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映雪周身血气轰然一热,含着她耳垂的那截舌尖划过耳廓,来来回回不知舔了多少遍,气息钻进了耳内,又湿又痒...

    她头皮发麻,紧张至极,几近崩溃,浑身都要炸开了,险些晕过去,“不!什么双、双修,别碰我...你不许胡来!”

    “男女双修,阴阳合璧,我妹妹是真的不懂么...或只是不愿?”

    手掌触于她光裸的肌肤之上,沿着曲线一寸寸向上巡游,手下的滢骨冰肤,真真是滑腻如膏...

    “可我想碰妹妹...”玄渡的呼吸明显也重了,胯下之物一如金刚怒目,抵在她双腿之间,亟待破门而入!

    他埋首在她颈侧亲昵依恋地挨蹭,手中尚有叁分试探不疾不徐地磨搓挑弄,轻重拿捏得分外玄妙,游移之处生出种种刺痒。

    赵映雪羞耻到了极处,他胯间那物即便是隔着几层衣衫布裤,亦能感觉出其雄壮坚挺,滚烫灼人...

    慌乱中,她无所适从地扭身躲避,手中使力飞快地按住了他的手,惶然推拒这轻狎之举。

    “不不不!我不懂!我什么都不知道!娘,娘...我们回去寻爹娘想法子好不好...”

    然而斥责无用,推拒无力...

    裙摆已被他高高撩起,本就轻软单薄的小衣受不住几下拉扯,逐渐散开,头上发簪在挣动中滑落,满头青丝,铺散一地...

    “不要!哥哥不要!爹娘定会有法子帮你...哥哥,我们即刻赶回清河好么,他们绝不会放任你不管!”

    少了衣物的阻隔,那只在肌肤上胡乱揉捏的手似乎是更烫了,缠情涌欲,酥麻的战栗逐渐如潮水漫开...

    她双目圆睁,胸中如擂大鼓,抽噎难以停止,泪水止不住掉落,真真是惊惧万分,哪里还有往日独当一面的赵姑娘半分风姿。

    听得她声息皆俱,一张小脸全是泪水,玄渡皱了眉头又松开,伸手给她擦了擦泪水,但手一抹过去,又被新的泪珠儿打湿了。

    如此几次,他似也没了耐心,忽然狠声道,“妹妹如此作态,是真的不给操么?那你方才又勾引我?”

    “......”什么!赵映雪呆了,这样直白露骨的下流言辞传入耳内,简直是大脑都要停摆!

    他怎可以满嘴淫思苟且,如此胡言乱语,真正是好生放浪!

    恐惧,惊愕,羞愤种种情绪交织,她当下敛眉叱责,“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我哪儿什么什么你了?!”

    “还装傻?妹妹用饭前非抓着我的手不放,不是勾引么?”他声调沙哑,一贯悲喜不形于色的脸上难得流露出几分焦躁。

    “妹妹究竟是真纯情?还是生来就手段高妙?随意几分茫然娇羞,便这样荡人心魄,让我遍身如焚!”

    “......”什么就娇羞了!这厮竟是无药可救了吗!怎么可以这样恬不知耻,满脑子怎会如此荒唐不堪!

    赵映雪心头愤恨,被噎得只恨不得再给他一耳巴子,“有病啊你!我就给你洗个手,就叫勾引了吗!”

    “怎么不是?你还依在我的肩头,离我那样近,不就是想要我亲你一亲么?”

    “我便依妹妹所愿。”

    玄渡蓦地笑了笑,趁她出言呵斥的间隙又猛然欺上,挑起她的舌尖里外舔弄,不由分说,不容抗拒,霸道张狂,炽烈如火!

    赵映雪避无可避,不同于方才蜻蜓点水,浅尝辄止的试探,这个吻狂野急切,又重又狠...

    这厮的唇舌简直就像跟她的嘴粘在了一处,如淫蛇交尾般纠缠翻滚,仿佛即便天崩地裂,也绝不会离开半分!

    “你就能不能不亲了!”她羞愤无措,灵魂都要出窍了,又狠不下心去咬断他的舌头,真正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亲你怎么了?我还要干你呢。”玄渡抵着她的唇瓣低哑地呻吟,相贴相拥之下只觉契合无比,快慰无比!

    “......”恼怒已不是恼怒,难堪也非只是难堪,赵映雪心乱如麻,怔然半晌,声音干涩。

    “你多年清心寡欲,学佛修禅,便只是为了在今日破戒?便只是为了在今日玷污佛门,藐视人伦,图我这具身子么?”

    “即便你当真是为了清除余毒,这天底下是没有别的女子供你驱使了吗?!”

    “花楼里千娇百媚的花娘,清白人家中楚楚闺秀,你就非得瞅准了自己妹妹祸害,逼我去上吊去投井,便很是快活么?”

    “我只要你一个。”玄渡在她耳边重重喘气,凭着本能擒住了她胸前微颤的奶儿肆意地抚摸。

    “任如花美眷几多,我只想与妹妹做这些事,你不信么?”

    陌生而强烈的酥麻感自胸前猛然蹿遍全身,激起赵映雪阵阵颤栗...

    “信什么信!”她被气得七窍生烟,唇角挽起一道冷笑,“这意思是你今日无论怎样都要作践我了?”

    “你既然这样留恋凡尘爱欲,颠倒伦常,不知羞耻!两年前及冠之时爹娘求你归家,你做什么又还要假惺惺非不肯还俗!”

    她想要作出冷然凛冽之态,却因纠缠良久之下难免有些气喘,少了几分磅礴气势,玄渡闻言轻笑一声,神色极致温柔动情。

    “谁叫当日妹妹尚未行至我身侧...不入园林,又焉知春色几许?”

    “那日生辰,爹娘离去,你款款来贺,我原以为你也不过是为还俗一事而作说客,但你却送了我一粒花种。”

    “你说,这是异族行商传入的冰魄莲花,花开重瓣薄如蝉翼,透似琉璃,全无一丝杂色。”

    “你说,不必为爹娘世俗所扰,出家人本就是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我每日浇灌,那花很快便开了,晶莹剔透中流转着七宝光华,果真极美,但我当下却是遗憾未能与我妹妹一同赏看。”

    他嘴角带笑,低下头,缓缓张嘴含住了手中颤栗的奶尖。

    “妹妹,在我眼中吃斋念佛与行房欢好概无分别,只要这个人是你,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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