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晏随没吃早饭,一大早就跑得没影了。晏丛德突发奇想,说想送江璟去学校。

    江璟想起不愉快的回忆,借口:“先生很忙,还是我自己开车去吧。”

    “听说晏随那小子给他的车登了记,没想到他还很用心。他对你都这样,我这个做丈夫的更得上心了。”

    晏丛德说得轻松,江璟却越听越心惊,晏丛德提一下晏随,她都会神色大变,她又不擅长掩饰,总怕露出马脚伤害了先生。

    “好,先生送我吧……”江璟挽着他的手臂,侧身让晏丛德看不出她的表情。

    晏丛德来过一次江璟的学校,是为了来跟校长叙叙旧,算是来给江璟铺路。他们是老少夫妻,江璟年轻貌美,院里难免有些风言风语,不过还好,江璟为人低调,也没做什么落人口实的事情。她一直让自己很省心。

    晏丛德很久不自己开车,这次也不例外,由司机服务,他和江璟坐在后排。他抓着江璟的手放在腿上。

    江璟的注意力有些涣散,一路上时不时看向窗外,晏丛德侧脸看她,察觉江璟有心事。

    “过一段时间我要出省考察。”

    “嗯?先生要去很久吗?”江璟回神贴近他,她的苦恼更盛,如果晏丛德不在家,那晏随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不会太久。”

    江璟满脸失落:“什么时候走,先生,我……我好想跟着先生。”

    晏丛德拍拍她的肩膀,把她搂进怀里,安慰着:“预备十二号走,如果小璟还是我的秘书,先生会带着你。可是你现在忙其他的事情,等小璟有假期了先生再带你出去散心。”

    “七月份放暑假的时候,先生会跟我出去吗?”

    晏丛德摸摸她的头发:“会,小璟想去哪都可以。”

    晏丛德好不容易有空,江璟本来应该高兴的,可是现在却闷闷乐不起来,只能装作期待的样子,笑给先生看,说她希望暑假快一点来。

    “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什么难处也可以跟晏随说,远水救不了近火,他能帮我照看你。”

    江璟蹙起眉:“……嗯,知道了,我等先生回来。”

    晏丛德心里也有些不舍,他自从遇到江璟,基本没跟她分开过,他对她的生活总是有很多不放心的地方。

    晏丛德的车进了学校,没留太久,到了教学楼底下才让江璟下车,他透过车窗看着她绕过一个楼梯,背影消失了。

    他从第一眼看见江璟就知道这个年轻人心思单纯,江璟婚前或者婚后,也一直没变过,人到中年能娶到这样一个让他舒心的妻子,既是因为机遇,也是因为他运筹帷幄。

    当初他和江璟在巴西出差遇上了当地的黑帮抢劫,不得已同住过一间酒店房间,自那以后,他们的关系便惹人遐想。他任由公司里流言四起,江璟深处职场舆论旋涡,无依无靠,他静静等待流言发酵,在适当的时机跟她求婚,把她从公司安置到大学,才隔开了江璟被老板包养做情妇的流言。

    江璟对他感恩戴德,连拒绝也不会说,不明不白就答应了。结婚以后他们相敬如宾,江璟尊敬他,对他多少有些依赖,这就是他想要的。

    那天中午,晏随没有叫她过去,江璟在办公室里继续忙自己的事情,本以为能幸免一天,可是下午,他还是叫她过去,说有个东西想送给她。

    江璟面对王秘书多次,羞耻感有所改观,坐她的车时没有那么紧张了。大概就是做坏事做习惯了。

    一进办公室,晏随便拉住她往休息间走,江璟的手腕被他拽得疼痛,到了床边,他终于松了手,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个浅橘色的礼物盒子,盒子上面包着精致的黑丝带。

    晏随兴致冲冲地介绍:“我有个朋友是做女性内衣生意的,昨天我看到这一套,就想到小妈,小妈穿上会很漂亮。”

    江璟抽开丝带,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担心再是上次那条珍珠内裤一样的情色东西。

    她打开盒子,紫色的蕾丝低领丝裙整齐地迭好就在眼前,江璟上手摸了摸,布料绵韧菲薄,只怕穿在身上,是什么曲线也挡不住的。

    “小妈穿给我看。”晏随把她的包包拿到一边放好,让她赶紧换上。

    “好。”

    她吸吸气,动手脱自己的衣服,反正晏随是脸皮厚的,根本不会同意她想单独换衣的请求。

    晏随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仰头一口气喝下。最近和江璟单独相处,他总是喉头热痒。

    他蹭了蹭自己的眉毛,咳嗽一声:“把内衣和内裤都脱掉,昨天的事情,必须罚你。”

    江璟的睫毛闪了闪,解开了自己的胸衣扣子,一对漂亮的双乳暴露在凉空气之中,她加快了动作,两下脱了内裤摆在一边。被男人盯着总会难为情,她赶紧拿着裙子往头上套,结果动作慌张,胳膊有些卡住。

    “呵,衣服都不会穿了?”

