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风已是形成习惯。

    但是刚刚,看到她被男子纠缠,战逢秋想都没想就上前去帮她解围。他想,她是他的邻佑,不帮,说不过去。

    战逢秋似乎忘了,他在梧桐巷住了几年,左邻右舍需要帮忙的时候,他可一次未曾帮过。

    “举手之劳。”

    微一颔首,他便迈步离开。

    “公子可否告知名讳?”

    小雨提步跟上,看了他鞋底沾的泥土,昨夜有雨,珞霞山的泥土想来也格外湿润。

    “展秋丰。”

    “金秋大丰收,好名字。”

    她毫不吝啬夸赞。

    战逢秋不置可否的淡淡附和,然后保持沉默。

    “我姓夜,名语。”

    谐音字,谁不会!

    “夜姑娘。”

    “展公子!”

    进入梧桐巷没多久就到了两人的住处,见他直接绕过她就走,小雨伸手勾住他袖子。

    “展公子可是讨厌我?”

    战逢秋看了眼衣袖上一截剔透如葱白的手,一下一下地勾他的袖子,手段说不上高明,甚至是稚嫩粗浅的,可他非但不觉厌烦,竟生出几分她在勾他魂的感觉。待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战逢秋有些不自在,问道:“夜姑娘何出此言?”

    “你,你每次见了我都匆匆而过。”

    原来是这样。战逢秋想到几次梦境,把她这样又那样的弄,见了她总觉得不好意思,所以能避开就避开了,没想到她会这么敏感。

    当然,他不可能和她说实话,只道:“这几日琐事缠身,并非是讨厌你。”

    “那我就放心了。”

    各回各家。战逢秋打上井水冲凉,刚洗好,院门响了。

    独居于此,从不和左邻右舍深交的他,极少会有访客。会不会是她?

    门开了,小雨看到一身清爽的战逢秋,言明来意,“今日展公子解围,特在家中略备薄酒,聊表心意,还望展公子赏脸。”

    战逢秋想去,又不敢去,踟蹰不前。就怕几杯黄汤下肚会如梦中那般,把她这样又那样了。

    见他不做声,小雨浅笑着的脸一点一点垮下去,“也罢,既公子不愿,却是小女子多事了。”

    “姑娘好意,某不敢不从。”

    顾忌到她的名声,战逢秋是翻墙过去的。

    一进的院舍,格局本就小,酒菜摆在东面堂屋,和闺房相邻,从半开的门里可以看到闺房内帷幔低垂,香榻软被。

    战逢秋匆匆扫了一眼便仿佛体内燃起了一把火。

    小雨引他入座,给两人的酒盅各满上,举杯敬他。

    男人和男人喝酒,可以喝出友情。

    男人和女人喝酒,可以喝出奸情。

    一杯酒下肚,小雨的脸颊就艳的如擦了胭脂,唇瓣红润光泽,太过美丽的眼睛里面浮动的水色,看着身边的男子时似蕴含无限柔情。

    战逢秋觉得,他也醉了。

    “好热!”粉嫩的舌尖在唇瓣舔了一圈,小雨又略松了松领口,此时她身上穿的一件素白绸衣,对襟领,略松之后,绸衣的领口就开到了胸口,路出了里面一点水红的肚兜,肚兜上粉色菡萏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许是肚兜有些小了,包的有点紧,一块白肉鼓出来,嫩如冬日如雪,细如羊脂白玉。

    战逢秋杯中酒水洒了出来,眼波看似平静,实则已经波澜渐生。

    这次她的手段同样说不上光明,同样粗浅到了直白的程度,可他还是来了。

    “展公子,饭菜合你胃口吗?”小雨用公筷夹了菜到他碗里,笑吟吟的。看她是怎么对他的,当初他又是怎么对她的,两枚青果来打发她,她嫌酸,直接拍扔了。想犁她这块地,小气吧啦的不肯施一点肥。

    看看她,又是鱼,又有肉的,还有小酒喝喝,多大方啊!

    待遇一个天一个地啊!

    抛开恩怨不谈,他这外形,以她这双阅尽美色的眼来看,也是无可挑剔的。

    她靠的太近了,红扑扑的脸蛋近在咫尺,这让战逢秋感到非常不自在,梦境中的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积极踊跃的跑出来凑热闹。

    加上体内烧着的那把火,战逢秋更热了,“还算合胃口。”

    看看这勉强的口气。小雨眯了眯眼,还是笑吟吟的,“不知展公子想吃什么?下次我给你做啊!”

    战逢秋:想吃你。

    “瞧展公子脸上尽是汗。”说着,小雨已抬手用帕子去掖,指腹似不经意的擦过他脸颊。

    战逢秋想阻止已经来不及,手帕的香气和指腹的细腻一下子脸颊蔓延开,心里一阵发慌,身子向一旁避了避,眼帘半垂:“夜姑娘,自重。”

    小雨眼皮子一抬:“我怎么滴你了?要自重?”手搭在他肩上,仿佛骨头是软的。

    勾引的这么明目张胆,她真当他什么也不懂?战逢秋把半杯残酒饮尽,隐在酒盅内的嘴唇不易察觉的一翘,长夜漫漫,不如就看看她能做到哪一步?

    倚在肩上的柔软近乎挑逗,战逢秋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像在放烟花,一下子爆开一朵,一下子爆开一朵。

    五光十色的。

    他轻咳:“某不过帮了姑娘小忙,姑娘不必如此盛情相待。”

    小雨一个踉跄跌他怀里:“我,好像醉了,展公子自便。”双手撑在战逢秋的肩上就要起来,臀下不经意的磨压在某一处鼓起上,很快磨出了火花,从软变硬抵在她臀部。小雨诧异的看着战逢秋:“展公子这里藏了什么?硬硬的硌着我呢!”

    手已经好奇的握上了硬邦邦的一条。

    “刀柄。”

    小雨微带些酒气的呼吸喷在他下颌,听了他的话,恍然大悟:“原来是刀柄啊,还挺趁手的,就是大了点儿,我都握不住呢!”

    小逢秋头一遭经女人的手,迅速春风吹又生般更加猖狂了,小雨的手根本握不住。

    “这刀柄还会动啊?”

    能陪着战逢秋尬聊,小雨也是佩服自己的,作为上辈子开场跪的小炮灰,尬聊又算得了什么。

    “咦,还是热的。”

    竟然重生了(17)hhhh

    天气已有了凉气,战逢秋却热的口干舌燥,手虚揽着小雨的背,声音微沙:“这是一把宝刀。”

    小雨眼睛一亮:“可否一观?”

    边问,边手握紧了战逢秋的那根硬邦邦的,据他说是刀柄的东西,好奇的用手掌感受它的形状。

    如有无数只蚂蚁在战逢秋的腹下钻,痒的难受,又胀的难受,酒气晕开的眉宇间多了几分绯色,看着她:“观了就要用的。”

    小雨手指上下捻动,向上暴挺的硬物紧箍在她手掌内,手指之间偶尔交换力度,似在好奇的探索。隐约的,她似乎听到了一声可疑的呻吟。

    小雨道:“我又不会耍刀法,还是不看了。”指尖在所谓的刀柄顶端捏了捏。

    就这一下,差点让战逢秋从头颤到脚后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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