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阿墨轻旋机关,画舫内白色屏风缓缓移动开启,一条窄窄的楼梯暗道通往底部,神秘而又幽深。

    “进去!倾奴。”叶凛之早早进了去,倾城在原地驻足不前,“是不是皮痒又忘了规矩了。”

    “没,奴婢不敢。”谁想进去呀,进去不是被他拿鞭子抽就是扒光了衣服的凌辱。

    这里和承恩阁的密室又有什么不同呢?通往黑深狭长的甬道深处,既是他调教她的地方,又是他承恩于她的地方。

    和往常一样,她自觉脱下身上所有的束缚,赤裸的呈现在他面前。

    薄如蝉翼的素纱蝉衣翩然而落,映入叶凛之眼帘的是倾城更加突翘丰盈曼妙的胴体,吹弹可破的肌肤呷着江面的潮气,真真是如破了壳的鸡蛋又嫩又滑。

    短暂的一瞬,叶凛之愣住了。他不得不承认,倾城的身体仿佛有一种摄人心魂魔力,让他从情窦初开之时就不由自主的迷恋。他对她的身子着了迷,甚至不惜背叛主家背叛他曾发誓效忠的帝王,拿自己的命豪赌。倾城——本是舞姬的名字,却似乎融入了他骨血一般,这辈子都忘不掉。

    倾城跪在他叁十米之外的虎皮毯上,先行叁拜九叩的奴隶大礼,道念主人金安,接着一步一步跪爬到他脚边,额间触及他云纹底靴的脚面,才算做成礼毕。

    与以往不同的,今儿个倾城胯下多了一样奇巧的物什,便是那银制的贞操铁裤。

    “倾奴胯下挂的是何东西?”他仔细端详着那物件,锁紧的银边紧紧贴合着她的肌肤,高贵妖娆的鸢尾花藤径直盘旋到她肚脐,胯部的缝隙勾满犬牙交错的齿痕,既不影响排便,又抵挡了欲望,叶凛之直觉得妙不可言。

    “回主人,是贞操裤。”他绝对是故意的!他下的命令让她受刑,还恬不知耻的问她胯下何物,真真是没了天理。

    “贞操裤?”他口中略带了丝威严沉重的语气,“南疆人的贞操裤只有在主人远行或是奴隶犯错时才会佩戴,尤其还是里面包了刑物的,更是不会轻易让奴儿去佩戴,你呢?”

    这厢倾城没说,话头倒是让阿墨抢去了,“启禀王爷,调教时禁脔本不用身戴禁欲之物。无奈倾奴私自与奴婢和嬷嬷们耍小聪明,竟趁着奴婢不注意,耐不住寂寞夜深人静时悄悄自渎,实乃大罪也。奴婢们只得早早给她戴上贞操锁,以防这奴儿亵渎王爷。”

    “噢?”叶凛之嘴下笑笑,却是阴沉的笑,笑得倾城心中发慌,“你是有多么饥渴,白天调教的棒子都满足不了你,居然胆大包天的自渎!”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作为被人豢养的禁脔更是被主人设定的一条条一框框的规矩限定着。她们生而为奴便不再有自尊和自由一说,而泄欲更是非主人同意而不允许。没有主人的规定,禁脔私自解决也是大罪;主人要是起了兴致,那就是让禁脔和一条公狗交配,她也不得不从。

    从小叶凛之便表现出他桀骜霸道,占有欲极强的一面。若是有人惹他生气,那人必定遭殃。

    她能感觉到叶凛之浑身的戾气,他是真的生气了,倾城低着头,心内怕极了,不敢看他,更不敢随意说话,这个时候装聋作哑还是很好的选择,多让鞭子抽几下也比一句话说不对触怒他强许多。

    “阿墨,你说说这禁脔自渎如何处罚。”

    “禁脔由身至心都是主人所拥有,没有主人的允许,禁脔甚至连排泄和吃饭的权利都不允许。作为禁脔绝对不可背着主人偷偷泄欲私自寻欢,若禁脔这样做了,那便是挑战主人的权威,亵渎主人的尊严,饶是不可原谅的大罪呢!”阿墨长篇累牍,就是要把这事往大里说。

    “那该如何处罚这发骚的奴隶?”

    “王爷,由您亲自执鞭,抽她骚穴,直到肿胀通红为止。”

    什么!!

