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了一夜,最后还是觉得自己得早做打算,不能叫那帮老家伙毁了自己的日子。

    最是讨厌军里这些家族是是非非,可是事关简麟儿,易南风不得不把自己主动往进栽。

    于是才有了后面撇下公司他也去基地的事情,易南风这会儿庆幸他去了,要不然这会儿他家小宝贝不知道已经在哪里了。当时他不知道,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这会儿他知道了,因为那群人竟然想让麟儿死在基地!

    初时知道的时候,易南风恨不得亲手扭断那帮人的脖子,脸颊上的肌肉抽动了几抽动才忍住,就连电话对面的易寒山都听见了易南风的粗喘声,而整件事,易南风才是昨个给易寒山打电话的时候完完全全的弄清楚的。

    冷哼了一声,太看得起我易南风了,不过,处理这件事儿我还是担当的起你们的看得起的。

    以张刘两家起的头从一开始打得注意就很清楚,如何把简家扯到风口浪尖上,再如何利用媒体舆论给简家打击,至少让这期上位的不能是简家人。一步步的,他们都想好了,可是这中间有个关键人物挡着他们的路,那就是易南风,很清楚易南风和简家的关系,如果简家出事儿了,易南风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一个易南风不可怕,自古就是民不与官斗,他易南风不就是一个商人么,影响再大,手还伸不到军里,虽然他们不知道易南风的手可以伸的很长,他们身边甚至有易南风养的人。

    可是易南风他老子是易寒山,这真要闹开了,撕开了脸面,惹急了易寒山,军里的平衡也不要了,一句话就能碾死他们,所以让易南风和简家没关系是最重要的。

    怎么办,简麟儿消失啊,于是“猎人”就是麟儿的最后归宿。有人给曼迪打过电话,这种事情他见多了,在基地死个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所以什么强、奸什么故意刁难还真不是单纯的,至少教官都是清楚的,可是简麟儿挺到了易南风来,然后事情就超过了预想。

    人没死成,恰巧基地最后考核的项目改变,军里主动挑了最难的任务,于是简麟儿这回该死了吧,可是一切刚刚好的又活着回来了。

    前半截的预想没有完成,可是至少后半段暂时易家插不上手。中国第一女军人,这消息放出去,再加上“猎人”的神秘色彩,媒体定是要把简麟儿的八辈儿祖宗都要挖出来,到时候简家势必要扯出来的,这个时候有心人再说所有的这一切都是简家利用私权安排自家人得这一殊荣的。

    其实这些放在平日里是可以理解的,哪里还没有因为职务之便安□个人的事儿,可是这一切放在麟儿从“猎人”人回来,那你就是再能理解,这会儿也不理解了。这军人能去“猎人学校”是一件天大的事儿,何况还能顺利毕业,这要是搁女军人,那就更不得了了,你训练时候的种种凶险,这个时候都不见了,人人都只看见你的光鲜,你这时候的荣誉。

    这时候有人说简麟儿进去的时候不光彩,那这份儿荣誉可就真的是有心安排了,于是你能不能当兵还是两说,更重要的是有人天天跟着你找所谓的真相,那日子就没法过了。按说军里的事情地方媒体没胆子乱说的,可是架不住有人的安排,再来个幕后人一一指出简家这几年在军中的势力,不用他们开口,民众界自会恐慌,军里独大自古以来那就是不能容忍的事儿。于是光群众的反应,哪怕你简家有多谨慎,这个时候为了平民众的反应,有人自会替那几大家族削了简家,断其族羽,斩其手足,不折损分毫,杀人于无形,得利的自然有人。

    这一连串下来,策划这些的人,其心着实可诛,为了这么个事儿,就要活生生的断送了一个刚满二十岁小姑娘的鲜活生命,为了所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那些个东西,毫不手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了人家的命,可惜,人家命里有贵人哇。

    得亏有个易南风,现在看来,这些人防易南风还是对的。

    不得不说一句,这易南风真个世上就这么一个了,为了简麟儿,那真是,简直了!

    那帮子人拼命的给简家穿小鞋,拼了命的找人家的把柄,岂不知自己身上的缝儿是最多的。易南风稍一动作,收拾那帮子人的东西就有了。

    话分两头儿说,这邢辉挑了个大半夜带着人去郊外大山下的废地里,照着自家老大说的方位和范围挖,结果几个人铁锹挥了半个小时,还真给挖出了东西。抬着三个木箱子出来的时候,没敢回头看一眼,森森的白骨都出来了,架上箱子埋了白骨赶紧就走。

    挥走其他人撬开一看,眼睛直了,再不识货也知道这是批好东西,有两件儿还在电视上瞄见过,不过解说的说已经失传了,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邢辉知道这一回了不得了,不敢迟疑,按照易南风的吩咐拍照,然后悄没声儿的运到一个地儿,回去后惊疑不定,都是一个大院儿里长大的,依稀记着那里是不是老刘家的祖坟啊?可看那木箱子,分明是近两年才埋下去的,大半夜的,邢辉愣是出了一身冷汗,军里有人干这事儿,捅出去那就真的是戳破了天尖尖儿了,殉国了都是有可能的。

    其实私藏文物,这事儿他们都干过,可是没这么大的数量和器件儿,要是别人不知道就好,如若知道了,还是那敏感身份,以叛国罪秘密处决是最大的可能性,因为那批文物流失在海外。

    砸了砸嘴,邢辉睡不着了,难怪老刘家没把祖坟搬到国家指定的公墓里,还是在当年的自家地里埋了,京里发展太快,最终还是征了那些地,他还纳闷为什么那块地老不用,原是有心人不让用啊,这回让老大盯上了,该!

    “家里的老爷子可好啊?”私人会所里,易南风倒了杯新采的黄山毛峰慢悠悠的喝了口。

    张建山,“建山实业”的老总,脸上堆满笑,“老爷子身体好着呢,前几天还见和首长一起下棋呢。”

    易南风笑着点头,也不说话,仿似最重要的事儿就是品茶。

    “小风啊,你看我跟你说的事儿……”

    “哦,老大哥说的事儿我能出力自然尽力,可这件事儿我还真帮不了您,不过我给您指个明路,您不说有人说这和老爷子有关么,你去再找老爷子说说,老爷子一句话,比得上你我……”

    诚恳的不能再诚恳的说了这么句话,那张总一看,易南风这里是真没戏了,脸上堆着笑,嘴里应着是是是,心里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这个易南风瞧上一眼就知道了。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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