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又羞又气,手脚并用,剧烈的挣扎,颇有点贞洁烈女的气势。

    “你放开!别碰我!”

    家养的兔子撒起泼来也是把好手,赵宣生生挨了好几脚。

    他忍着怒气压低声音威胁:“孤告诉过你不许抗拒孤!都忘到脑后了?要不要孤亲自帮吱吱回忆下?”

    腰上的大手使力,透过薄薄的丝质寝衣烫到了唐知的皮肤。

    唐知大半夜被吼被威胁,神经脆弱敏感到崩溃:“你、又欺负我呜呜…”

    赵宣也是急了,唐知从小被他当孩子养,习惯了教训人的沟通口吻。突然变成枕边人,他一时口不择言。

    他带着唐知翻了个圈,两腿夹住她的,轻柔的舔吮掉哭精儿的泪珠:

    “小没良心的,孤要不来,怎会知道有人在偷偷的掉金豆子。”

    不能提,提了更委屈:“呜呜…哭死我好了,左右也没人当回事儿。”

    男人顿时面结冰霜。

    在明视院,“死”字是绝对不能提及的。

    唐知自幼身子不好,赵宣一个上过战场的人,也破例信了神佛,那个字说多了就会成了口业。所以赵宣给明视院定下了这条规矩。

    可唐知的眼泪像破了闸,灼得男人心口疼,他想起那些年小人儿脆弱发病的模样,紧紧的把唐知拥进怀里:“偏要戳孤心窝子,嗯?”

    闹腾过了男人,唐知心里好受些,她理不直气也壮:“你心里….不、不装的我么?我戳、我自己不行?”

    抽抽噎噎的,可见刚才是哭大发了。

    男人在红扑扑的小脸蛋儿上留下个牙印:“不害臊。”

    小人儿总算平静下来,软乎乎的一只小可怜窝在怀里。

    赵宣有快十日没碰她了,不免开始心猿意马。

    既然说了是来“偷情”的,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言而无信了?

    男人的手顺着唐知的尾椎下移去寻那处小缝儿,他凑近唐知耳边悄声问道:“跟孤说,想了没?”

    唐知耳尖儿上的小绒毛都竖了起来,她誓死捍卫清白:“你敢碰我我就喊人了!要不就回你自己床上睡。”

    赵宣不解:“可是心肝儿…你都湿了。”

    男人的指尖调转,再次邀请:“确定不要?”

    唐知小腹燥热,指甲抠进掌心,咬牙把腿从男人腿间抽出反骑在男人身上:“叫你不许乱动!”

    看得着吃不着,还偏用这姿势扒着他。赵宣气这丫头一点不知道心疼自家男人,他语气不悦:“起来,给孤更衣。”

    ……

    二人闹了大半夜,劳心耗力,不一会儿就相拥入眠。

    直到快清晨,唐知被尿憋醒,一转身也带醒了浅眠的赵宣。

    赵宣迷迷瞪瞪的把唐知往怀里扒拉:“宝贝别动。”

    唐知欲把男人的手从敞开的衣襟处拉出,没拽动。

    奶尖儿定是又肿了。

    她推推他:“你让开些,我、我想小解。”

    男人仍是未睁眼,嘴角却勾起好看的弧度,慵懒低哑的回她:“好,孤这就起来给宝贝把尿。”

    唐知一脚丫子蹬在男人脸上,男人也不躲,大手擒住它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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