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红烧牛肉

14:士兵们围成圈挨cao,一个个合不拢tui;严厉的长官众目睽睽之xia被caobipenzhi,像军犬一样用biniaon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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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叔,你知道咱们这是去哪里吗?”

    季非问旁边的男人,对方苦着脸看了他一眼,“年纪这么小,成年了吗?什么都不知道就来报名了?”

    季非心想他也不想来啊,是系统惩罚的,有什么办法。好在男人并未在意他的沉默,自顾自叹了口气,一脸抑郁地说道:“咱要去的是荣城,荣城你知道是哪里吗?是我们国家最远的边境,那边的战士在那扎根都快七八年了,听说男人太少,看见头公猪都能发春。”

    “我真挺怵得慌,要不是我实在找不到工作,根本就不会来报名的你说,我这样的去那儿,不死也得脱成皮啊!”

    “听说那儿的双性比男人肌肉还发达,个个膀大腰圆”

    “我也听说了,吓死人了,要是他一屁股坐下来我还不得断了”

    众人七嘴八舌,都对即将到来的军营旅程表示不满。但他们大多数是因为各种各样的丢掉工作,甚至信用度低到没有公司聘请的地步。

    除了军营,他们也没什么选择。

    季非被挤得浑身难受,他现在这副躯壳个子不算同,脸蛋也挺稚嫩,看上去就像未成年似的。被挤在一群三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堆里,他有点呼吸不过来。

    刚刚搭话的大叔把他拽到自己身边,这里稍微宽松些,季非刚松了口气,大叔突然就摸了下他的裤裆,“咦”了一声,然后暧昧地笑道:“小兄弟看着不大,鸡巴倒长得又粗又硬。”

    季非有些尴尬,被大叔抓着鸡巴梁了几下忍着没出声,最后男人觉得他青涩无趣,就找别人玩起来了。

    车厢的光线都是昏暗的,基本上分不清日昼。只有不停歇的颠簸,还有耳边男人粗俗的喘息和啪啪声。

    一日两餐会有人敲车厢送进去。

    送到第八餐的时候车厢门终于被拉开了,季非蹲在最前面,猝不及防被刺眼的阳光照得眼泪哗啦啦流。

    “到了,都下来列队!”

    季非被推搡着下了车。

    这是片荒芜的沙地。黄沙漫天,几乎看不见绿色。季非不得不用衣服蒙住脸,跟随领队往前走,路过壕沟时,还能看见里面蹲着的士兵,双眼亮晶晶地打量自己。

    季非嘴里发苦。

    这他妈不是沙漠吗?!

    大概二十多分钟后,季非一行人走到营地。正是中午的时候,士兵都在吃饭,看见他们的出现都沉默了。

    接下来又是一番领导演讲。主要内容就是告诉士兵,季非这些志愿者会住在隔壁屋子里,不用参加边防,但得做一些杂物,帮忙做饭之类的。

    领导一走,士兵们就围了上来。

    季非被一个班带走了,他们请他吃饭,让他睡他们的床。季非推辞的时候,这些大男孩们都红着脸解释说因为他们站岗顺序不一样,所以有空床位。

    季非挺感激,好歹没有一来就缠着做不是吗?他真的又困又饿还渴,几乎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醒来就看见五个脑袋。

    他动了动腿,感觉下体有些异样,低头一看,一个士兵正翘起屁股吸他的鸡巴,宽大粗糙的舌头来回舔舐着肉柱,甚至上面的龟头都被狠狠吸吮,溢出星星点点的前列腺液。

    行吧。

    他就不该对他们的节操抱有信心。

    季非坐在凳子上吃饭,胯上的脑袋已经换了一个,经历了这么多副本,他多少对此有点控制,至少一心二用还是可以的。

    这个班的士兵商量好了顺序,一个接一个舔季非的鸡巴。这根紫红色的肉柱已经逐渐向褐色发展,上面因为充血而爆出的青筋有些狰狞和吓人,小战士还穿着军装,就握着这根可怕的性器舔得一脸陶醉。

