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膻味的棍子

    高堰沉着脸,把花锦夹在胳膊下提进帷幔,花锦直接让他给摔进床,好在床榻软,花锦在床间扑腾了两下又很快跪坐起身。

    王爷。

    高堰身上衣物松松垮垮,她一扯带子就开。

    男人大喇喇地坐在那儿,赤黑色的肉棍子高昂起头,花锦微俯下身,滚烫的条状异物险些直接拍在她脸上。

    您别生气,妾身这不是身子不方便,今天来月信,肚子也不舒服,刚才躺了会儿,怕扫了您的兴才让那两丫鬟来伺候您。

    她手握住他的长物。

    高堰却轻推了推她:不用。

    花锦也猜不出他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今天要不让他尽兴,恐怕不能善了。

    她不待高堰反应过来,俯下身去,趁机将他腿间那根东西咬进嘴里。

    两个侍女连洗都没来得及洗,花锦但觉头皮一紧,男人在外行走,必梳洗了才跟她一处,然而今日他身上还有一股子汗味,更别说这地方。

    这会儿再让他去沐浴,怕只会更招惹他不快。

    混着股恶臭的膻腥味直接穿透她鼻尖,窜入食道中,胃部恶心痉挛如排山倒海般翻腾,花锦好容易才遏制住强烈的呕吐欲望。

    而且他这阳具对她来说来说,委实太粗壮了点,花锦根本含不住,张大嘴才勉强吞了小半截下去。

    花锦伸出舌尖舔他,戳他龟头顶端小解的口子,她之前替他吃过几次,如今熟练许多。

    她平日里什么话本子都看,春宫图这类的不知道谁夹在里面一起送了过来,她总归是不大介意。

    高堰低头看去,花锦趴在自己古铜色肌肉贲张的小腹下方,只他自己清楚,让她这样裹着,他如何倾尽全力,方抵住了想把她压在身下猛肉的冲动。

    陇西王只看了一瞬便阖上眼,但这也够了。

    花锦低垂着眸子,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他肿胀坚挺的阳物正被樱唇包裹得紧紧的,黝黑的硕根夹在唇瓣间,饱满圆润的囊袋让她一一舔过。

    她乖顺张开唇,舔舐着这男人胯间阴茎,一般女子并不大乐意做这事,而花锦面上并瞧不出太多勉强的神色。

    倒真像天生伺候人的,可他并不喜她这般。

    高堰本来今日让她折腾得满肚子怒火,这会不知怎么,顿时就消散了大半。

    阳物上湿哒哒黏满了她的唾液,高堰摸着她顺滑的青丝,忽地将花锦从他腿心拉扯起来。

    花锦被他抱坐在腰腹上,她这姿势荒淫恰对上他的眼,诧异地望他,转而又挂着笑道:王爷,怎么又不要妾身咬了。

    高堰盯了花锦好会儿:今日有些累,睡吧。

    花锦觉得莫名其妙,她挪了挪屁股,后面棍子几乎紧贴着她,硬成这样说不用她?

    不过花锦确实也是不大舒服,刚沾上枕头没多会儿就睡着。

    她那汤婆子忘了没带回房里,倒是迷迷糊糊感觉有让自后面环住她,温热的掌钻入她小衣里,揉着她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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