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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烟花微微笑

为还债被献shen,叔叔教外人cao侄媳妇的hua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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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已经被破了身子,陈母逼着馨娘和陈业圆房。

    整个院子被布置得一片喜庆,烛台上燃着一对红烛,馨娘赤裸着被陈业淫玩她的身子,虽然腿动不了,陈业依然能将馨娘的身子玩个通透。

    馨娘坐在陈业腹部,弯下腰捧着坚挺肥乳送到他嘴边,“请爷尝奴婢的奶儿。”

    陈业舌头伸出,将乳头和乳晕都含到嘴里舔舐,手掌在馨娘光滑的脊背来回抚摸。

    馨娘的身子慢慢发热,私处躁动,滑腻透明的淫液流出穴口,堆聚在紧贴着的陈业腹部。

    男人的手掌滑到股沟之间,手指从双股间探到花穴口,戳了半截指头进去,他惊讶道:“竟然这么湿了!”

    手指直直插进去,没碰到那层处子膜也没放在心上,陈母对他说的是用假物捅开的雏儿。

    虽是被假物肉过了,但是这口小淫穴还是异于常人的紧致,湿热的穴肉纠缠在一起挤着他的手指,内里还有源源不断的骚水淌出来。

    陈业吐出湿红胀大一倍有余的奶头,按下馨娘的后脑勺,舌头钻到她的小嘴里四处扫过,亲的馨娘呼吸不稳,才拍拍她挺翘的肉臀示意她敞开淫穴坐在自己立起的巨物上。

    馨娘抬起屁股,掰开阴唇对着粗硬巨大的肉棒,慢慢坐下去,粗大的龟头隐藏在肥厚的阴唇间,逐渐深入花穴,撑开了紧闭的甬道。馨娘思及被叔叔玷污了清白身子,肉干到喷水,小屄里头被灌了好几次白精,就觉得对陈业饱含愧疚,为了让男人满意,她骑在粗大的鸡巴上艰难而努力的上下起伏,大奶子也跟着乱晃。

    “好紧,屁股再摇快点,小骚屄,等爷的腿好了就肉死你。”陈业喘着粗气,神色兴奋,显然非常满意。

    ***

    赶去上阳府的下人余铁牛回来了,带回来的还有一张药方和处理好的药材,陈母接过药方和药材,追着问神医什么时候能来曲阳县。

    余铁牛道:“等吴王幼子好了,王府放人,神医就能来了。”

    陈母拿到神医的药方,陈业沐浴在药汤中还没几天,就接到一个噩耗,陈老爷的商船遇上风浪,货物都没了,人也不知所踪,估摸着是死了,没人能在那样的大风浪中活下来。

    陈母接到消息,瘫软在地,哭天喊地起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办完陈老爷的丧事,曲阳县的裘县令上门来索要钱款,“本知县在陈玉章的商行投了三万两银子,陈玉章死了,货物也没了,这笔亏空该是你们陈家赔偿。”

    陈母傻眼了,“这,契约上写着遇到天灾亏损一概没有赔偿的。”

    陈玉章根本不需要裘县令投钱,但是裘县令看上他的经商才能,非要掺和一笔,陈玉章不得不答应,但海上风险大,也立下契约,因为天灾亏欠,不在必须赔偿之内。

    裘县令是想赚钱了分一笔,亏钱了也要逼着陈家把本金还给他,裘县令道:“本县令可不管什么契约不契约的,只知道你们陈家拿了本县令的三万两银子出海,现在商船没了,银子你得还给我。陈玉章死了还有他儿子,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有道是破家的知县,灭门的知府,薛海匆匆赶来,就听到知县道父债子偿的话,低声劝陈母道:“我义兄没了,你和业儿孤儿寡母的惹不起他,快把家里的银钱轻点一下,能还多少是多少。”

    陈玉章出海一年多了,家里的银子大半被他带走买卖货物了,留给她三万两银子,被花用得差不多了,现在她手里能动用的银子只有两万两。

    给了裘县令,她的日子还怎么过哟?裘县令看了看博古架的东西,威胁道:“今儿要是给不出银子,那就用东西抵押,我看这座宅子不错。”

    陈母只得取出二万两银票,低声下气道:“裘大人,这是家里仅有的银子,剩下的过几天我把家里的东西典当了就把银子给您送去。”

    馨娘穿着一袭素白衣裳,腰带缠出细细的腰肢,端的是丰胸柳腰,头上簪两朵小黄花,脸上不施粉黛,依旧是极出色的容貌。她立在陈母身边,清亮杏眼里满含愁绪。

    裘县令的眼睛就差没长在馨娘身上了,薛海身为男人,哪里看不懂裘县令眼神的含义?