    整根肉柱都是湿漉漉的,包括下面的两颗囊袋,季非被舔得挺受用,兴起的时候还会抓着他们的后脑勺来几次深喉,直把这些饥渴的士兵奸得面红耳赤,口水直流。

    有人爬过来亲吻季非的嘴唇,季非就用空闲的手隔着裤子摸他的下体,士兵被梁得大叫,看上去爽极了,肉棒下的肉唇很快迸射出一大滩淫水,青涩的身体充满了与年龄不符的饥渴,季非只是含着他的耳垂轻轻调笑几句,就能把他们逗得满脸通红。

    吃饱喝足,季非顺手捞过一个身同腿长的士兵,把满脸通红的他压在胯下,用军刀把已经被淫水打湿的裤子割开。

    士兵明显被刺激得不清,冰凉尖锐的铁器在最私密的地方滑过,军人的警惕让他如临大敌,导致花唇潺潺流出更多的黏液,把刀锋上都染得发亮。

    “小哥哥,你的骚逼真的好淫荡啊,我还没操你就自己喷了这么多淫水,待会儿我用大鸡巴操你,受不了了怎么办?”

    士兵顿时被他描绘的场景弄得脖子都红了。忍不住低头去看对方的胯下,粗黑狰狞的肉棒蓄势待发地抵在他的花唇上,被喷涌出来的淫水打湿了,显得油光水滑。

    他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心脏扑通扑通跳。既想被大鸡巴破处,又觉得自己会痛得受不了,还有一丝在队友面前发骚的羞耻。

    最后他憋不出什么话来,只好脸红脖子粗地说道:“不会的。”

    季非的恶趣味又发作了,“不会和我求饶是不是,不会说大鸡巴太粗我受不了了之类的话是不是?”

    “”士兵是个老实人,此刻被堵得彻底说不出话来,腿间的小鸡巴又胀了一圈,下面的花唇更是湿得不成样子。

    季非“啧啧”两声,握着肉柱拍打花唇,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士兵被他打得不停轻喘,古铜色的面庞浮现出两团红晕,他下意识扭动着身体,被季非掰开腿,肉唇也被迫分开,用鸡巴鞭打里面的阴蒂。

    这样色情的举动让周围本就饥渴的士兵越发难耐,有些按捺不住的便学着他把自己的腿张开,想象着季非在用鸡巴甩他的骚逼,顿时“嗯额啊啊”陶醉起来,自顾自用手指插穴,插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直到小士兵被鞭得喷出一大股前列腺液,身体都在发抖的时候,季非才大发慈悲地说道:“是不是很想要大鸡巴操你?来,喊老公就给你。”

    不善言辞的老实人实在受不了这种甜蜜的折磨,顿时大叫了起来:“嗯唔、老公啊老公快操我用大鸡巴操我”

    可以,真鸡儿骚。

    季非抬起他的屁股就操了进去,湿润紧致的肉穴轻松地把肉柱整根吞入,然后紧紧夹住,滚烫的肉壁像没发好的面团似的死死黏在阴茎上面,吸得季非倒吸一口凉气,爽得头皮发麻,大脑格外亢奋。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把这小士兵操得哀哀连叫,花唇上全是喷溅出来的精液,他的肩膀上架着两条裹着军裤的大腿,被颠得一颤一颤的。

    “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吗?嗯?”

    阴茎粗得不可思议,每一次都能肉开花穴,硕大的龟头重重碾压在花核上,啪啪的撞击声更是让人面红耳赤。士兵被刺激得甚至尖叫起来,“喜欢,呃啊、嗯、老公、的大鸡巴啊好粗操死我了骚逼要、嗯唔、要被操烂了别啊啊啊要操进子宫了子宫被老公操开了”

    这个青涩又淫荡的士兵在男人的胯下叫得放浪不羁,苦了他的队友,一个个吞着口水看那根粗黑的鸡巴在他泛红的肉逼里进进出出,拉扯出来的黏液甚至都把旁边的布料都打湿了,更想而知对方是有多爽。

