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错了,我不懂规矩,就这一次你原谅我吧。”

    赤曜怕她寒着脸,更怕她要把自己送回去,上前抱住她的腰身,哽咽道:“明天我就去皇夫面前磕头你不要送我回去,你得了我的第一次,让我念着你十多年,你狠心不肯再去廊檐看我,我却狠不下心怨你,我心心念念都想着你,还想你若变成老太太也要给你我的身子好好服侍你,我全心都是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待我。”

    凤渊知他不过外硬心柔并非有心之人,本也不过是吓吓他哪想得这孩子这般不经吓,凤渊一叹,不是不经吓,大抵是他心中当真喜欢自己,忽略他口中变成老太太的话,凤渊抬手摸了摸他的发,硬声道:“可知错了?”

    赤曜忙抬头点头,眼眸朦胧的看着她,“我明天就去给皇夫请罪。”

    凤渊容貌虽十几年未变,心态却年年再变,对待这些服侍她的男孩心中总有些疼爱,见他服软便软下语气,将他抱在怀中“朕不需你去磕头请罪只需你明日在花园中,皇夫眼下给朕操弄。”

    到底是廊檐的公主,与她私下欢爱如何过分都好,光天化日下还在旁人眼下与她欢好赤曜有些犹豫,但又怕她不快忙点头窝在她怀中:“好。”

    凤渊心头舒畅了,手揉了揉他的臀瓣:“你倒厉害,刚被打完便有力气砸东西,你可知今日若是不是皇夫再三请求朕绝不会再来看你,你耀武扬威给谁看?嗯?”

    赤曜面颊通红,嘴唇不断啄吻她的脖颈,“好皇上,奴儿知错了,奴儿不耀武扬威,奴儿给你操弄。您想在哪里操弄便在哪里操弄。”

    凤渊这半月夜夜宿在江林处,顾忌他的意愿也未招人一同侍奉,欲火积攒了几日,经他这么一拨撩更是邪火顿起,捞起怀中人,褪下那松垮的裤子,素手只捉住那灼热,哑声道:“朕现在就操死你,再不让你出去胡闹!”

    女人素喜欢男人在自己身下臣服,赤曜的一声‘奴儿’更是点燃风渊的欲火,只想将这人操死在身下,双手自他身后上移,左右揉捻着那两处珠粒,任赤曜如何呻吟啃食她的脖颈仍旧自顾自把玩哪乳头。

    “嗯啊……皇上摸摸我嗯啊啊……”

    风渊轻笑:“朕这不是再摸你吗?”说这话手下揉捻乳头的动作又重了几分。

    “嗯啊……不要臣侍想要皇上摸臣侍的……”

    毕竟是出身皇室,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但身下实在难耐,赤曜讨好的吻着她的脖颈,一遍遍喃声:“皇上,求您。”

    水眸迷离,双颊绯红,风渊与他唇畔若即若离:“求朕什么说出来朕就给你。”

    这是他的妻,他的天,他为了她宁愿跪在旁的男人脚下,她喜欢男人放浪些他又何必在乎那些颜面,他要留住她,他若不留她还有更多男人在等着她,想通了,赤曜眼眸含春,薄唇轻启:“皇上我要您摸臣侍的肉棒,让皇上的龙穴纳入臣侍的肉棒。”

    风渊嘴唇咧开,握上被马眼溢出的爱液染湿的肉棒时也将极力讨好自己的男人压在了床榻之上。

    衣杉褪尽,女人与男人的衣裳暧昧的堆放在地上,床榻吱呀作响,破败的帐内隐约可见花白的肉体糜烂的纠缠在一起,女人毫不留情的将男人热铁般的肉棒生生纳入体内,不顾男人的沉吟缓缓动作。

    十指交缠,性器交合,爱液随着女人吞纳的动作拉成丝,最终落在了床榻上,浸透床榻。

    “嗯啊……皇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啊……”

    女人的动作愈发的快了,原本还跟上女人动作的男人已经因着高潮的袭来而迷离,爱液迸射,女人借着男人射出的爱液狠狠吞纳,一声闷哼后室内恢复了寂静,而纱帐中却潮热一片。

    高潮之后,风渊就着两人性器相连的姿势侧躺在赤曜身边,腰身缓缓移动龙穴继续吞纳,有了第一次的纾解,这一次风渊便耐心了些,时不时的动作把玩。

    赤曜知道她得了纾解,而这份纾解是自己给她的一时也开心的紧,低头去舔舐她的乳头,小心讨好。

    风渊含笑眯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赤曜的长发,沙哑开口:“朕连宿在皇贵夫处是谁与你说的?”

    交合之后风渊的声音有些慵懒,但声音里的威严却不容置疑,赤曜有些心虚:“是我的眼线……啊,好疼!”

    乳头被狠狠捏住,赤曜眼眸有泪:“不是臣侍的眼线,臣侍没有探听皇上的行踪不过是听百花园中一个小童提起的,皇上不要责怪他,小孩子有口无心的。”

    风渊没有多言,继续任他舔舐自己的双乳,眉头却是一皱,宫中何时来了小童?略一思忖,风渊这才想起大花园距离国子院很近,估摸是后宫中那个夫侍与小儿说了闲话了,心头有些不悦,风渊再次开口:“朕的皇宫最忌传闲话,是谁与你说的告诉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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