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镣铐

    喂!属狗的啊

    痛?

    废话哎,她被他忽然吹的热气痒得直缩肩膀,痒啊!

    他沉沉,不说痛,给吹吹都不行?

    徐言拉他遮在脸上的手,泪蒙视线里,看见他微红的脸和微湿眼尾。嘴里有极淡的薄荷味道。右手僵着不敢动,不敢去想上面粘稠的什么。

    徐闻整理好衣物,拉她卫生间洗手。徐言盯着他仔细的样子入神,她的手躺在他的掌心,仿佛一片落叶飘在绒盒里,要被多余妥善收藏。

    她没有办法。她没有见过他穿开满跑的样子,没有和他亲密无间一同大,她只能视他为一个异性,一个男孩,一个会让她从胃里冒酸甜泡泡的男孩。

    别哭了,这水龙头开了怎么关不上啊。

    徐闻胡将手在衣服上蹭干,用袖小心替她拭眼泪。又:叫雪球,真没错亲一就化。

    徐言却惊醒,微微一退躲开了:不、不早了早睡吧。

    丢盔弃甲。

    徐闻追迟一步,卧室门在眼前砰反锁。

    徐言?

    里面没有应答。

    徐闻失眠至夜,囫囵入睡后只了一堆光怪陆离的梦。第天睡至中午,残余的酒精作怪,头嗡嗡发疼。

    走楼看见徐言围着围裙,在厨房煮紫菜蛋汤。

    昨天煲了的饭没回来,剩饭我了蛋炒饭,拿个碗自己盛吧,在锅里。汤马上就好。

    徐闻愣了一愣。

    这样周全妥贴像,像一个姐姐。照顾弟弟的姐姐。他却觉得讽刺。

    他以为这一夜过去会有什么改变?甚至她就此厌恶自己,他都能够接受。唯独这一。一如小时候她避开碗里的白菜、面无表拿走空调遥控器,这样的这样的平静无波、若无其事!

    他只有冷。

    不用摆姐姐样子。

    我从没当我弟弟。

    她最终没有说。

    徐言背对着,他只见到她微低的脊背,生闷气一般,对锅汤比对他还要全神贯注。恼火,说一句气话:干什么,不就打了个飞机

    还没讥讽完,咣当一声轻响,徐言的手猛一缩。喂!他箭步冲上去,搞什么?

    她指尖微红,一只陶瓷汤匙掉了沸开的汤里。

    傻吗,掉去不知道用东西捞?他推她去冲凉水,骂骂咧咧找筷子夹汤匙,柄的勺子没有?非得用这么小的,手铁的?

    我想试味道啊

    徐言干净手上的冷水,撇撇嘴想,这跟昨晚搂着她撒的居然同一个人,他不有人格分裂。

    这个煮好了没有?

    嗯,好了。

    他赌气顾自用柄勺盛了一碗到客厅,边开电视边喝。徐言也并没觉得有什么,自己盛一碗在沙发坐。蒸腾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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