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今日终于换了口味,杨初成睡得格外早,也格外香甜。

    夜里,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不怀好意地钻进女孩的床榻。

    杨初成从小怕黑,在无人陪伴的情况下,入睡时是绝不熄灯剪烛的,但也不会亮堂得灯火通明,至多留一两盏而已。

    借着屋内昏暗暧昧的光线,乜承注视着榻上女孩的睡颜。

    半月来的滋补,气色果然好了不少,就算已是深夜,她的肤色仍是白皙中透着红润,眉眼弯弯,睫毛纤长,皮肤像是被打磨过的绸缎般光滑润泽。

    她是个畏寒的体质,天蚕棉被盖及胸上,只露出一截细长的颈,脆弱到稍微用力便可轻易掐断。

    青丝如瀑随意垂落在月牙白的被褥上,像是大师在纸上仅用丹青就勾勒出的神来之笔,一寸一寸,着实让他移不开眼。

    男人又凑近了些。

    少女睡得很沉,仿佛和房间的暖香融为了一体,她嘴角微微上翘,一定在做美梦。

    男人心想,今日宫人禀报,说今天是她胃口最好的一次,吃得很是开心,这下看来倒是真的了。

    她,不会以为,自己中午吃的,真的是馄饨吧?

    乜承忍不住嗤笑。

    那东西是他浇灌出来的,她吃得干干净净,还睡得那么香,竟然一点表示也没有?

    虽然夜袭“奸尸”的确有点冒犯,但反正她都吃了他龙精养出来的东西,那再喂她吃龙精,也不是不可以吧?

    再说了,他乜承自诩从来不是什么乐善好施之辈,吃他那么宝贵的东西,自然是要收回报酬的。

    乜承全无负担地上了杨初成的榻,手钻进被子里,在杨初成两腿之间摸索。

    他虽没亲自品尝过她的身体,但脑海里却存有乜景肏弄她时的记忆。

    这女人,也有一个多月没做了吧。

    不知是否和记忆中的一样紧致多汁呢。

    乜承满脑子都是另一个自己肏杨初成的画面,他身下顿时硬得不行。

    强忍着阳具肿胀,乜承扯下杨初成的亵裤,揉捻她软嫩的阴唇,他本来不想那么快打扰美人清梦,但欲火焚身的他此刻只想把身下人肏醒,再肏晕!

    少女身体敏感,不过搓弄几下,蜜穴就湿了个透,涓涓蜜汁从蜜洞里流出,男人更是轻而易举地探入叁指,狠狠抠挖嫩穴里的褶皱。

    “唔嗯

    杨初成逐渐发出呻吟,没醒,仍是闭着双眼,扭动着身子,试图赶走男人的手指。

    但穴里却咬得愈来愈紧,水也越流越多,男人的手指在她的穴里搅动,”噗唧噗唧“的捣水声响个不停。”小废物的水真多,真浪。”

    乜承满手是杨初成腿间淫水,他再也等不及,肉棒挺翘,“啵”地一声将杨初成透了个彻底。

    “啊!”嗯

    一声痛呼,一声闷哼,杨初成醒了,而乜承则是爽了。

    “天呐你,你干嘛!!?“

    杨初成是被疼醒的,一睁眼便看到自己的双腿被男人抓着,那根粗壮的男根则深埋进了自己身体里。

    此人到底是乜承乜景中的哪一个她还不确定,但深夜里被这么抓着肏弄还是头一回。”嗯不要弄我了,我身子还没好,呜呜呜

    杨初成被顶得身子又疼又软,双腿本就使不上力,便只能娇滴滴地哭着直起腰,想用手推开男人。

    不料刚坐起来,男人顺势搂过她的腰,咬着她肩膀低笑:“小废物,投送怀抱来了?”

    杨初成一听“小废物”叁个字,立刻就反应过来此人是乜承。

    她攀上乜承健壮的手臂,继续软磨硬泡:我真的没好,我还病着呢,你插得我好疼.

    乜承打桩似的在杨初成穴里抽插,对她的话恍若未闻。

    “还说病着,是谁今天吃饱睡香的?”

    肉棍把蜜穴捅得红肿不堪,乜承放开了杨初成的双腿,一手按着她腰窝,一手一巴掌重打在她臀瓣上,一个鲜红的掌印随着一声响亮浮现在女孩娇嫩的肌肤上。

    “我我没有,不要打我呜呜呜”

    杨初成细皮嫩肉的,被打得疼,屁股连带蜜穴一起紧缩,把男人的命根吸得舒爽得魂都飞了。”还说没有!“

    又是一巴掌落在她另一臀瓣上,这下左右两瓣屁股都落下了掌印,男人身形高大,往下一睨便看到自己在女孩屁股上鲜艳的杰作,一时更是兽性大发,一个洞根本满足不了他,竟直接打起菊穴的主意!

    乜承并不喜欢释放触手,他只认同自己作为”人类“的身份。

    修长的手指在被填满的前穴借了点润滑,便直接往后穴捣去。

    后穴也被玩弄,杨初成更是难以抑制地绷紧了全身,第一次和乜承欢爱,她并不清楚对方在这方面是什么脾性,看起来不是个温柔的主。

    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杨初成选择了示弱,声音软绵若有钩子:“你你要轻一点我怕,怕受不了”噗嗤,怎么会受不了,你今天吃的可是大补的人肉啊,孤特意给你准备的,听说你胃口很好嘛,全都吃完了。”

    乜承毫不留情地戳着杨初成的后穴,无比巨大的肉棒一下比一下深地顶弄杨初成的前穴,几乎快戳破她的肚子。

    “什么!?

    杨初成蜜穴又是一猛缩,被男人一番话吓得心凉透了半截。”人肉啊,小废物吃的是人肉呢,要孤帮你回忆吗,就是那天,从娘肚子里挖出来的,那个,死——胎——啊。“

    乜承贴着杨初成耳朵,似乎担心她听不清,格外好心地一字一句咬着字,满意地感受到怀中的身体颤抖,男人兴致突昂,往前重重一顶,龟头直接和女孩稚嫩的宫颈交缠!”啊!

    杨初成的身体在男人近乎野蛮的侵犯下早已瘫成了一汪春水,这重重一撞直接把她送上了高潮。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分离了一般,理智让她的内心因男人的话充满恐惧,可蜜穴被无数次凌虐地插入又让她快乐得不能自已。

    蜜穴里的水大把大把流出,嫩肉因极度的高潮紧紧吮吸着肉棒不放,乜承又爽又难受,肉棒更是变大了一圈。

    “小废物,自己就先爽了!听到自己吃人肉就开心成这样?你看你的下面这张嘴,也是爱极了人肉吧,咬着孤的肉根不放呢!“

    乜承继续插着杨初成的子宫,像是泄愤一样,誓要把她的小肚子捅出个洞才罢休。”嗯啊我我没有!你骗人那是是馄饨!!“”是啊,是馄饨啊,把软骨和皮剥了,磨称粉末和面粉混在一起,在把剁成陷的肉包好,不就成馄饨了吗,吃起来是不是入口即化,又嫩又有弹性啊?“

    乜承往菊穴又添一指,肉棍在数百下猛烈快速抽插下捅开了宫口的小嘴,把身下的人肏得阴穴大开,水捣成沫,一张脸上含春带嗔,眼泪直流。”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杨初成摇着头,一面承受强烈到痛苦的欢愉,一面承受良心的谴责,两手报复一样在乜承背后胡乱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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