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儿眼神一暗,伸指扣了扣。

    碧枝羞红一张脸,肥圆的臀颤巍巍,食髓知味的身体很快变粉。

    柳晴儿当着震惊的莲心,拍拍碧枝的大屁股,“快养好,本小姐还没尽兴呢。”

    碧枝脸红得不行。

    连忙遮挡裸露的身体。

    触到莲心怨毒的眼神,长久以来被压一头的怨气纾解出来,不知怎的,软糯道:“小姐,碧枝知道了,下次……下次一定伺候好您。”

    柳晴儿笑笑。

    瞥了一眼脸色泛白的莲心。视线从小丫鬟娇艳的脸,落到饱满的胸脯和一手可握的细腰。

    如果没记错,这小蹄子借着要绣帕的名义,很快就跟姓胡的门客滚到一起。

    然后便设计她那蠢到没边的哥哥,抬了妾。

    ……

    却说碧枝自那日见了柳晴儿的凶物和碧枝白肉的身体,整夜整夜睡不着。原打算写信给那姓胡的撩拨两句,如今也歇了心思,一心想要揭告两人。

    一个大家闺秀,下面竟长了男人的东西。

    一个木讷丫鬟,仗着奶子大便爬上床跟小姐交媾。

    说出去,只怕给两人砸死、浸猪笼都解不了气。

    但过了气头。

    她又犹豫起来——柳晴儿原先待她极好,叁不五时打赏碎银,便是什么金镶银的钗子,也是说舍就舍的。

    比起另一位庶出小姐,不知阔气多少。

    莲心理不出头绪。

    又烦又急。

    柳晴儿开了荤,却不管这小丫头急不急,只管拉着碧枝白日青天就干起逼来,啪啪啪的,有时一干一下午,吃了晚饭,继续抱着碧枝在院中赏花、亲嘴、揉奶。

    好不恩爱。

    常年一身婆子衣的碧枝开始穿小女儿家的粉衫、黄衫。

    一支银钗便打发了的发髻,也学了花样,戴的钗环首饰一日比一日金贵。

    今儿出来,手腕赫然是羊脂白的和田玉镯。

    天可怜见。

    莲心勾了大少爷那么久,也不过得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和田玉锁,还嘱咐她不要戴出来让人瞧见。

    “你可了不得啊,碧枝姐姐,这玉镯怕是小姐的嫁妆?”

    “不是,你别打听。”

    碧枝日日承恩,还得了这么些东西,心中欢喜,很有几分得意,不过面对莲心却并不炫耀。

    “莲子需先用水煮一道再放入粥中,你瞧你挑的莲心,还有一半在里头,这让小姐怎么吃……哎,罢了,我自己来吧。”

    碧枝接过瓷碗。

    小心翼翼挑出淡黄的莲子心,比伺候娘老子都用心。

    莲心越看越酸,哼一声,甩袖离开。

    碧枝煮好莲子稀饭端到屋里,柳晴儿袒胸露乳,自己打着小扇,正在翻书。

    碧枝不识字。

    放下粥水,拿过小扇替她慢慢扇着。

    “小姐,妾身娘家兄弟娶亲,能不能告假去一趟。”

    “你家在窦县,我记得离京城有叁百里。”

    “……是。”

    “就不能不去?”柳晴儿扔了书,目光灼灼瞧她,唇红齿白好不艳丽。

    一来一回,少说一月。

    这刚开的荤,还没干两天呢怎么忍得住。

    碧枝脸一红。

    凑到她耳边小声说话。

    “什么,你要回去找人开避子方?”

    “小姐次次弄妾身,总要灌满精水才罢休,妾身虽也喜欢,但终究大了肚子躲不过旁人。”

    柳晴儿沉默。

    黛眉微蹙。

    “我知小姐聪明过人,将来总会叫我光明正大地抱孩子,请小姐……成全妾身。”碧枝声音越说越小,语气却很坚定。

    她虽是奴婢,但从小娘老子管的严,叁令五申不许做下淫乱背德之事。

    如今木已成舟,她已将自己当成了柳晴儿的女人,只是生米做熟饭,珠胎暗结终究过于冒险。

    故此,才想出回乡悄悄开药一事。

    柳晴儿冷笑一声,“要开便开,本小姐绝不拦你。”

    说完拂袖而去。

    碧枝呆滞片刻,还是收了包袱,第二日便乘坐马车回乡。

    ……

    大暑将至。

    天气越来越热。

    她中暑刚好,同父异母的四岁幼弟又发起了烧,连夜请来太医,堪堪保住小命。她还没见过这最小的弟弟,待病情稳定后,便去探望。

    柳晴儿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

    大姐柳玉儿年前嫁进侯府,大哥尚未婚娶。

    下面就只有继母生的弟弟,还有一个庶出的妹妹。

    庶妹同生母胡氏居住。

    不大露面。

    她也懒得搭理。

    倒是这幼弟,印象中对柳晴儿极为亲近。不过继母小张氏原就是她母亲大张氏的胞妹,她的姨妈,幼弟同她亲近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姊姊……我要吃糖。”

    柳安从床上爬起来,拉住她的手眼巴巴道。

    柳晴儿趁着四周无人,扳了块麦芽糖塞柳安嘴里。小孩吧唧吧唧嘬着,心满意足躺回床上。

    两人又说几句话,从小伺候柳安的奶娘进来。

    一见柳安鼓囊囊的腮帮,便把柳晴儿请了出去。

    “二小姐,太医说少爷血热,少食饴糖、糕点,您下次可千万被喂他糖了。”女人姓徐,行七,大家都叫她七娘。个子比她高半个头,叁十不到,今年生了第五个孩子,还在哺乳期。

    说话的功夫,奶头便把衣衫润湿了。

    两块水渍十分明显。

    柳晴儿望一会儿,点点头,“知道了。”

    七娘面色讪讪,想到柳晴儿还是未出嫁的小姐,便歇了遮掩的心思,“小姐进去跟少爷说话吧,他可想你了。”

    柳晴儿进到屋里。

    继续陪弟弟说话。跟狗嫌人厌的小屁孩不同,柳安十分乖巧,性子又软,柳晴儿借机问了不少想知道的事。

    原主是大家闺秀。

    上辈子直到自杀,也没好好在外逛过。

    而她现在也不大可能逃出去玩耍,只能问问幼弟,外面的世界如何了。

    晚膳时间。

    七娘进来,请柳安吃饭。

    柳安惶恐地抱住柳晴儿,“不吃,不吃,我不要吃!”

    “安儿,怎么了?”

    “姊姊救我!”

    “你不好好吃饭,病好不了,到时让父亲母亲担心不说,还要吃药呢。”

    “不,我不要吃!”

    七娘扭捏站在原地。

    半晌见柳安还在哭闹,索性同柳晴儿摊牌,“小姐,太医说人乳可助少爷早些康复,奴婢……现在还有奶,只是奶头堵塞,挤不出,只能请小少爷自己吃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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