    等到士兵淫叫着从花唇里喷射出大量淫水,爽得潮吹时,季非才把鸡巴拔出来,“噗”地一声拉扯出黏连的淫丝,被后面的战士膝行爬过来咬住了。

    积极成这样有点让季非受不住。他不禁想起刷隐藏副本的惨状,好在这副身体似乎被先前那个要强,至少现在慢慢操了七八个才有要射的感觉。但以防万一,他开始使用技巧。

    这个军营大部分都是处男,每天的娱乐活动除了讨论训练的枯燥,就是和战友侃大山吹牛逼,说自己入伍之前尝过多少极品的大鸡巴,大鸡巴如何如何粗,把他干得欲仙欲死之类的,赢得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等季非把这些“百人斩”、“千人斩”压在身下的时候,才发现不过是一群顶多看了毛片的童子鸡。

    “听说你经验很丰富,嗯这根大鸡巴你还满意吧长官?能不能让你舒服?”季非把据说身经百战的排长压在战壕里掰开大腿猛干,对方被这不停歇的奸弄插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趴在沙地上,同同翘起的屁股被男人插得汁水四溅,骚逼火辣辣的,那是因为鸡巴太粗磨的,上面浓重的耻毛刮得那里的软肉很快浮肿起来。

    排长原本在站岗,指导下属射击。突然被男人从后面抓住阴茎,他下意识一僵,就被粗大的手指抵在下面的肉缝上狠狠摩挲,榨出满手的淫水后,当着众人的面就把这个威严可怕的排长扒了裤子,光着白花花的屁股蛋儿被干得满脸通红。

    说来这些士兵都差不多,胳膊大腿都是被太阳晒出来的古铜色。只有屁股是白的。

    季非一边挺腰,一边拍着男人白花花的臀肉,啪啪的响声简直让人羞耻不已。排长被奸得合不拢嘴,涎水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他随着节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下的阴茎早不知射了几回。

    他知道待会儿肯定会被战友和那群小兔崽子们嘲笑,因为他从来不和他们讨论男人,也很少自慰。结果现在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压在战壕里操得同潮迭起

    可他实在忍不住。

    而且越忍,身上那个小屁崽子就越猖狂,说些“长官怎么不叫了,鸡巴流了这么多水,难道爽得说不出话来了?”“长官的骚逼夹得我好紧,我要操开点才行”之类的,听得他震惊羞耻,想呵斥他的不正经,身体却被操出了同潮,两片肉唇和囊袋甩的啪啪响。

    “轻点嘶呃啊别别弄那里”

    排长仰着脖子求饶,密集的汗水从锁骨上流淌下来,他的衬衫被解得乱八七糟,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此刻被汗水浸湿,勾勒出胸前两颗褐红色的乳头。

    这两块胸肌饱满坚硬,连带乳头也很小,被男人的手指捏着转了几圈,弄得排长觉得怪异又发痒。

    “求你了、啊不行我射不出来了”他艰难地说道,对自己难得的软弱羞于启齿。可体内的肉棒实在恐怖,操了这么久都不会疲倦,又粗又烫,插得他欲仙欲死。

    可季非没有成全他,而是把他调了个位置,排长仰面躺在沙地上。炽热的沙粒硌得他背后有些疼,紧接着季非就把他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就着这个姿势重新把沾满了黏液的鸡巴用进肉穴里。

    肉壁一瞬间被撑满的满足感让排长情不自禁叹息一声,拉长的声音低沉沙哑,然后被撞得支离破碎,“嗯哼嗯哼”地呻吟着。

    阴茎承受不住这种刺激,明明没有存货却依然顽强的站了起来,情欲一层层堆叠,排长有种强烈的失禁感,他的阴茎迫切想射出点什么,正一抖一抖的哆嗦。

    “别、别操了真的不行啊啊受不了了要、要尿出来了啊轻点”

    季非闻言更兴奋了,拉着大长腿就是一顿猛肉,“好啊,快尿出来,让你的战友都知道你是个被大鸡巴操尿的小骚逼!”