    倾城只想到会挨两顿鞭子,却没猜到这鞭子是往她娇嫩的私处抽。

    当初调教时,就有一鞭子抽在她嫩穴上,那种撕心裂肺的疼倾城记忆犹新。如今她得到的惩罚竟然是直到抽肿为止……

    “不要!不要!奴婢错了,奴婢错了,求您,王爷求您不要。”倾城慌了,吓得带了哭腔,爬到他脚边,抱着叶凛之一尘不染的云纹黑靴求饶。

    “哈哈,伸手的时候是一时爽快,怎么不想想爽过的后果?”叶凛之拉起倾城的左手,一根一根掰起来看,“你是左撇子,自渎的时候也是这只手吧。”

    倾城脸颊被他这几句话登时染上桃色。他有必要问得这样细吗?

    “我想想小倾城是怎样用这只手聊以泄欲呢?”叶凛之不慌不急,用他粗糙的大手一根根的抚摸她柔嫩细白的指节,最后手中只捏住了她的食指,“噢,一定是这根吧!”

    “用它拨开两片蚌肉,指片挖动两侧的壁肉,脑子里再想像一个男人,赤裸着身子,喷张着粗壮的鸡巴,变着法的操你。这时淫水儿就该流出来了吧。”

    倾城简直不能抬头,这个男人怎能把这般羞羞的事情摆到台面上说。

    “等等……”他抓着她指尖的手突然间用了力,语气也变得不再玩味,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你的脑子里出现的那个男人是谁呢?”

    倾城听他这样说,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这男人啥都好,就是爱翻旧账。

    她都被他拘禁豢养为禁脔了,他怎么还拿着那些事埋汰羞辱她。

    “让本王猜猜是不是想你那有缘无分的皇上冷冽呢?”

    “可惜了,到手的后位就被这么搅黄了呢!当今的贵妃娘娘可是尉迟瑾悦,至于悬空的后位,你觉得你这贱人还有机会爬上龙床吗?”他拉近了她,贴着耳廓柔柔的吐气,“就算是想也不行。”

    倾城这话听多了,只是别开目光,垂了垂眼眸,反而没什么感觉,脸上更是连表情都没有。

    怎奈叶凛之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垂下头,倾下身子,炽热的厚茧大手慢慢覆住她有些薄汗微潮的胴体,沿着肌肤的纹路自上而下的游移,抚摸上她挺立可人的浑圆,蹂躏的胸前两只梅骨朵红得益发挺立,再接着覆上她腹部缠绕的精致银色鸢尾花图腾。

    “哦,我似乎忘了呢!倾倾最喜欢权势滔天的男人呢!新皇冷冽政权不稳,半个傀儡而已,我们倾倾怎么看得上眼呢!那整个南朝比冷冽还厉害的是谁呢?主家的新任家主怎么样?他够厉害吧!是不是想着被他操得流水呢?”

    主家的新任家主!

    是他!!!

    疾风

    骤雨

    她突然想到了那个风雨交加的惨夜。

    ……

    “不!”倾城喊的歇斯底里,神情忽然间变得疯狂不已。

    倾城的身子支撑不住瘫软了下去,额间豆大的香汗珠子一颗颗往下滚落,她大半个身子全部靠枕在叶凛之的腿上,放在他手心里的手不停地颤抖,全身僵硬不得动弹,盈白的肌肤中似乎能看到鲜血在青色的脉管中急速流动的痕迹。

    她被他这句话吓到了。

    这次换叶凛之心下诧异。

    那件事过去那么久了,她仍然潜藏于心,久久不能忘怀。

    他有些后悔,那人是她的心魔,他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拿这事刺激她。

    “好了。就算你想,本王的东西也绝不会让你去伺候那只淫兽。”叶凛之把地上瘫软的倾城拉到腿上,一只手环抱住倾城一丝不挂的腰肢,另一只大掌轻拍她吓得僵硬的脊背。

    他温热的体温和周深聚涌的龙延香气包裹倾城许久,才使得倾城心内的惧意降下去。

    “倾奴不想离开本王的怀抱了是吗?”叶凛之察觉到倾城的心跳逐渐平和,便出言提醒她,贪恋怀抱而忘了本分。

    “奴婢不敢。”她想挣脱他的怀抱,而他的大掌却不松劲儿,牢牢桎梏住她。

    “戴了多久?”他的指节一根根摩挲着盛放喷张的鸢尾图腾,意指她胯下的贞操裤。

    “小半月。”倾城窝在他怀里,声若蚊吶。一面是身体散发而出的强烈性欲,一面是被锁住的贞操禁欲。

    洪水遇坝,徒作困兽之斗。

    “这么久的禁欲生活?会把人憋坏的。”他像抚摸宠物般摸着她长如瀑布倾悬的发丝,“倾奴是如何自渎泄欲的呢?表演给本王看如何?若你博得本王的欢心,本王考虑考虑从轻处罚,你也不愿让小面那缝儿肿成个馒头吧。”

    这厮要干啥?

