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臣言

30温臣与顾以安的相遇和相熟(剧情2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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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以安被温臣顶的也来了高潮。

    虽然温臣只插进来顶了几下就射了,但她初尝性事,再加上今晚吃的药是过去的两倍,身体过度敏感,尤其是听到他刚才射精时的粗喘声,阴道猛地收紧,一阵电流划过全身,那种爽哭的快感在穴深处蔓延开。

    “高潮了?”感觉到她阴道的紧致收缩,龟头被她喷出来的水烫到,看到她舒服享受的表情,温臣很有成就感,“我以为第一次做爱不会把你弄爽,没想到你这个小妖精这么敏感。”

    “……”他?第一次?

    看到她不相信的眼神,温臣舔唇笑,“我要不是第一次,能被你夹的这么快就射出来了?”

    射精后的阴茎还没完全软,深埋在她里面不舍得拔出来,一想到她刚才夹那么紧!猛地往里面用力一顶。

    “啊……疼……”顾以安伸手推他的肩膀,“好涨……”里面全是他的精液。

    不想她不舒服,缓缓将微软的阴茎拔出,长长的肉棒上沾满了淡红色的水;虽然猜到了今晚是她的第一次,温臣内心还是有些激动。

    温臣不是那种有处女情结的直男癌,他并不在乎顾以安之前是否有过性历史,他只在乎未来这个女人的身心都只属于自己。

    温臣记得初次见顾以安是在西北军区,那时他已26岁,因为父亲生病住院,妹妹温言又患上抑郁症,温家那边催着他退伍回家接手公司,原本他不打算退伍那么早,但考虑到家人,提前向当时还是少将的陆曜递交了退伍申请。

    正式退伍那天,赶上身为华城副市长的顾以安来军区慰问。

    记得那天顾以安穿着黑色连衣裙,外面裹了件深灰色羽绒服,梳着与她年龄不相符的老式盘发,脸看上去比他这个糙汉子还要黑。

    知道她是战友尚珺彦的表妹,医科大毕业,在医院只实习了半年,就在顾家人的安排下开始从政,先是担任安城市长的助理,后又因出色的能力晋升为安县的县长,短短一年,在她的治理下,安县经济猛增,GDP快赶超安城市。

    半年后安县成功划为安城新区,顾以安官职晋升,被省委调去当时还很贫困的华城市担任副市长。

    才25岁的年龄,成为Z国最年轻的副市长,父亲是北城市长顾华东,舅舅又是总统尚东海,对她晋升过快的非议自然就多了些。

    起初温臣也觉得顾以安是靠顾家的人脉才晋升那么快,但一次关于城镇新农村规划的开放式会议上,面对直播,所有官员都举手表决赞成将新农村建成高层社区好增加农村耕种面积,只有她一人持反对意见。

    两个小时的会议直播中,顾以安全程临危不乱,一人舌战众多官员,一一将他们说服,又给出合理的规划方案:选中一个地区开展实验村社区,叁村并为一社区,政府补助15万,每户交5万,建带院的两层小楼。

    这个方案得到了所有村民的支持,因为比起住高层,他们还是喜欢独门独院。

    也就从那天开始,公众对顾以安晋升的非议彻底消失,都认为她是为民照想的好官,

    这次顾以安来西北军区慰问,部队里的战友私下都称呼她为“铁娘子”“花木兰”。

    温臣那会儿对顾以安并没太多的关注,只觉得她这女人太过理性,除了性别是女,其他各方面都像个男人。

    直到叁年后被召回部队,代替陆曜前往叙亚解救被恐怖分子挟持的医护工作人员,听到名字是顾以安后,才知道她辞去市长职位后,跟随医疗团队去了叙亚当志愿者。

    到了叙亚,为了防止对方制造陷阱,温臣独身一人开车带着军火前去交换顾以安,哪知道恐怖分子为了要更多的军火,将他打伤与顾以安一起被关进地下室的牢房。

    顾以安也受了伤,但她像个没事人一样,一句疼也不喊,身上的白大褂染得全是血,坐在离他很远的角落冷冷一笑:“尚珺彦不该派人来救我的,现在好了,军火没了,你这个少将的命也搭上了。”

    当时温臣还跟她嘴贫:“能跟顾小姐这样优秀的女人一起共赴黄泉,也算是值了。”

    他本是为了缓和紧张气氛,哪知道这女人竟继续沉默,再没搭理他。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半躺在地上眯了会儿,听到有什么声音后,立刻睁开眼睛,看到角落处的顾以安正在咬着牙挤左腿上的伤口。

    温臣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画面:灰暗的灯下,长发凌乱的女人咬着牙用力挤,伤口处的脓虽然挤出来了,但大量的血顺着她的小腿流了下来,她疼的额头冒汗,眼眶中却没有一点泪光……

    实在看不下去她对自己这么狠,赶紧过去阻止,“你这女人对自己还真狠!这里又没有药,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突然被打断,顾以安抬起头狠瞪了他眼!“脓再不挤出来,我的腿就他妈废了!”

    “……”温臣被怼的顿时语塞,都忘记她是医科大毕业的了。

    顾以安没再理他,继续低头挤,直到将全部的脓都挤了出来,才精疲力尽的滩躺在地上大口呼吸。

    温臣想帮她包扎下伤口,一想到她这凶脾气,就忍住没过去,不过去不代表不担心她,时不时的扫她一眼,看到她坐起来从白大褂上撕下来一块略微干净点的布开始动手包扎,连续看了好几眼后,目光突然顿住。

    眼花了吗?这女人的腿,怎么那么白?

    不敢置信的又瞧了遍,不止腿,脱下白大褂后,手臂也很白,还有她的脸,虽然有血有灰,但脸色明显不对劲。

    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仔细的审视了她一遍,一想到过去在新闻上见到的她都是穿长袖,长裤,无论四季,从未见她露过胳膊和腿,难不成这女人是……

    故意把自己脸和手抹黑扮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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