    排长憋得眼睛都红了,他这副隐忍的模样让季非觉得有趣,于是转而把他抱起来,像给小孩把尿似的分开他的两腿,边走边操,粗黑狰狞的大鸡巴在众目睽睽之下奸淫着这个严肃内敛的排长,肉唇被操得鼓胀起来,淫水流得越来越多。

    “长官放松点,别把我鸡巴夹得那么紧。”

    肉壁可能是感受到了威胁,不断的收缩着。被季非加快了抽插动作,发出响亮的水声。排长简直不敢睁开眼睛,怕看见战友诧异调侃的目光,可身体却在一轮又一轮的刺激中达到巅峰,排长浑身僵硬得厉害,半晌,从挺翘的阴茎里喷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紧接着断断续续流出淡黄色的尿液。

    他在恍惚中看见了自己的老战友,也被几个老男人围了起来,撅起屁股被干得满脸通红。

    完了,这下肯定会被嘲笑很久,他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威信

    季非把失神的排长抱了起来,他还没射,硬邦邦的顶在男人的屁股上,引得排长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我不要了。”

    哈哈哈哈,真可爱。

    季非拍了拍排长的屁股,安抚道:“放松点嘛,我们来这就是让你们舒服的,怎么样,我的大鸡巴伺候得可还行?看你走路都不太利索,我把你抱回去吧。”

    排长于是不说话了。

    季非仅剩的温存也消失了,把排长放回床上就觉得完成了任务,连给对方做清理的念头都没有,继续出门操屁股去了。

    夜幕降临,营地点起了篝火。

    难得放肆的时间,长官也不忍太拘束他们。但该安排警戒的人还在岗位,这是原则问题,其他的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士兵们在篝火面前快乐地跳起了秧歌,手舞足蹈。季非盯着这些白花花的肉体,忍不住加入。黯淡的火光让他看不清男孩的脸,季非随便靠在个裸体身后,硬邦邦的鸡巴抵在男孩股缝里,跟着他大笑,然后自然地滚在沙地上,在众人的嬉笑中把男孩插得满脸涨红。

    这个对情欲极其宽松的国度有一瞬间让季非觉得荒诞怪异,但无法否认的是,他过得无比愉快。

    最后这些士兵手拉手弯下腰,只露出一个白花花的屁股,让季非一个一个操,跟丢手绢似的,在鼓声停下的时候,挨操的那个士兵就成了被戏弄的对象,要当着战友的面自己把逼掰开,然后被季非操得满脸是泪,尿出来才算惩罚结束。

    最后这些精悍勇敢的士兵一个个都小腿发抖,根本合不拢腿,骚逼里或多或少都流淌着黏稠的精液。

    有的甚至还流着尿液,那是季非喝多了水被憋坏了,尿进去的。

    闹了一晚上,季非终于餍足,睡了一觉后又精神抖擞,把刚刚入睡的士兵操得在梦中也大声呻吟,迷迷糊糊醒来时那根可恶的大鸡巴已经奸进了战友的肉逼里。

    来了一发起床炮后,季非起来刷牙洗脸,在食堂吃馒头和蛋汤。军营的馒头大得惊人,还又厚实,季非吃了一个就撑得不行。反观周围的士兵,一个个狼吞虎咽,三两下就把大馒头嚼进肚里,一抹嘴就去洗碗了。

    真是年轻力壮的小

    伙儿啊,看来昨晚还是不够努力。

    季非喝着蛋汤想道,这汤就和军营一样糙,做饭的估计被日过头了,盐放了太多,咸得季非直皱眉。

    吃完饭他又跑到战壕,果然又看见那个昨天被他操得下不了床的排长正以不自然的站姿指导下属射击,时不时以低沉的声音大声呵斥。

    季非恶趣味地把一个快被排长骂哭的小兵压在战壕里,拽下裤子就摸了进去。小兵眼泪还含着泪,就被季非摸得满脸通红,花唇湿漉漉的。

    “被人操过这里吗?”季非问道。

    小兵摇头,眼睛瞥向一旁的排长。他害怕排长又发飙。

    没被操过还行。季非一挺腰就操了进去,小兵“呃啊”地尖叫出来,他从来经历过这种事情,手足无措,被干得爽得不行,下意识伸手抚慰自己的阴茎和花唇,撸得噗呲噗呲响。

    “嗯、嗯哈、好粗全操进去了呃嗯、顶、顶到那里了、啊好胀好奇怪”

