到她毫无意义,索性同意了孟香兰的提议,决定收手,她捡出一块帕子来擦了擦自己双手沾染的血迹,随后取出了随身携带的一把匕首,眼露寒光,沈昭雪,去死吧。

    说时迟那时快,就连孟香兰在一旁都觉得事情万无一失时,偏偏在这个时候被打断,不知从何处飞来一颗石子击打在了沈昭安的手上,她立即痛得松开手,匕首也因此掉落在地上。

    母女俩吓坏了,左顾右盼没人,就在这时,刑房的门被人一脚给踹开,眼前出现了一个面具人。

    沈昭安和孟香兰二人见势便想要逃跑,面具人一声不吭便推了孟香兰一掌,她当即承受不住倒在地,沈昭安赶紧上前蹲下查看,“娘,娘….你怎么样。”

    面具人不敢耽误,第一时间先去查看沈昭雪的情况,见到她如此伤痕累累时,自己的心仿佛都痛得在滴血,她赶紧轻轻地为她解开捆绑,生怕触及到她的伤口,随后一把拦腰抱起来,临走前还不忘撇头对沈昭安说,“先留你们母女二人的狗命,今日你们对她所做的一切,他日必定加倍奉还。”

    说完便消失得没了影,来无影去无踪。

    沈昭安也不敢在此地多做停留,赶紧扶着孟香兰迅速离开。

    站在屋顶上的面具人,瞅着怀里满身伤痕的人儿,万般痛心,“对不起,我来晚了。”随后一个轻功消失在这月色里。

    沈昭雪的眼皮渐渐沉重,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好像看见了一个人,这个人戴着面具,一如既往。

    第0章[93]

    沈昭安携着孟香兰从秘密通道逃之夭夭,惊恐已经无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不过好在有惊无险,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恐怕无法收场, 她千算万算偏偏算漏了这一步, 也万万不会想到原本万无一失的事情会因此失败, 现在沈昭雪不仅没能死还被人给劫走,这下是真的闯祸了。

    想到这, 坐在摇摇晃晃马车上的沈昭安心底一沉,孟香兰被那突如其来的一掌打得久久不能缓过来, 说话声都虚弱了不少, “昭安呐,我们怎么办, 是不是闯了大祸了…”

    沈昭安摇摇头,手紧紧地捏在座椅的边沿,安慰道, “娘,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的。”现在这种情况, 也只能求助爹了,他在朝中的人脉广, 事情到了如今的这个地步,再向爹隐瞒下去,对他们没什么好处,再不济也可以向丞相大人求助, 他一定会伸出援手的。

    夜半回到了府中,沈昭安一路小心翼翼搀扶着孟香兰偷摸着去找爹,毕竟府里还有和娘势不两立的那个姓王的女人,沈昭安不想让事情闹大。

    沈岐文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好像隐隐约约还听见了昭安的声音,原以为是错觉,可是当他起身打开门来,却真的见到了昭安,以及看起来虚弱不已的孟香兰。

    当即惊诧不已,“昭安,你娘这是怎么回事?”

    沈昭安左看看右看看,确定周围没人后,十分警惕说,“爹,先让我们进去再说吧。”

    沈岐文立马会意,赶紧让开路来,和沈昭安一起将孟香兰给扶了进去,转身沈昭安便关上了房门。

    孟香兰坐在椅子上,沈昭安赶紧给她倒了杯茶水,“娘,先喝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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