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画无法拒绝,只好上了贝勒爷的车。

    她跟贝勒爷保持距离坐在他的斯蒂庞克汽车的后座。

    如今,临远就有三辆这样昂贵的豪车了。

    贝勒爷是从东北来,他这车里面铺的坐垫都是白貂皮的,汽车一开,白貂毛的车垫荡出了涟漪来。

    很是华贵!

    汽车平稳前行。

    九贝勒爷目视前方,他坐的笔直,双手按在两个膝盖上,颇有前朝皇室贵族的风姿。

    贝勒爷很安静,除了询问她家在何处之外,没有对她多说一句话。

    沈初画的眼睛忍不住观察这个贝勒爷。

    她发现贝勒爷的腰上挂着一个玉佩,玉佩的长穗散在沈初画这边,玉佩娟秀,边缘镶着金色的边儿。

    挂着玉佩的细绳花样精致。

    这样的玉佩很明显是女人送给男人的信物。

    贝勒爷已经不语,安安静静,多一句话都没有。

    这样的他和方才在餐厅里,当着众人的面夸赞她漂亮的贝勒爷简直是两个人。

    沈初画唇边勾起一抹弧度,她似乎明白了!

    到了别墅区的门口,沈初画便让司机停了车。

    “贝勒爷,多谢您,我家就在这里面,外面的车进不去别墅区里,这段回家的路,很安全,您就不用送我了!”沈初画下了车,礼貌道。

    贝勒爷点头,“好,沈小姐慢走!”

    贝勒爷的车立刻离开了。

    -

    沈初画回到别墅。

    刚一进门,战满身酒气的战北琛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他送你回来的?”

    沈初画轻轻推开他,“你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

    战北琛眸子猩红,“他都对你说了什么?我爹竟然敢给你找亲事,我明天就去会会这个贝勒爷!”

    “他什么都没有说,我怀疑,他是父亲派来试探我们的人!”

    战北琛闻言,浓眉微皱,“什么?”

    沈初画去厨房给战北琛到了杯温热的水,“喝点水!”

    战北琛干了一杯水,“什么试探我们的人?”

    “那个贝勒爷,他应该有心爱的女人,回来的路上,他一句话都没有跟我多说,我想父亲不过是想用贝勒爷试探我们,他想让你吃醋,然后让我们和好!”沈初画淡笑道。

    沈初画这么一说,战北琛心中的郁结纾解了许多。

    战北琛这一晚上,总算睡了个踏实的觉。

    到了第二天,两人都起得很晚。

    刚起来,战北琛的副官张天彻就来了。

    沈初画去厨房里拿早饭的时候,张天彻跟战北桡报了一件事。

    战北琛点点头,简单吃了口早饭,就匆匆离开了。

    -

    沈初画总觉得有什么事,应该是工作上的事。

    沈初画从不多问什么。

    今天也没什么事,她便换好了衣裳,去梦浅的家中。

    张梦浅开心地将沈初画迎进门。

    “初画,你来得正好,你帮我看看,我穿藕粉色的旗袍,适不适合?”

    沈初画细细打量张梦浅。

    梦浅虽然没有倾国倾城的美貌,可是她清秀可人,眉宇间透着贵族小姐才有的高冷气质。

    身材纤瘦,旗袍在她身上有些宽松,不过也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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