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被褥已是濡湿一片。

    育的欲望真的很强,在我嘴里这麽久了还没射,而我的嘴都快酸死了。为了让他尽早射出来,我收紧嘴用力地吮吸,还努力活动著舌头,手也在唇沿处抚摩著进进出出的性器。

    被我这麽一弄,育果然射出来了。r

    大喊一声"妖精",育抬起身子狠狠捏著我的肩膀,等到完全射出来後,他才松开我的肩膀,仰躺在床上。

    拿过挂在床角的睡衣,我把溢出嘴角的唾液、性液擦乾净。

    "胆子越来越大了啊。"育休息了一下,就把我抓上来坐在他身上。

    "育不是很舒服吗?"我故意用疑惑地口气问他,却被捏住鼻子不得呼吸。"救命、、、不敢了、、、"

    打了我臀部一下,育才松开手指。身体本就因为性事喘得厉害,再被育这麽一捏,我大口大口地趴在他身上喘气。

    "好了没,你想憋死我啊。"育又打了我一下。

    回头看身後,他的性器又涨大了,这个男人的欲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回头对他妩媚一笑,身体慢慢下移。

    灼热的性器在股勾里磨蹭著,我跟育都冷抽一口气,接著我便加快磨擦的速度,只到育不耐烦地拉下我。

    "快点!"这个男人今天还真猴急。

    我慢慢抬起身子,伸手扶住他的性器,再慢慢地坐下。可育根本等不得我这速度,性器刚探进後庭,他就固定住我的腰,往上用力一挺,那涨大的性器便整根末进我的体内。

    该死,在心里暗暗咒一声,我来不及适应的身体已经被育摇得直晃颤了。

    "育,我来。"我想让他停下来,伸手按住他的胯,可育的力气根本不是我所能比拟的,没几下我就只能跟他共舞了。还好自我调节能力好,很快就适应了他的粗暴律动。

    身体一跟上他的节奏,我便想夺回主动劝。难得育今天肯让我主动,平常都是由他主导。

    双手撑在他的两侧,一上一下地运动著,偶尔育还故意往上一顶,这就让我全身尖叫著往後仰。

    到後来,育经常故意地往上顶,让我脖子後仰,他似乎很喜欢我这个姿势。

    老实话,我也很喜欢这个脖子後仰的姿势,感觉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有种莫名的自由爬出喉咙,让我连抑制都不想就直接呼喊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坐在育的身上,想不到感觉会这麽好,怪不得他平常那麽喜欢主动,一定要在我上面。

    虽说,现在是我套著他,但我的身体是在他的上面,那种纯粹的性欲征服感还是油然而生。

    "你这该死的妖精!"育咒了一声,忽然加快速度,手也重新握住我的腰,那种窒息的疼痛又开始罩住我的身体。

    我张大嘴,呼著气,等到育咆哮的最後一刻。

    爬起身,任淫秽的性液从那个羞人的部位滴下。我疲惫地倒在一旁,而育看起来比我精神多了。看来主动也不都是好事,至少比以往纯粹的接受累多了,但育主导时,怎麽没见他这麽累啊。

    "你这样的身体不行的。"育说道,他话里没有任何调情的意味。我一愣,是说以我现在的身体是无法在这个性奴集中营里生存吗?我之前还认为自己的体质不错,现在看来错了,只是这样的性事,就把我累趴下了。

    "我明天起就开始锻炼。"我握著拳,给自己鼓劲 。

    "反正你记住想在这里生存,单靠脑袋是不行的。"

    我明白,这里还有一群用脑袋无法取胜的疯子。"嗯。"我点点头,爬下床往浴室走去。

    那晚真的是个美好的回忆,第一次主动,第一次主导,第一次真心地想讨好他。那样的事,之前我连想都没想过,但发生时,并不让人讨厌。

    只是那晚,我躺在他的怀里时,我知道我是皱著眉头睡著的。

    (11)

    育之後便经常到晚上才回来,而我因为他的嘱咐便不敢出去。

    "喂,有人找你。"刚吃过午饭,那个秀来我房间,我白了他一眼,还好我吃过饭了。

    "谁啊。"我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奴。"

    奴,他来找我?难道他又告诉我什麽秘密吗?我第一感觉就是这,毕竟奴看起来知道好多,好象比育还多。

    "不然呢。"秀冷著一张脸离开了。想也明白他那话的意思,因为是奴,他不敢得罪,所以才不得已要跟我说。

    我犹豫了一下,就下楼了。虽然育说过不能出去,但奴若真要找我,就算我不下去,他也会想办法叫我下去的。结果都一样,何不自觉点。

    下了楼就见到奴站在柏树下,看见我,他朝我扬扬手。走近了,入眼的依旧是他那纯洁的笑容。

    "找我什麽事?"我开门见山问,育说过离他远点,我可没忘记。

    "听说你出事了,我来看看你。"奴笑笑,然後把手搭上我的肩,"身体还好吗?"

    这可真是有意思,我跟他的感情好到让他来探望我吗?那我刚出事那天怎麽不见他来啊。我眉眼上抬,掩饰自己的不屑。

    "本来早就来看你了,但育在,我怕他。"说到後面,奴好缩缩肩膀。怕育?这个事实我不怀疑,但这个理由,我要信了,我可以找棵树直接上吊了,省得将来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那真是谢谢你。"我淡淡道,便要转身上楼。

    "你别走啊。"见我要离开,奴急急地抓住我的袖子。

    "你放手,我是育的人。"我冷冷地看著他抓著我袖子的手。

    育的洁癖,奴不可能不知道。他赶紧松开手,"对不起,我一时忘记了。"

    我没理他,还是往楼上走去。

    这回,奴速度很快地跑到我面前,还把两只胳膊伸得直直的,意图挡住我。

    抬头抚抚眉,我问他,"你到底找我什麽事?"他不知道,他这样让人很起疑吗?

    奴似乎也察觉到自己太紧张了,赶紧放下手,同时讪讪地笑著,"我在这里没什麽人可以谈得上话的,但跟你就不一样了,而且你还跟我散步过。所以、、、"奴低下了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继续说道,"我们去散步吧。"

    看他这样子,倒像个寂寞的小孩,只是事情有这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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