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朝平常放换洗衣物的架子上一挥,咦?空的。

    这下我才想起来,刚才进浴室进的太匆忙了,竟然连内裤都忘了带。

    怎么办…难不成我要赤条条的走出去?先不提小亮介不介意,要是我的老二又硬起来的话,那可是什么也挡不住了。

    这时小亮还继续隔着门板跟我讲话:「爸,晚上你想吃什么?」

    吃什么……今晚我还会有品尝料理的心情吗?我看是肯定没有了:「随便啦,小亮,你先拿条内裤给我。」再怎么样也不能裸奔,我只能选择让小亮帮我拿内裤,幸好这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平常忘了拿衣服没了沐浴乳这些事都是小亮在帮麻的。

    开了一条缝接过小亮递进来内裤,他挑的是黑色的丁字裤,感觉上头还带着小亮手掌余温,天啊我是该穿不穿?感觉穿上去就像是被小亮用他温热的小手捧住卵蛋大鸟似的,好变态的错觉啊!

    可我也不可能永远窝在浴室内,心一横穿上小亮拿进来的内裤,确认毅志力控制好胯下老二后,我尽可能若无其事的打开门。

    门外空无一人,幸好小亮已经离开了,不知他是去厨房弄东西还是回房间去,不管哪个都好,我赶紧趁着空档回到自己房间穿衣服。

    加了件牛仔裤和T恤,我把手机塞进口袋中打算出门打电话,经过空无一人的厨房后我突然想起还有件事要交代小亮,没想太多的走到他房门口一把转开门,说:「小亮,我……」

    我……的后头断句了,我一句话卡在喉咙出不来。

    房内,小亮正站在床边,侧着身回头看向我。

    清瘦的,正从少年转变成青年的细长身体,正赤裸裸的曝露在我眼前。

    平坦的胸、细瘦的腰、修长的腿、稀疏阴毛下垂软的老二……

    白嫩的皮肤彷佛会发光,衬托出淡粉红的乳头的显眼,我回想起那一个夜晚看到的,被黝黑阴茎抽插的那个肛门,似乎也是这个颜色。

    瞬间我只觉得我的脸要爆炸了,被突然又大量的血液给挤爆的。

    「对、对不起!」只来得及留下一句道歉,我磅!地一声把门给重重关起来,惊慌的逃开,就像那个落慌而逃的夜晚。

    当晚,我一直没能从过度的刺激中恢复过来,坐在电视前没有一个节目能进到我的脑中,吃饭时更不知掉了几次筷子,至于放在我面前的烤秋刀鱼更是连骨带刺的吞下肚,造成了小亮以为我很爱吃秋刀鱼的错觉。

    我知道我自己的表现实在太奇怪,所以小亮也越来越觉得不安,他看我的次数变多了,眼中也渐渐泛出担心的神色。

    吃完饭,我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电视,小亮总算是忍不住了,他蹲到我脚边问:「爸……你怎么了吗?是不是有事让你心烦?」

    他蹲在我脚边的姿势,就和很久以前小小的他一样,抱着膝盖蹲着,小小的脑袋瓜微歪一边,抬眼望着我,奶嫩的声音喊我,爸爸。

    我不禁笑了出来,笑得很自然,就像一个父亲该有的笑容。

    我伸手揉揉他柔软的头发,说:「没事的,快去洗澡吧。」

    虽然他怎么看都不觉得我没事,可我不讲出来他也拿我没办法,只好微微嘟着嘴走开,那像是在撒娇的表情再一次让我微笑,像个父亲。

    是了,当我做为一个男人对小亮感觉到欲望的同时,我依旧是他的父亲。一年又一年,我们用时间累积出来的浓厚的亲情,绝对不是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欲望给掩盖住。

    我似乎想通了一些,不过并不知道这样的思考方向,其实已经在替我的欲望打开一扇门。

    坐在沙发上继续盯着电视发呆,我一下子回想着小亮小忠小时候的样子,一下子烦恼着不要对他们现在的关系出言干涉,这个时候从浴室突然传出好大的一声碰。

    「小亮?怎么了!」我反射性的从沙发跳起来,三两步就冲到浴室前,门是锁着的,但这当然为难不了消防员的我,指甲插进喇叭锁的横缝一转,门就应声而开——一般住家的卫浴锁都是这样可以简单打开的,就是为了防止老人小孩在使用中发生意外时外力无法进入协助。

    浴室中,小亮跌坐在浴室中,满脸痛苦的表情:「啊……好痛!」

    这一天第二次看到的小亮的裸体让我剎那间停止冲进浴室的脚步,他浑身上下还沾满着白色的泡沫,可是最该遮的地方却全都曝露着,例如说他粉红色的乳头、下身可爱的垂软老二、后头因为疼痛而紧绷的两颗鸟蛋。

    「怎么了?没事吧?」吞咽口水,我勉强从喉咙找回自己的声音,一开始看到小亮裸体的刺激逐渐在看到小亮站不起来后冷静下去。

    「没什么,跌倒而已。」小亮揉了揉屁股,再一次尝试扶着浴缸边缘站起来,但不知是太过疼痛还是膝盖无力,他又瘫回浴室中。

    再也看不下去,我也顾不上小亮裸体能带来的刺激,父性的保护欲让我走进了浴室中,我先拿起莲蓬头调整好水温后,帮小亮把身上的泡沫给一一冲掉。

    水蒸气缓缓升起,反而比小亮身上的泡沫更能遮掩住一切,我有点松口气,动作也更加自然。

    帮小亮冲好身子后,我轻轻的扶起我,问:「站得住吗?」

    小亮试着用自己的脚踩稳,但失败了,瘦小的身子倒在我的胸前,可就算他像现在这样连站都站不稳了,却还是逞强点点头说:「还好。」

    我拿了一旁挂在墙上的浴巾把小亮的身体给擦干,又顺手把自己身上因为刚才替小亮冲澡时溅到的水也擦去,免得又把小亮给弄湿了。

    小亮的头越来越低,几乎是整个人缩到我怀中,似乎是痛得厉害,我不敢再多有迟疑,小心的避开他受创的屁股,伸手圈住他的腰和大腿给抱起来,然后直接送他到他房间去。

    轻轻把小亮放到他床上,这才发现小亮的跌伤似乎比我想象中严重。

    他白皙的屁股现在有一边都变色了,彷佛一朵盛开的紫花的花瓣,有些地方是淡淡的浅,可越接近中心的颜色越深。

    我知道这是碰撞造成的淤血,这类俗称为黑青的伤害必须在第一时间将淤血化开才会好得快,不敢再浪费时间,我要小亮乖乖趴着别动,接着走去客厅拿我们家的必备药物——跌打损伤专用的药酒。

    对于其它家庭来说,也许一辈子也不见得需要买一罐的药酒却是我们家的常用药,除了工作因素经常爬上爬下碰到撞到的我,运动员生涯的小忠也常要用药酒关照他老是伤痕累累的一双腿。

    从急救箱中取出药酒,我走回小亮房间,坐在他的床上后把盖子一打开,浓浓的药酒香就传了出来。

    先把药酒倒进掌心,让药酒借着我的体温弄暖了,我才小心的把药酒推到小亮跌伤的地方。

    「啊……!好痛!」小亮痛得喊出声来,身体也不自觉的扭动,可我没能心软,如果因为他叫痛而停手,只会造成淤血堆积于患处,到时多疼几天的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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