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玄綦国已经两月有余。

    杨初成至今都没搞明白,那次自己到底是被肏晕的还是被掐晕的,又好像是都有?

    不管哪一个原因,至那次如此疯狂的欢爱后,她对乜予的恐惧日益加深。

    听侍女们说,晕过去再醒来时,已经是七天后了。

    杨初成伸了个懒腰,看着自己莹白无暇的手臂,心中百感交杂,到底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乜予这段时间虽不是每天和她欢爱,但次数并不少,她这身子竟回回能在第二天就恢复得完好无损,无论是观感还是触感,似乎都比之前好许多。

    她瞧瞧窗外,带有温度的光从外边透进来,惹得她伸手挡在浓密纤长的睫前。

    太阳挂得老高了,是该起床了。

    两腿稍微合拢,昨夜被肏干得肿得像馒头一样的嫩穴就被摩擦得生疼。

    好吧,她收回刚刚的评价。

    外面恢复得好顶得了什么用?里面疼才是叫人难受。

    站成一排的侍女双乳外露,扭着腰晃着乳就凑到床前,搀扶着杨初成下床,给她宽衣。

    丰富馋人的早膳赶着画女娘娘起床的点就送过来,不能早一秒,也不能晚一秒,御膳房里起早贪黑,忙一整天便会准备很多份,总有一份是赶得上的。

    今儿送来的是水色襦裙,杨初成近月被肏干得多了,实在身心疲惫,就算被那些上等好物外外敷内调地养着,却是一斤未长,反而掉了不少肉。

    如今身着这样素绰的衣裙,看起来更是弱柳扶风,胜过西子。

    侍女们看在眼里,不明所以,心里暗想,这位娘娘冠宠六宫,吃穿用度都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怎么脸色还不如她们这些下人?

    于是乎,有眼色的悄悄把本是配套天青色画帛替换成水红色,又在上妆时多补点胭脂,看起来气色总算好了几分,跟个刚熟的水蜜桃一样。

    杨初成胃口不好,没吃几口便叫人撤走。

    胞宫处坠胀,阴唇和菊穴都有些疼。

    这样不行啊。

    杨初成托着粉腮长叹一声,柔媚的眉眼间染上一丝幽怨。

    侍女紫鹃见状,以为是杨初成一日不见相思成疾,便好心上前抚慰:“娘娘,太子去看望皇后娘娘了,陈掌事也在那边,娘娘若是想太子了,不妨去尽份孝心,奴婢们通传声便好。”

    此番话说得有理,杨初成却皱眉。

    果不其然,又有另一侍女开口:“太子探望皇后虽频繁,但也绝非等闲之事,你入宫多久了,竟如此不知分寸?!”

    此人个头不大,腰板却挺得直立,说话时气势凌人,就连穿戴也比其余的高端繁复不少。

    仔细一看,有几分眼熟。

    原是上次服侍过杨初成的红樱。

    紫鹃被堵得满脸通红,小声嘀咕着“本来就是嘛”,整个人便缩到了丫鬟群中。

    红樱当作没听见的样子,转个头就换了副乖巧懂事的模样,乳尖挺着,弯着腰小心翼翼地给杨初成放下刚煮好的燕窝雪莲玲珑汤:“娘娘若是发闷,不妨去花园里赏花,别看这光强,其实是纸老虎,外头一点都不热,天气好着呢。”

    杨初成懒得理会丫鬟间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反正待在寝宫着实无趣的很,便柔柔应了声好。

    不过,刚刚那位侍女说的话,倒是提醒了她。

    想当初她第一天来这时,那怪物对她态度哪有现在这么好。

    至于后来,那是她当时来不及反应,只能假意妥协,现在想想,怎么可能会有人变化如此之大?

    之前她怎么说来着?

    杨初成是个纠结的人,为了说服当时的自己,她好像随便找了个“反正怪物都有病”的理由胡乱搪塞了过去?

    但现在想想,恐怕背后另有秘密。

    杨初成光顾着心事,直至红樱和另外两侍女抱着她,准备放她上轮椅时,外阴又是一阵疼痛才让她回过神。

    杨初成被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把侍女们吓得服侍起她来更是又慢又细心。

    杨初成倒没表现什么,没责骂,也没解释自己的反应与她们无关。

    算了,管他什么秘密。

    说来说去那怪物和自个儿亲娘交合是事实。

    既然如此,倒不如就让这位太后分担一下她所受的皮肉之苦。

    杨初成承认自己的想法有些许不怀好意,但没办法,除了这位皇后,她真的找不到其他人了。

    不提也罢,一提起来杨初成就心里堵。

    玄綦国国主都变成狗了,太子掌握实权,却偏占着晚辈称号不放,这就让他娘还是那个娘,皇后还是那个皇后,关键是他偏偏又搞个画女娘娘出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他爹的小妾呢。

    好在周围这些人习以为常,若强行忽略其中逻辑关系,杨初成也还是能和其他人一样对这样荒唐的事视而不见的。

    红樱说得不错,外头春光惬意,花香沁脾,杨初成躺坐在这把晶莹剔透的翡翠轮椅上,无需她动嘴皮子,侍女便会主动在景致好的地方驻停小会。

    沐着大好阳光浴,享受鸟语花香,杨初成顺手捻了捻芍药花瓣,侧着头故作天真地问:“今儿天气如此好,一人独享怪可惜的。不如邀皇后娘娘一同赏花?才不负这满园花开呢”

    “这……把娘娘留在这儿奴婢哪放得下心?”

    红樱满是为难地绞着手帕。

    “我哪里说让你一人去了?皇后娘娘自是怠慢不得的。来,快扶本宫过去。”

    听到杨初成故意变换了称呼,红樱自知拒绝无果,只好和余下几人一同推杨初成前往凤鸾宫。

    一路上红樱断断续续地交代了些凤鸾宫的事,说什么素来是陈掌事一人负责皇后的事宜的,其余人是连踏都不能踏入凤鸾宫半步。

    杨初成疑惑,问其缘由。

    红樱只道,说是皇后体弱多病,凤体不可沾污浊之气,太子又仁孝心慈,照顾起皇后那可是亲力亲为,除了本身服侍太子的陈苏燕以外,旁人都碰不得的。

    杨初成思及近来和乜予相处的时日,更觉奇怪,又问:“太子现在也这样吗?”

    红樱面显担忧,终是点了点头。

    杨初成不语,心想那怪物果然不简单。

    你一句我一句,本是路途遥远的凤鸾宫,这会也近在咫尺了。

    侍女们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干瞪着眼前这座华丽磅礴的寝宫,竟无一人敢继续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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