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我又不是不给你。”

    沉渊慢条斯理地说着,干燥粗糙的大手探进了她的内裤里,往外一翻,把内裤和安全裤褪到了大腿正中,在两腿间架起了一道桥,桥面还跟她的腿心黏连着一条细长银丝。

    他循着那根银丝,摸上了她的小屄,不出所料地摸了一手的淫水。

    可能是药物的作用,她这次流的水比上次还多,就像取之不竭的泉水般,汩汩冒着。

    “我啊,最喜欢像你这种水多的小嫰屄了,不然,不好肏。”他咬了咬她发烫的耳垂,故意朝她耳朵呼气。

    她心尖儿直颤,身体早已做好了被男人插入的准备。私处充血肿胀,两片阴唇肉嘟嘟的,里头的肉洞微微开了一点,他的手指头甫一碰到,就娇娇地瑟缩了一下。

    “哼嗯~”水嫩敏感的小骚穴,被他糙厚的指腹轻轻摩挲,她忍不住呻吟。

    顺着他的动作,她弯下秀美的腰背,白嫰的蜜桃臀高高翘起。

    腰细臀肥,是很适合后入的身材。

    他的手指在她的花缝里滑动,湿漉漉的指尖忽而抵着顶端的小花蒂一摁。

    “啊!”她的胯骨往前一顶,小嘴大张,表情扭曲。

    “这么会叫床的吗?叫大声点,让我听听。”他循循善诱。

    白念苏在他的蛊惑下,丧失了理智。

    她屈服于性欲,被他的手指挑出了一声声浪叫:“啊哈!~那里,嗯~好痒……”

    “我帮你挠挠。”他缓缓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里,带有薄茧的粗糙指腹,忽轻忽重地搔刮着敏感至极的嫩肉,反而让她更难受。

    他浅浅抠挖着她的小穴,看她像一条发情母狗般摇尾乞怜,内心变态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急速膨胀,忽的想让她爽到失禁,更想看她哭着求他肏死她。

    “哈啊~”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全身爆红,唾液来不及咽下,从嘴角溢出,折射着淫靡的水光。

    感觉到媚肉在微微抽搐,他猛然拔出了手指。

    “嗯?”她傻眼。

    禁不住他的玩弄,她难过地呜咽出声,明明距离高潮这么近,为什么他却戛然而止?

    她想不通。

    “我还没射呢。”沉渊恶劣道。

    他起身,用沾满淫液的那只大手,捋着粗大的性器上下滑动。

    骨节分明的手指绕着棒身打转,把黏腻的液体抹遍了每一寸皮肉,就连下面两个沉甸甸的卵囊也不放过。

    他的动作,好色情。

    白念苏痴痴呆呆地看着,饥渴地舔舐唇瓣。

    欲火连绵,她感觉自己快要被炙烤得晕了过去。

    “你的技术太烂了,”沉渊抓起她白嫩的小手,搭在了两颗圆滚滚的卵囊上,“这里,是男人的阴囊,你得用大拇指慢慢拨……”

    他捏着她的大拇指,让她抵着阴囊舒张的表皮,轻轻往上拨动。

    一簇细微电流自她触碰的地方,窜向他的大脑皮层,让他感到兴奋。

    他半眯着眼,性感的喉结上下一动,滚出了细微的喟叹。

    与他那双提刀扛枪,磨出不少粗茧的手不同,她的手清癯柔嫩,似初生的叶芽,温温柔柔地抚弄着他的私处,又滑又顺。

    挺立在他胯下的阴茎,倏地抖动了下,马眼翕张着,溢出越来越多的液体。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呼吸变得小心翼翼的。

    沉渊手把手地将她如何给男人手冲。

    男根传来浅淡的膻腥味,刺激着她的嗅觉感官,煽动着她的情欲。

    好几次,她都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想让他直接肏她了。

    “男人的阴茎里有叁根海绵体,你顺着海绵体,轻轻地往上揉……”他悉心指导,让她按他所说的去做。

    她不轻不重地揉着他的肉茎,大拇指顺着一处偾张的海绵体,绕着小圈往上走,直到冠状沟才停下。

    她逐次爱抚过他的海绵体,听从他的吩咐,重新握住他的大肉棒。

    他的阴茎太粗,她一只手圈不住。

    沉渊睨着她,把着她的手,让她双手握住他的阴茎,上下套弄,偶尔轻轻拧转,用掌心磨蹭棒身。

    她的力气小了,压在她手背的宽厚大掌就会加重力道。

    她若是力气过重,他就会倒吸一口凉气,粗喘着,叫她轻一点。

    “干了。”他说。

    白念苏听了,羞赧地把手从他手中挣出,反手在私处摸了一把,沾了一手淫液后,抹上了他的阴茎。

    她重复了几遍,直到他的阴茎足够湿润后,才重新撸动。

    “苏苏真棒。”他抚摸着她的脸颊,手指在她腮边挠了挠,像是在抚慰一只小猫。

    “男人的龟头很敏感,所以要最后刺激。”他说着,让她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猩红的龟头。

    她一一照做,最后听话地用掌心拢住他的阴茎,温柔磨蹭,刮擦揉搓。

    白念苏逐渐掌握了技巧,他便松了手,让她掌握主控权。

    “我跟你爷爷解除了收养关系。”说罢,他舔了下后槽牙,被她弄得爽了,他莫名想来一支烟。

    前两天,他去找白柯处理这件事时,白柯显然不情愿,直到他说自己依旧会帮着白家后,他才肯松口。

    呵,可能真是时间过去太久了,所以大家都忘了,他跟白家之间,从来都是一场交易——

    他将白念苏从绑匪手里救出,白柯收他当养子。

    他不欠白家什么。

    只是人与人相处久了,多少生出些感情。

    他是因着这些情分,才会想着帮衬一下白家,直到有人可以接管整个白家为止。

    可他这句话,落在白念苏耳朵里,却意味着——

    他会和她结婚。

    “速度快点,已经弄了很久了。”他催促着她,“你的骚穴不痒了?”

    “痒……”她仰头看他,一双媚眼水汪汪的,委屈地瘪着嘴,“你快点射出来啊……”

    她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像挤牛奶那样,疯狂地想把他的精液挤出来。

    沉渊被她弄得频频吸气,从喉咙里滚出了几声诱人的呻吟。

    “嗯!”他突然蹙起眉头,推下她的小手,扶着阴茎,马眼大开,对着她的胸乳,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

    白念苏怔愣片刻,回过神来,黏在她胸口的精液一滴滴滑落,坠入浴缸中,悬浮在冷水里。

    “沉渊~我要……”她娇声娇气地唤着他。

    她还没解决呢。

    沉渊脸上的色欲还未消退,比陈年香醇的美酒还要醉人。

    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刚射过一次,他倒没那么急迫了。

    顶着她那殷切炽热的视线,他擦去了阴茎头上残存的一点白浊,蹭在她妆容凌乱的脸颊上。

    然后,他拉起垂下的裤腰,一言不发地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白念苏大慌:“沉渊!”

    他就这么离开了,还顺便带上了门。

    她狼狈地跪在浴缸里,体内火热,体表却冰冷。

    心脏尖锐地疼着,像被上万根针扎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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