    让她当着他的面做这么难以启齿的事!!!

    她做不到,但凡有点廉耻的女子大抵都做不到的吧!

    阿墨点燃笼翕中的熏香,汩汩烟气顺着笼罩的细小四方孔洞四散而开,不一会儿便晕染了整个密室。

    明明就是普通的檀香,她怎么会感到越来越热,身上每一个气孔都在喷张,仿佛要喷火一般炙烤着她。檀香的幽密气息伴着蒸腾在画舫密室的水汽,连带着这里的空气都有些热乎乎黏黏腻腻。

    此刻,倾城眼露野兽凶光,她真恨不得扒了面前衣冠禽兽的衣服,好好把他当个夕苑的少爷使唤使唤。

    一切也只能想想而已,她有这个贼心却没这个贼胆。只能跪趴在地上看着他大腿中央平坦的地界,嘴里不满足的直哼哼。

    “阿墨!”叶凛之拿手一指。

    阿墨立即心领神会道,“是!”

    阿墨解开了倾城禁锢小半月的下体,像小鸡一样拎着她站到调教台上(密室中央的大床)。

    “懒惰的奴婢,跪好!”这边的贞操裤刚解下,那边阿墨便给她脚上套上死囚佩戴的链锁重镣。

    “不想骚逼被抽肿就好好的给王爷自慰!”阿墨生怕倾城不识抬举惹叶凛之生气,压低了声音在倾城耳朵边放狠话。

    倾城被按着调教时的要求跪坐在台上,上身往后倾,膝盖外张,双腿打开到她能承受的最大程度,将干净的没有一丝毛草的私处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叶凛之眼前。

    倾城的私处早在被带到地下密室时就被清理的一干二净,每日又会接受训诫嬷嬷的检查,只要有青茬冒头,立刻就被清理掉。这样性感迷人的尤物在南疆被主人自豪的称之为“白虎”。

    叶凛之心下十分满意,虽则中原与外域道法有别,却始终会在岔路的对点相遇,殊途而同归,夕苑调教的法子果然上道。

    “伸出手指。”

    倾城自知无法拒绝,只能红着脸听话的从后面拿出手,放在胸前。

    “拨开你的阴唇,让本王仔细看看你的小骚穴。”

    夕苑的嬷嬷教过她,若是主人要求展示自己的私处,就要两只手用力掰开两片阴唇,将女子最羞耻最隐秘的部位全部为主人呈现。

    这般正儿八经的欣赏倾城的小穴,叶凛之还是第一次。

    碍事的蚌肉被她的柔荑拨开,他鹰隼般锐利的眸子似乎能捻动那颗碍事的阴珠直直的射进她被保护的好好的洞穴,顶在她的子宫之上。

    这是不是南疆人流行的用眼神也可以调教奸淫奴隶呢?

    “伸到洞口!”叶凛之颇有玩味的命令。

    他的声音坚硬而有力,满是不容置喙的语气。

    “瞧瞧那颗诱人的珠儿,给本王拨弄拨弄。”叶凛之使了坏,故意要看她羞红了脸。

    倾城挑起细长的食指,费了劲的才找准那颗红得滴血的小珠子,用指腹轻轻摩挲蕊珠。

    笼翕的熏香弥漫飘散,小小的密室萦绕着金丝檀香的温热气息。

    倾城的脸熏得满面红霞,雪白的胴体也似披了一层薄粉胭脂,像六月熟透了的蜜桃,惹得人总是忍俊不禁,想要一品芳泽。

    怎么会这么热?

    倾城莫名的感觉到燥热,由内而外由表及里由浅入深的躁动令她主动就加快了指尖的速度。

    “嗯啊!”一声,倾城仅仅抚摸着她的阴珠便泄了身,晶莹的爱液沾满了她的指尖,涌出的更多则滴在她身下的垫子上。

    她鼻翼加速颤抖,呼吸也变得困难,头脑中只想着有人占有她。

    然而没有他的命令,她就是一根手指都不能插进那幽洞。

    她保持着斜向后倾的身子,没有手淫的右手紧紧扣攥住粗糙沉重的锁链。

    禁欲一月,今日的欲望又被食指挑起,占有她的人就在眼前,他为什么不操她,反而坐在那里光看她笑话呢?