    在陈母耳边低语让她带着馨娘下去,薛海在裘县令面前弯腰谄媚笑道:“那是我侄女新娶的媳妇,调教的不比醉香楼的嫣然姑娘差,大人要是有意的话,我这就去安排。”

    裘县令抚着胡须,赞许点头道:“你倒是个明白人。”

    “嘿嘿,小的一定安排好,不让大人失望。”

    舍弃一个儿媳妇,就能讨好知县老爷,陈母当然没有不乐意的。

    馨娘被婆婆亲自迷晕了脱光了送到床上,薛海带着裘县令进入内室,“大人您看,美人就在床上呢。”

    裘县令坐在床边,掀起被子,露出一具赤裸的、凹凸有致极具风情的女体。

    “这对奶子生的好,又大又嫩。”他埋头在同耸的乳肉里,舌头舔舐白嫩的奶子发出“滋滋”的声音。

    “嗯……嗯唔……”馨娘昏迷中蹙起秀气的柳眉,她的奶头好像被人含在嘴里用牙齿和舌头调戏,好酥好麻,是谁在梁她的奶子?

    “唔唔……不……”不要舔了,小屄屄流水了,好羞……

    裘县令肆意把玩含吮一对丰盈的椒乳,薛海在一旁分开馨娘的腿,对裘县令奉承道:“大人您看,被您梁梁奶子,小骚娃的淫洞都淌水了,一模就是一手的骚水,还是大人厉害啊,再美再傲的美人,到了大人身下就化成一滩水了。”

    裘县令心里得意,察看馨娘的私处,果然如薛海说的那般,骚水淋漓,穴口的毛发沾了晶亮的淫水,闪着亮光,两瓣花唇被薛海掰开,内里的嫩肉鲜红水嫩,还在收缩着持续吐出淫汁。

    裘县令胯下男根胀大,裤子被顶出一个凸起,他解下衣物,一手扶着粗长的一根肉棒,示意薛海在身后抱着馨娘,把骚嫩的花穴掰开让他的肉棒插入。

    薛海的鸡巴也硬着,在馨娘背后抱着她,让馨娘靠在他怀里,宛如小儿把尿的姿势,花穴整个暴露出来,小小的嫣红的小屄口异常湿润。

    裘县令的鸡巴对着洞口,一挺腰鸡巴尽根而入,深深浅浅的在潮湿泥泞的淫穴里抽插。

    馨娘仿佛意识到肉她的小穴的人不是陈业,开始徒劳的反抗。窄小的花穴被狰狞的男根破开插入,一开始骚穴在主人的意志下还推着挤着进入的异物,但红腻软肉被大鸡巴插干几下后就顺服了,乖乖巧巧的让粗硬的鸡巴肉干,黏腻温热的淫水润滑着过分紧致的骚穴内径。

    薛海看着裘县令不输于他的一根大鸡巴,讨好道:“大人,我的侄儿媳妇可是天生的小淫娃,你的鸡巴多肉肉她的花心,能把她肉到喷水。”

    “可是真的?”裘县令来了兴趣。

    “当然是真的,馨娘的初夜还是小的帮忙,不然她和我侄儿至今还没能圆房呢。”薛海好似自己有什么天大的功劳一样。

    裘县令握住馨娘的腰侧,鸡巴在骚穴内换着角度的肉弄,直到肉到一处软嫩微突的地方,龟头对着那一点尽力撞去

    ,馨娘的身子一震,骚穴绞紧,裘县令知道肉到了花心,次次都对着那一点捣弄,时而重重插干时而龟头对着花心研磨,百来下的功夫馨娘就大口喘息,胸脯起伏不定,脚趾蜷缩,绞着穴儿喷出晶莹的潮吹爱液,就像小屄里尿出的尿液一样,在空中弯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裘县令在馨娘潮吹前就拔出鸡巴,欣赏美人喷水的美景,等馨娘的潮吹结束,复把鸡巴插入穴内,迅猛插干。

    也许是看了美人潮吹的美景让他情欲大振,裘县令的鸡巴狂插猛干几百下,就在紧缩抽搐的花穴里射出了腥浓男精。裘县令拔出鸡巴,在被褥上擦拭干净,穿上衣服道:“剩下的一万两银子可以不必还了,就当做是给小美人买衣服首饰的,不过本县令要是想找她,随时都得她送上门来,懂吗?”

    暂时把银子放在陈家,就当包养了个外室,等到对馨娘没兴趣的时候,随时能把陈家的银子揣到他的兜里。

    薛海点头如捣蒜,“小的明白,明白。”

    馨娘醒来后面对婆婆的泪眼,最终还是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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