    晏随抓住她的手腕,引导着她的手臂穿过袖口,将她胸前的头发都拂到后背,露出一对锁骨。

    “还有一个礼物送给你,就是昨天跟你说值钱的东西。”

    江璟夹着腿点头,晏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扁的长方形盒子,他把东西递到她手里。

    “本来说是后天才能送来,我早上自己去拿回来的,试试。”

    “是项链吗。”江璟还没打开就猜到了。

    “你怎么知道?”晏随脸上有点难看了,他皱着眉:“知道了就快戴上,今天想肏你。”

    江璟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是一条亮银色钻石项链,这是一条没有吊坠的项链,每一颗钻石排列间距统一,拿在手里有些沉,在下午窗帘透过来的日光的照射下,彩光四熠。

    江璟将项链摊开在手掌心的时候,晏随突然觉得这条链子缠在江璟手腕上也不错。

    “不是很名贵的牌子,你也不能戴更好的,我爸会问。”

    他把项链拿过来,抓住她的手,将链子在她手腕上绕了两圈,低头扣了好几次才扣上。

    戴好之后,钻石链子松垮垮地挂在江璟的腕间,看着不丑,但是他不是很满意,“下次再另送你项链,就先这样。”

    江璟抬了抬手,手链很凉,摩挲着她的皮肤,“嗯。”

    “你不喜欢?”晏随费力不讨好,心情变得很差。

    江璟无话可说,她怎么会喜欢晏随送的东西,她只会觉得这是她的又一个罪证。

    晏随的眼神太过不饶人,她想了想,说:“你说如果我缺钱可以把它卖了对吗,我很喜欢,谢谢你。”

    “你的意思是下次我直接给你钱最好?”

    江璟知道自己又嘴笨了,无辜地摇头:“我没有这样说。”

    “你就是这个意思。”晏随把她推到,压在她身上。

    看着江璟茫然的表情,他嘲讽道:“你真这么想要钱,那为什么一开始不加价,一百万算什么,你怎么不狮子大开口要一千万!?”

    “还是你瞧不上我的钱,也对,我爸给你的百分之叁的公司股份倒是比一千万值钱多了!”

    “我没有……”

    晏随的情绪越来越往偏激的方向发展,江璟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更不知道该做点什么,然后晏随的眼睛红了,他开始撕扯她的衣服,薄薄的情趣内衣本来就不堪重力拉扯,没两下就被他撕烂了领口。

    晏随的唇覆在她的皮肉之上,密密地吻她的脖颈,不戴项链也好,更省事了。

    他粗暴地掰开她的腿,扣在两边,伸手去揉腿间的逼穴,边说着:“你该补偿我的。”

    江璟也不知道自己欠了他什么,除了恐惧突然暴怒的晏随,内心安然地接受这一切。

    原本想一点一点欣赏江璟的身体,可是晏随现在耐心全无,他只想干死这个贪心和不知感恩的女人。

    所以他脱下裤子,扶着勃起的阴茎,鲁莽地不加预告地冲撞进了只是一点点湿润的穴。

    江璟疼得叫出了声,缩着身体。

    晏随重重抽送两下,江璟的手臂一直往一个方向探,翻着腰身想要逃跑似的,晏随笑她不自量力,抓住她的腰狠狠一阵肏干。

    “啊——停…停下……晏随……”

    “不是甘心当我的情妇了吗,怎么,不想做了?我知道我的钱给少了,那我再给你加一百万怎么样,给你两百万你给我肏好不好,啊?”

    晏随气得皮肤冒汗,他把衣服都脱了,精壮的腰身每一次发力撞击江璟软而娇弱的逼穴都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江璟承受不住,继续叫喊着,隐隐有了哭意:“避孕……套,晏随……我要避孕套…呜……停……”

    晏随压下她的腿,干得更深,捂住她的嘴,“我不用。”

    “唔唔——唔——”

    “小妈的逼太骚了,隔着套子肏会很可惜,嗯……不准用力夹穴!”

    江璟的穴道缩得厉害,他责怪地揉她的腰。

    “唔——”

    江璟瞪大眼睛,下身被肏出了快感,晏随每插一下,她都要更湿一分,很快下面就泥泞得不能看了,阴茎抽出去之后,穴里酥酥痒痒,甚至会产生巨大的空虚感。

    “啧啧,真骚,下面这口逼,就算被被肏大肚子也会天天想吃鸡巴吧。”

    江璟面红耳赤,呜呜地叫着,晏随就算不肯松手,他埋头肏逼,自己爽得有些失去理智。

    “小妈的乳头立起来了,是想让我舔吗?”

    “好。”

    他自问自答,低头含住江璟的乳头啃,用牙齿咬住往外拽,动作粗鲁,江璟疼得胸口的剧烈起伏都暂停了片刻。

    他对着她的胸笑了笑,热气喷薄在受过折磨的嫩肉上,乳头轻颤。

    “小妈这么怕怀宝宝,是不是怕宝宝断了你的财路……”晏随挺腰干了干逼,继续道:“不用怕,我也养得起。”

    江璟觉得他疯了,在说疯言疯语。

    言语上的刺激会使江璟更敏感,晏随很高兴自己发现了这一点,他嘬吸口中的乳头,舌头色情地在乳晕上打转,顶弄乳肉。

    直到两边的乳头都被他欺负透了,逼穴也被干开变得软烂,身下的江璟浑身汗湿绯烫,明显情欲入心,晏随才松开手,抽插不止,江璟果然没力气说那些他不想听的话,专心被他干着,感受穴里冲撞的阴茎。

    “啊哈…嗯…嗯…呃……慢一点……”

    晏随的阴茎在她腹中横行霸道,他还是会内射她,精液会留在她体内深处,她真的可能会怀孕!

    这个危险的想法盘桓在江璟的脑海里,她感到绝望又迷茫,不过有一件事情逐渐在脑中愈发清晰起来,那就是——

    她一定要尽快离先生远远的,她没有资格当先生的妻子。

    她起先意图粉饰太平自己的罪行,继续留在先生身边,那样的想法错得离谱,既然被晏随玩过了,精神和身体都玩到烂掉了,她又怎么敢再自称是先生的妻。

    她抬起身体,攀住晏随的肩膀,抱住他,随着晏随的耸动,钻石项链割破了他的皮肤,也割伤了江璟的手腕。

    疼。

    江璟倒抽一口气,高潮迭起,浑身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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