    青烟袅袅,萦绕室间。

    她好难受,难受的快哭了。

    除了难以言喻的热,她还觉得痒,浑身瘙痒,像无数的虫蚁啃咬她的每一寸肌肤,痒到饥渴,痒到空虚,从体外痒到体内,从头顶痒到脚心,无处可挠,无技可消。

    她好想爬到他身下,吊起他的男性,点燃他的欲望,让他兽性大发,占有她,填满她,满足她。

    可他那么坏,怎么会如了她的意呢?

    她不求别的,只求他赐她一个手指,让她探入幽穴,一解饥渴。

    叶凛之看她难受的不行了,心下诧异,瞄了一眼阿墨。

    阿墨理解曲腰解惑:“启禀王爷,宴席之上,倾奴喝的是加了龙蛇鞭的梅子酒,这檀香中也是混入了南疆进贡的虎胆白子粉。虎胆配龙鞭,她不发情都难。”

    倾城就这道有猫腻,老跟在训诫嬷嬷身后,好的不学,那一肚子坏水可是学得透透的。

    还嫌她不够惨,脚上戴着镣铐也就罢了,她还给她下催情药!

    “倾奴,你说你哪根手指长呢?”

    “中指。”

    “就用你最长的指头伸进去。”叶凛之紧紧地盯着她的指节,磁性的声音充满整个密室,“记得要连根没入连根抽出,若是不能把爷的宝贝竖起来,你就准备在这里操死自己吧!”

    倾城双眼迷离,盯着他胯间的巨龙,求而不得,难过的嘴里直哼哼。

    叶凛之看着倾城,她虽然有些抗拒有些羞涩,还是伸出左手的中指,探到穴口边,一点一点的推进去。

    “嗯……嗯……”倾城缓缓地把中指推进去,直到整根中指插到底。

    “停!”叶凛之对此并不满意,“继续往里插。”

    倾城费劲地再次拿中指往里一捅,薄薄的指片骚刮着她敏感的内壁。

    可以了吗?倾城保持这个姿势不动很久,顶得她洞穴里的嫩肉都有些疼了。

    “贱婢,记得以后插进去的时候都要连根末入才行。”

    “是。”墙壁上的火光燃得旺,情欲上头的倾城身体更加艳红。

    “拔出来!”

    那根葱段般的中指,“噗嗤”一声从水波中抽出,晶莹的水儿映着红光,亮泽透人。

    “瞧瞧,你的身体有多么的饥渴难耐,自己的手指头也不放过。”叶凛之强忍住扑倒她的冲动,继续虐道,“舔了!”

