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新哼了一声,道:就怕他存心来拆我们的台,那也挺麻烦的。

    贝律清喝了口水,露齿一笑道:我会怕人来拆台吗?

    别忘了李家再能耐他们的市场也在香港……林子洋笑著用食指指了指地上,道:这儿是咱的主场,在这儿玩,他得看我们的脸色!

    卓新也笑了,又道:不过李文西资金雄厚,他有家族背景,真的砸起仓来我们可未必是他的对手。

    资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贝律清拿起餐巾纸擦了擦筷子。

    电视里刚好在播股市新闻,中国股市一路爆跌,从一千多点跌到了三百多点,堪比高阶跳水运动,整个直体下落,股民连挣扎一下的余地都没有。

    林子洋听了笑笑,路小凡便知道跌得这麽惨的人里面一定不会有眼前这三个人,是啊,怎麽可能会是他们,这本身是一场狩猎活动,狩猎结束对於猎人来讲只不过是一次获利修整,尸横遍野的只有那些处於食物链最底层的猎物。

    路小凡跟贝律清吃完饭便径直回去了,两人边吃水果边聊天,路小凡把苹果切成了小块,贝律清翻著文件,。

    你觉得维也纳怎麽样?

    挺好的呀!

    维也纳什麽的,路小凡全然没概念,大约也只是在一些风景画报上看过一两幅图片,但是贝律清特别提出来,大约总归是不错的。

    我想申请去奥地利工作,以後就在那里定居,你如果喜欢就一起去吧。

    这是贝律清第一次明确地表示他的未来里会有路小凡,路小凡往他嘴里塞苹果的时候手都有一点颤,贝律清咬著咬著突然在路小凡的手指上咬一下。

    路小凡哦哟一声,颤声道:你咬我做什麽?

    贝律清从档夹里抬起头笑道:那你咬回我呀!

    路小凡唯一大著胆子咬贝律清的时候就是在床上,贝律清这麽一说他怎麽不明白他的意思,连忙专心咬他的苹果。

    贝律清抬起脚,搁在路小凡的腿上,然後用脚趾磨蹭他的档部,笑道:咦,刚才是谁鸣不平的……

    路小凡的嘴巴里塞满了苹果,含糊地道:难怪哥你一吃完饭就洗澡!

    贝律清露齿一笑道:说得对,我今天特别有兴致,想干你整晚!他说著脚一勾,就把路小凡勾倒了,路小凡兀自拿著苹果道:苹果还没吃完呢!

    贝律清由上而下反转过来压在他的身上,贴著他的耳朵道:你上面吃了,下面也给吃一点,分苦同甘嘛……

    路小凡的身体还没挣扎两下,下身一凉,裤子就被褪下来了,他连忙挣扎著道:我不要,我不要,我要先洗澡!

    贝律清死死地压住他,道:凡凡……你腿都软了,怎麽洗?

    路小凡被他压著,一只脚搭在沙发的顶端,由著贝律清几下揉搓,顿时腿就软了,只好哼哼两声,顺著贝律清的意让他摆弄自己的档部。

    贝律清的下面硬得发烫,他抵著路小凡的後面,路小凡的上面也挺在那里,浑身发烫,但却大脑空白。

    一阵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路小凡不得不睁开眼道:有人来了!

    贝律清是箭在弦上,哪里还顾得上是否有客来访,只顾俯下身咬著他的耳朵道:别管它!他的手按在路小凡的档部又几下套弄,路小凡顿时觉得那不适相的门铃还是不理会的好。

    两人互相咬啮著,路小凡的手机响了,不依不饶的响著,路小凡尴尬地看了一眼贝律清,小声道:大,大概是我家人!

    路小凡也知道自己的小手机太显眼,所以几乎不怎麽向人展示,除了贝律清就是自己的家里人,这麽晚还会打电话过来的,不是路爸大约就是路小平了。

    贝律清深吸了一口气,翻身起来坐在一旁,路小凡一边瞄著他高高翘起的档部,一边打开手机希望家里人这一次不要长评大论。

    小凡,你搞什麽啊,为什麽不开我的门?路小平开头就是这麽一句。

    路小凡顿时懵了,道:你,你在哪里?

    在你们楼下啊,你们物业明明告诉我你们在家!路小平嚷嚷道:我按了半天的门铃,怎麽你们也不开?

    路小凡思虑再三,这个时候说什麽大约也没办法阻止路小平上来了,只好按著话筒看著贝律清歉意地道:我哥……在下面!

    贝律清也不答话,只是起身朝著厕所走去,路小凡才对著手机道:门铃不太好,我就来。

    他匆忙把裤子套上,用可视电话把下面的门打开,隔了一会儿路小凡提著一个大水果篮子笑眯眯地走了进来道:哟,饭都吃过了!

    路小凡看著那水果篮子,头皮麻麻地道:你买这个想做什麽?

    路小平瞪了他一眼,道:你说什麽呢,我是来谢律清给我找工作的,能空手来,你怎麽就一点不懂人情世故。他环视了一下屋子,啧啧地道:看人家这装修,真不错,看上去就特别的悠闲,这是什麽风格来著?

    地中海。路小凡接过他的水果篮,一时之间想了好多个念头,不知道哪一个才能应付得了路小平。

    贝律清从厕所里出来,路小平连忙笑著打招呼:律清,饭吃了没!

    贝律清淡淡道:小凡刚才不是回答过你了吗?

    路小凡顿时一阵尴尬,路小平略略讪笑了几声,道:我今天是特地来谢谢你的!

    贝律清往单人沙发上一坐,两条修长的腿搭起来,懒散地道:谢你弟弟就好了。

    路小平道:是,是,归根结底我知道律清也是看在我们两家的关系上才出手帮我的,要不然像您这样有地位的人怎麽可能管我们这种小市民的事情。他转头对路小凡道:快去把我的水果给律清切一点去,你怎麽都还愣著。

    路小凡看了一眼贝律清,见他挺淡地道:不必,刚吃过水果了。

    路小平才掉转过头来搓手笑道:其实早就想来了,只不过在工作上一直也没啥成绩,觉得挺替您丢脸的,所以也不好意思来。

    路小凡连忙起身给贝律清倒了一杯咖啡,贝律清常年在外特别喜欢喝咖啡,日子久了,路小凡也学会了一手磨豆煮咖啡的好技术,家里的咖啡从来不断。

    贝律清接过路小凡的咖啡,道:不用客气。

    四个字,不咸不淡,还是收尾句。

    路小凡一再给路小平使眼色,贝律清说话不给人留活口,那就是没得谈的意思。

    路小平却完全不去理会弟弟的眼神,接著讪笑道:律清,像您这样有智慧的人,咱们也不用在您面前藏著掖著,我知道您是万达的大客户,我就是想问……能不能让我给您操盘手?

    路小凡顿时觉得自己的背脊都冒出了一身的汗,连忙开口道:哥,你说什麽呢,沈至勤那是万达的头牌操盘手,你一新丁怎麽跟人家比啊!

    路小平滔滔不绝地道:一家人咱不说两家人的话,咱是新丁没错,可是那沈至勤会有我们自己人来的保险吗,谁知道他背後到底有没有什麽其他的猫腻啊,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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