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里食物咕咚咕咚了好一会儿,布兰克才将它们装到碗里,捧上桌来。

    希雅歪着脑袋瘫靠在椅背上,浑身湿漉漉的,似是筋疲力尽了。她身上全是汗,却闻不到一丝汗臭味,只像是被清水浇过一遍,仅在两腿之间传来浓郁的骚味。

    布兰克简单估算了一下,希雅不到脱水的程度,但也不是完全可以放心的状态。

    看来以后放置的时间要少于两个小时,若是多于两个小时,就要在旁边放个水桶,连根管子到她嘴里,以防止脱水。

    布兰克正思考着,瘫软着的希雅忽然猛地一抖,嘴里呜呜了两声。

    不用看也知道,是乳环又缩紧了。

    一种刺激若持续不变,就会显得温吞,所以当然要隔上几分钟就给她一个“惊喜”啦。

    布兰克伸手靠近希雅的脸庞,希雅似有所感,立刻急切地贴向他的手掌,小兽一样地蹭手撒娇。

    可怜,真可怜。

    布兰克抚摸着她的脸想。

    比寻常人敏感得多,于是也煎熬得多。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布兰克解开希雅的双腿双手,双手扭到身后重新锁好,再将希雅抱在怀里,取出她嘴里的布料,端起水杯递到她嘴边。

    希雅立即凑了上去,她太渴了,渴得恨不得直接把杯子吞下去,然而嘴被堵久了,舌头和嘴唇都麻木得不受控制,喝也喝不进去,水淅淅沥沥地从唇角流下。

    布兰克含住一口水,吻住希雅,慢慢地送了进去。

    如此喂完了两杯水,布兰克叉起一块肉凑到希雅嘴边。

    “好……好难受……”希雅侧过脑袋躲避食物,声音黏黏糊糊的,“难受……不要……”

    “先吃吧,吃完再让你舒服。”布兰克放下叉子,亲亲希雅的脸颊,又搂着她摇了摇,哄小孩儿似的,“自己吃不了的话,要我嚼烂了喂给你吗?”

    他耐心地等待希雅的回答。他知道她现在被玩得失神,大脑恐怕已是一团浆糊,需要时间消化他说的话。

    数十秒后,希雅微微张开了嘴。

    接吻或是喂水无所谓,吃被嚼烂的食物,果然还是有些恶心吧。

    布兰克笑了笑,握住叉子再度递过去。

    这一次,希雅乖乖张口吃了。她吃得艰难,隔一会儿就要抿紧双唇剧烈地喘息,以抵抗穴内那磨人的空虚感,或是胸前和阴蒂处突如其来的紧绷。

    布兰克喂两口就亲亲希雅两下,好不容易哄着她吃完了。听到刀叉被放下的声响,希雅扬起脑袋朝向布兰克的方向——这是再明显不过的求欢。

    布兰克视若无睹,他正欲抱起希雅,想了想,转而给她穿上鞋子,扶着她站好。

    “还是要多走走,对身体好。”他说道。

    希雅身子晃了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但一定很久很久了……比之前的任何一次放置都要久。

    “不要……”她摇头哭泣,“好难受……刚、刚刚你还说……”

    “说‘吃完后让你舒服’?”布兰克微笑道,“只是说吃完后,没有说吃完后‘立即’呀。”

    他拍拍希雅的后背,“好了好了,等走回房间,我就‘立即’让你舒服,好不好?别咬,咬破了怎么办?”

    他捏住希雅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将它从少女的牙齿中解救出来,“再咬,我就只能把你的嘴堵起来了。”

    “我不要……”即使嘴唇被布兰克捏在指中,希雅还在不死心地拒绝。嘴唇被捏得微微变形,声音也变了调,听起来有点可怜,又有点好笑。

    她索性倒入布兰克怀中,整个人的重心都压在布兰克身上,她要耍赖了:硬是不走,你还能拖着我吗?

    布兰克低头望向怀里磨磨蹭蹭的人。

    可笑?可怜?他还觉得可恨。

    他有的是办法让她迈开腿,但他不能做得太粗暴。他自己亲口说的,这不是惩罚。

    但究竟是不是惩罚呢?

    布兰克捏住希雅的下巴,抬起她的面孔端详。

    这张嘴里,曾吐出过许多真挚到让他感到心痛的话。

    也是这张嘴,说着不会背叛,转眼就轻易地辜负。

    在她面前坦诚一切,结果只收获沉默。

    殚精竭虑只为实现她的愿望,为她愿意放弃苦求数十年的王位,难道他做的还不够吗?

    还有,还有,天知道他耗费了何等的毅力,才没有走进那间放置莱斯尸体的屋子。

    他违背自己的本性,忍耐得如此辛苦,希雅凭什么可以置身事外呢?

    他只是爱她,又不是欠她。

    布兰克垂下眼睛,眸色渐深,手上不自觉地使力,直到希雅痛呼出声,他才恍然回神,惶然松手。

    “……不,我不怪你。”他喃喃自语,似在说服自己,“这也没办法……”

    他深呼吸几下平复心情,换上平静温和的口吻,咬着希雅的耳朵道:“前戏长一点,做的时候也会更舒服,对不对?”

    “不……不要……”

    希雅却抗拒得更厉害了。之前夹着东西走过一次,她还记得那有多折磨人。漫长挑逗后的释放确实是酣畅淋漓,比普通的性事更舒爽,但、但永无止境的感官控制实在让人害怕啊……

    “我、我不要……我不要玩了……!会、会死的……”

    “说了这么多遍‘会死’,不是从来没有发生过吗?放心吧,我会看着你的。”

    魔力随心而动,化为一条细绳系在希雅的乳环上。只要牵着它,不怕希雅不跟着走。

    但看着她双腿直打哆嗦的模样,布兰克心里冒出了一丝恻隐之情。

    可能是他装得太像了,让希雅真心相信了这依然是房中情趣……吗?

    “还记得之前说的安全词吗?”他不由得开口道,“说出来,后面的事就算了。”

    一分钟,两分钟……布兰克确定自己给了希雅足够的时间去理解、咀嚼、回应这句话,但等来的还是无意义的“不要”,“会死的”。

    是认为自己还坚持得下去,所以不愿说安全词呢?还是因为已经做出了背叛的事,心虚得不敢再提呢?

    诚实,但又不完全诚实。

    布兰克冷冷一笑,他扶住希雅的肩膀,强迫她站好,说道:“你要摔倒的时候我会接住你的,不过要是摔的次数太多……我不介意等到明天再做。”

    说罢,他抬腿朝房门走去,手上牵着的细绳随之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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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前一直以为人的性癖是先天形成的,不会后天改变的,至少我有证据证明我的性癖是天生的。

    但写到现在,我感觉我都要把自己的性癖写变了……拘束啊高潮控制啊强迫啊这个大前提是不会变的,但以前我更喜欢凌辱抹布向的,比如神妓篇那个调调的,而现在我已经不太能接受希雅被不爱她的人这样那样了……搞不好哪天我只能接受小情侣间你情我愿的sm了呢。

    趴在地上思考了一下原因,可能是因为不爱她的人只会把她当作泄欲工具,而不会把她看作一个具体的人……这我不能接受!希雅是独一无二,而不是“任谁都可以”,她的价值必然与性、与皮囊无关。

    不过也可能是我想多了,我养胃了只是因为我中年养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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