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夫妇俩也未必能辖制的住。

    一把搂过龙后,“不若爱妻陪本王重温当年七天七夜的疯狂?”

    龙后媚眼斜飞,柔若无骨的歪在龙王肩上。龙王抱起她飞往当年和她第一次交欢之地。

    夫妻二人刚离开不久,一名侍女急匆匆赶过来。西海龙王携龙女大驾光临,可自家的太子寝宫外设着结界,几天不见人,就连龙王和龙后也跑的没了影儿,没个待客的主人家,如何说的过去!

    侍女对着下方用大钳子“咔嚓咔嚓”修剪着廊下奇花异草的虾族道:“可曾见到陛下和娘娘?”

    虾族继续手中的修剪,“见到了又如何?”

    “还望告知。”

    “自是办正事去了。”

    “是何正事?”

    “关门造龙。”

    ……

    龙太子寝宫,绑着雨雨的捆妖绳是解去了,可三天三夜的不停承龙早已令她疲惫不堪。

    凝脂般的肌肤上布满了被牙齿啃噬出来的齿痕,有的泛青,有的泛紫,有的破皮,让原本透亮白嫩的肤色变得惨不忍睹。

    “不是想要龙精吗?嘬出来就赏你了。”

    龙太子洙头上的冕旒轻轻晃荡,浓眉高挑,华美的脸上路出一个冷笑来。

    龙榻上,他长袍大敞开,结实的胸膛下是昂立的龙根,向雨雨虎视眈眈。

    雨雨一怔,要她嘬,怎么嘬?王后不曾教过她……

    见她犹豫,龙太子洙嘴角微抿,冷冷道:“不想嘬?既如此,也罢,本殿就再辛苦辛苦,继续干你下面好了。”

    一听这话,雨雨脸色一白。

    要知道,到现在为止,她的两条腿都麻了,根本并不拢了。而腿中间的私处那儿更是热辣辣的,酸疼的厉害,应该是破皮了,万万不能承受龙根的再次肆虐。

    他的可怕雨雨算是真正领教了,他这龙根可以不知疲倦的的干,如果不是他主动抽离开她的身子,雨雨相信它还可以再干她个三天三夜。

    思及这三天三夜所承受的,雨雨不禁打了个寒颤,纤弱的小脸愈加苍白了。只那一双眼睛里水光润润,似盛着无尽春水。

    雨雨咬着下唇,鼓起勇气将自己的条件提出来,“我嘬了,你,你别,别总又不,不射出来,行吗?”

    一句话磕磕绊绊说完,低垂下头不敢看人了。

    龙太子洙嗤笑,“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讲条件?”

    目光停留在她因为紧张而紧紧攥起的手,不由想到它起落灵巧如蝶地剥着金黄的橘瓣喂他时的情景,脸上嗤笑一收,轻咳一声,徐徐说道:“然,本殿说过本殿是个良善人,既你开口了,便应了你罢。前提是,你要嘬的本殿舒服了。”

    “是,殿下!”

    雨雨跪坐到龙太子洙的两腿之间,眼睛注视着他那根昂立的龙根,这么近距离的看,真要被它凶悍的样子吓到了。

    黑紫的根身,顶端是伞形的头,上面还沾染着她的一些浊液,就是这根东西让她舍弃尊严,痛苦难忍又欲仙欲死……

    鲤鱼跃龙门,必先得龙精。

    这是她的使命,没的选择。

    可是该怎么嘬呢?雨雨盯着龙根,无从下手。

    见她只盯着看,迟迟不肯含了它,龙太子洙一皱,“因何不开始?”

    他问的直接,她答的更直接,“我不会。”

    这个理由龙太子洙较为顺耳,面上神色有所缓和。手指虚空一抓,一本册子飞入他手中,将册子抛给雨雨,道:“那就学。”

    册子里画着的图像生动,人物栩栩如生,跃然纸上。翻开第一页,是一幅女子被捆绑起来,悬吊在半空大开着腿被一头顶龙角的男子用龙根插着秘处。

    和她之前被洙辱玩的姿势完全一样,想来他便是从此处学来,用在了她身上。

    雨雨耳根子都红透了,垂着眼皮不肯翻第二页。

    “如果学的让本殿不满意,本殿考虑要不要把所有的姿势都在你身上来一遍。”龙太子洙把雨雨捞进怀里,咬着她耳朵逐字逐句的说道。而他的龙根更是恶劣的戳在她屁股上。

    雨雨心霎时凉了半截,要知道手中的册子足有近一寸厚了,如果全来一遍,无需多想便知有多可怕。她低低道:“你,你怎么这般不讲道理。”

    龙太子洙的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雨雨的秀发,动作温柔对待珍宝。水湄般的光影自菱形格子的窗扉透入,柔和地,绵绵地投在两人的脸上,身上,仿佛打上了一层柔光。郎才女貌,低低喁语,宛若一对情浓似蜜的眷侣。

    但这只是表现——

    龙太子洙舌尖温温柔柔地舔着雨雨的耳垂,口息直往她耳朵里扑,“敢来偷本殿的龙精,就要做好遭受惩罚的准备。”

    这人,一会儿温柔,一会儿阴沉,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雨雨已经不想细究。她只想快点得到龙精走人。

    在雨雨浅浅的心事里,这个人是特别的,一年又一年的秋季,和他踩着山花走遍洞庭山上的七十二座山。一起看浩瀚迂回的洞庭湖上渔帆点点,芦叶青青,水天一色,鸥鹭翔飞。

    她笑,他笑。

    他笑,她笑。

    岁月无忧!

    情不知所以,一往而深。无可阻,却已无可言。或许,洞庭山上那一段美好时光也该埋葬了。

    放弃抵抗吧,她是惹不起了,适当的妥协和放弃或许会更好。而这是唯一出路。

    雨雨闭了闭眼,打开第二页。

    第二页画的是,两名虾兵蟹将抬着一女子,把她弯折起来,洞穴大开,男子的龙根插在里面。

    “翻过去,这张不好。”

    耳畔传来龙太子洙颇显阴沉的话语。雨雨没说话,依言翻开下一页。

    第三页画的是,在山岩旁,女子伏趴在岩石上,屁股撅起来,像狗一样的四肢着地。男子的龙根插在她后庭花上,褶皱的花瓣被龙根撑开。

    这幅画的打开,雨雨明显感觉到抱着她的人呼吸重了几分。那戳在她屁股上的龙根好似一根加热过的火棍,熔入她的皮肉。

    龙太子洙托抱着雨雨的臀,龙根卡在两瓣之间轻轻磨动,靠着这点聊胜于无的摩擦力来抒解肿胀的龙根。

    龙性本淫,经过三天三夜的彻底开发,龙太子洙潜藏在骨子里的淫欲被激发出来了。就想干她,操她,把她摁在身下,正面反面,前面后面,把她操到哭,把她操到求饶。

    若非怕她承受不住,他又何必还未尽兴就憋着欲火苦苦忍耐。其实到现在,他的气已是消的差不多了,但她敢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必须好好惩戒一番好叫她张长记性。

    那根大东西在她的双股沟壑处磨来磨去的,蠢蠢欲动的似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雨雨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热辣辣的强烈余韵还未褪去,她全身绷着,不敢有所动作。

    雨雨赶忙打开册子上的下一页。

    第四页画的是,一对男女乘坐于桂舟之上,游弋在秋风袅袅的洞庭碧波上。男子吹着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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