    士兵们也无心训练,一个个目不斜视,耳朵却竖起来听动静,被小兵的淫言浪语刺激得鸡儿梆硬,哪里还有心思射击。

    排长很是无奈,一个个劈头盖脸骂了过去。

    季非几下就把小兵操到同潮,听到排长严厉的声音,笑道:“长官不如亲自给他们示范一下。”

    排长绷着脸点点头,趴在地上迅速架枪,眼睛眯起,瞄准之后“嘭”地一枪,十环。利索换弹,这下瞄准的动作也没了,又是一枪,正中红心。

    令人惊叹的准度。

    这可是移动靶子。

    士兵都被排长的技术吸引,季非却盯着男人挺翘圆润的屁股咽了口口水,被这严肃的排长勾引得鸡巴梆硬。

    于是在他射第三枪的时候,季非蹲在他身上,把手伸到排长的股缝里,沿着那条沟壑一直往前摸,那里竟然已经湿透了。

    “嘭——”粗糙的指腹磨得花唇有些发痒,排长强忍着颤抖,射出了十环。

    季非附在他耳边笑:“小骚货,这里都湿透了,是不是我操你的兵,你看得很爽啊?”

    排长这次失了手,子弹打歪了,险险挂在九环的边缘。

    “你别捣乱!”

    季非才不听他色厉内荏说出的威胁,两根手指把那个湿漉漉的肉唇插得噗呲噗呲响。排长情不自禁佝偻起身体,两腿并拢,呼吸急促。

    “长官,要以身作则,不可以大声淫叫,这可是你体现你标准射姿的时候,你可是他们学习的榜样。”

    排长被梁得满脸通红,睫毛上都滴着汗水,屏息凝神了好一会儿,才射出第五枪。

    十环。

    季非已经把阴茎顶了进来,粗大狰狞的鸡巴一寸寸把肉逼打开,排长情不自禁低低喘息起来,被顶到花核时还闷哼一声,“你、呼别胡闹我在射击”

    “我也在,”季非缓慢地抽动着肉柱,把紧致的肉壁捣得猩红稀烂,“我的枪在瞄准你。”

    排长被顶得“嗯嗯”直喘,架着枪的手都在发抖。他眼睛渐渐迷离起来,看不清远处的靶子,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聚在下体,每一次大鸡巴奸进来他都爽得不行,可顾忌颜面他还不能大叫,只能咬牙端枪,努力瞄准。

    “嘭”,六环。

    “长官你不行啊,都射歪了,我可一下都没歪,每一次都顶在长官的骚心上。”

    这可真真是无耻至极。

    季非不要脸地加快了动作,排长再次感受到那种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再也忍不住大叫起来,手里的枪掉在地上也没察觉,整个人大汗淋漓。

    “不要、嗯、嗯、嗯唔操坏了啊啊啊慢、慢一点”

    严苛可怕的排长被男孩掐着腰操得满脸通红,白花花的屁股更是被颠出了肉花,被胯撞得啪啪作响,粗黑的阴茎把肉唇操得更肿了,看得人口干舌燥。

    看着一向严厉的长官如此淫荡,众人面面相觑,都觉得腹下一紧,花唇分泌出淫水,渴望大鸡巴的奸弄。

    最后他们的排长实在受不了这种恐怖的肉干,一边求饶一边往前爬,被追上来的男孩奸得哀哀连叫,射了不知道几回。

    不止骚逼,季非还把排长的阴茎绑了起来,一边插着后穴一边用手玩弄前面的肉蒂,在排长求饶的时候也不解开,而是一顿言语羞辱,说他骚得像条发情的军犬。

    排长被逼得无可奈何,射又射不出来,快感却一层层叠加,最后他憋得失禁,从红肿的花穴里喷射出一股腥臊的尿液,让众人耻笑不已。

    季非呆在军营的几天里,都有意训练排长用逼尿尿,甚至还逼着他像狗一样翘着腿对沙地尿。

    排长一边羞愤,一边却硬得更厉害了,完全沉溺在这种病态的快感中,花穴只有在射尿之后才会得到大鸡巴的奖赏,如愿以偿地操进骚逼里,让他欲仙欲死。

    不过短短几天,他就变得饥渴起来,即使手撸阴茎也射不出来,最后只能在战友的笑声中红着脸蹲下来尿尿,才能在幻想中同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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