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画立刻答应了下来。

    太好了!

    是时候为自己做准备了,这样到时候才不至于失败!

    放下电话,她急忙给章府打了个电话。

    章府的佣人,把电话给了章夫人。

    沈初画笑着问道,“章婶婶,周末晚上,战府的宴请,您去吗?”

    徐琼琚笑道,“当然去了,怎么了初画?”

    初画笑道,“没什么,那正好,到时候,我帮您把脉,看看您上次手术之后,心脏恢复的怎么样了!”

    徐琼琚很开心,“初画,还是你有心,我身体上感觉好了许多,到时候你帮我看看!”

    “好,那咱们周末见!”

    挂断了电话,

    沈初画又拿起之前买的手工。

    淡蓝色的布手绢,之前的白色手绢,她绣了玫瑰在上面,她新学的,手法笨拙,绣的不好看。

    她忽然想起,之前战北琛说的让她给他绣一对鸳鸯,他会每天把手绢带在身上。

    战北琛这种粗线条的人,兜里带着手绢。

    沈初画想想就露出了笑意。

    她找出鸳鸯的图纸,蓝色的手帕放在绣撑上,认认真真绣了起来。

    沈初画认认真真绣着,眼睛里的眼泪总是控制不住的掉在手绢上。

    沈初画蓦地放下了手帕!

    她抱着自己痛痛快快哭了一场,自己为什么要好奇跑到冰河边上掉进冰河里!

    这几日,她每天都给自己把脉,她身体的邪寒丝毫没有好转。

    最近她跟战北琛闺房中的事也没少做,可是没有任何效果,她是西医中医都精通,可是这古墓里的冰河水导致的体寒,她一丝办法都没有。

    她不想离开战北琛,却也知道不能耽误这么好的战北琛!

    沈初画抹了抹眼泪,暗暗下了决心,将心门关上,孤独不可怕,前世她十八岁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依靠自己努力读书都能有一个很体面的工作。

    现在她有了钱,有空间,她什么都不应该怕!

    如果她很想念战北琛,就经常买报纸来看。

    报纸上一定会有他的消息,他会越来越好的!

    想到这儿,沈初画心思明朗了许多。

    换了身衣裳去了新世界百货,她用自己的钱给战北琛买了好几套衣裳。

    好巧不巧,沈初画买完了衣裳在新世界百货一楼的咖啡厅喝咖啡的时候,看到了阮时倾。

    她一个人,穿着高贵的白色束腰洋装,歪戴着红色的小礼帽,镶着宝石的面纱隐隐约约遮着她那张浓妆却也惊艳的容颜。

    “初画,你也在,一个人吗?”阮时倾仍旧像是以往那般的热情。

    “一个人,阮小姐要不要一起坐?”沈初画邀请道。

    阮时倾点点头,“当然好!”

    阮时倾坐下来,两人各自点了一杯咖啡。

    一开始两个人只是客气地闲聊。

    之后,阮时倾注意到了沈初画座位旁边的口袋。

    “初画,怎么买了这么多男人的衣裳?你给四少的吗?”阮时倾笑得让人看不出她真正的心思。

    沈初画摇头,“不是!我们已经离了婚,我怎么会给他买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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