    倾城脸上呈现了一丝不耐烦,能不能收起那么多的幺蛾子,让她好好的爽一下。

    奈何他是主人,主人的命令她不得不从。

    这番舔舐也是有规有矩可循的,倾城立直了身子,睁圆了两只大溜溜黑洞洞的眼儿,撅起小嘴,似呆害羞地看着竖起沾满淫水的中指。

    嬷嬷说这是她们这些婊子在主人面前装纯装无辜,以博得主人的怜惜。

    倾城眨眨无辜纯洁的眼儿,然后眼睛向下移到主人的裆部,再伸出粉嫩滑溜的丁香小舌,缓缓地自指头根部向上舔舐。

    “滋溜——”她快速一卷,故意发出响亮的声音。

    “滋溜——”翻开另一面,再狠狠的吸吮着。

    她的舌小巧而灵活,囫囵的舔完,咽了咽又开始仔仔细细的舔舐指缝关节的褶皱,直到叶凛之喝停,倾城才放下那根中指。

    此时的倾城已是强弩之末,若是他再不发话,她怕是要被腹间窜起的强烈欲火给烧穿了。

    一声开始,倾城才算是解放。

    得了令的倾城压低了身体,向之前一样露出下体的性器,方便他参观。

    论起自渎,还是倾城左手的食指最为灵便好用。

    她的下体还湿着,倾城也不用再做些前戏,直接把自己的食指挪到洞口处,狠狠地插进去。

    “啊……嗯……”那根手指瞬间填满了她空虚的身体,仿若那根指头一直贯穿了她整个身体直达头顶的天灵盖。

    倾城当然不能这样就此满足,她搅动着食指任它在甬道内蠕动,有样学样的如他每次操她时顶到柔软的内壁,激起她一次又一次激灵的酥麻。

    “往里。”叶凛之一眼看出她偷懒,只顾顶撞着那处泄欲。

    这哪里是为主人表演自渎,分明是为了自己泄欲,简直大逆不道。

    她的小九九又被他火眼金睛的识破,倾城连忙打气十二分精神,认真的自渎。

    “啊——啊——”离开了那处,显然她更加费力,只能事倍功半。

    “嗯啊——啊~”倾城加快了速度,挥舞着食指使劲抽插,渐渐的,水儿多了,全挤在狭窄的甬道内,形成密闭的空间。由着那指头搅着,似活塞运动。

    “啪~啪~~啊——”倾城意乱情迷,身子爽翻,指下更是没什么章法,只是一个劲的抽到底再捅出来,小小的密室听得一清二楚。

    “九浅一深!”叶凛之看不下去了,直接发命令指挥,天知道这禁脔会不会自渎时控制不住晕过去。

    这道美味他还没有想用,怎能轻易放过。

    嬷嬷训诫:九浅一深的功法在于一个“快”字。此法在于在于手速翻飞下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在于水声抽插噼啪下的淫靡快感,在于多次浅尝辄止后的一飞冲天。

    “快…快要不行了……”

    “啊——”九浅之后的一插,虽是自渎有所准备,也饶是让她翩翩欲飞,四肢百骸化了般的酥麻。

    倾城偷偷抬眼看了看他,那人脸不红心不跳的,品着茶仿佛欣赏梨园的折子戏般气定神闲。

    他还是男人吗?

    他还是那个性欲旺盛,操得她起不来的叶凛之吗?

    要不是他下巴还有轻微的青葱胡茬,她都怀疑他是不是被南疆公主拿什么劳什子的秘药,悄没声息的变成了太监。

    这么天马行空的想像下来,倾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自己操得爽翻了。”叶凛之不知何时,从椅上坐起,幽灵般徘徊在倾城左耳边。

    倾城不敢答话,然而叶凛之像是猜到了什么般,移到倾城右耳边,“是不是在想,本王为什么不操你?”

    “嗡……”原本还窃喜的倾城不由打了个激灵,赶紧跪直身子。

    “我猜你是不是在想操弄你的王爷是不是被阉了?”

    “嗡……”倾城又一个激灵,他是她脑子里的虫吗?这么隐秘的心事,他怎能会知道。

    “奴婢不敢。”

    “不敢?”他卷起她自渎时的那只手,放到鼻下轻轻细嗅。

    “过来伺候本王。”叶凛之说完,便又走到椅子上端坐。

    伺候,乃暗语一句。

    若是其他府邸的老爷对着自己的小妾这么说,那么那妾子必定兴奋的脱光了衣服,爬到床上好好“伺候”老爷。

    而作为他豢养的禁脔,他口中的“伺候”不会只是让她脱光了伺候他这么简单。

    得到主人的命令,倾城不敢耽搁,连忙平息下心中的诧异,伏下身子,一步一步的爬到他脚边。

    叶凛之今日,穿了一件长长的锦缎衣袍。而规定,则倾城只能把头挨到地下,挑起衣袍下角,继而钻进他衣袍下,埋头到双腿之间。

    阿墨见她有如训练时那般,没有丢人,从侧面挂着刑具的墙上取下一把木制的手枷,她扯过倾城的两手绕到背后,在倾城还没反应时,重重锁死。

    这般便再无法偷懒了。

    禁脔的规矩,“侍候”主人时,绝对不能用手。进了裆下,一切都只能靠着面上的那张嘴儿了。

    贵族男子的亵裤,为方便主人如厕小解,在腹下开口,以旁侧两片布帛交叉覆盖。用时,只需用手从两片布帛间掏出即可。

    如今,倾城要做的是用嘴分开那两片布帛,再用嘴叼出主人的宝贝,尽心的“侍候”。

    这活听着简单,若是禁锢了手单单用嘴完成,却是难上加难了。

    嬷嬷调教时,她可没少因为口水沾了“主人”一裤子、掏宝贝太慢、分不开两片布帛挨鞭子。甚至她还让训诫嬷嬷五花大绑的练了五天“伺候”的前戏。

    功夫不负有心人,吃尽苦头的倾城总算是能做到稳准狠的找出位置所在,用最短的时间,最标准的姿态,叼出那根需要她好好“伺候”的阳具。

    初时,那根宝贝软趴趴的,躺在倾城的舌头上。

    看到没有勃起的小棒,任是谁都想不出它膨胀时的那般模样。

    训诫嬷嬷说,要她把主人的阳具当做糖果,要她心甘情愿的含下,一寸一寸的舔舐。

    憋在裤中的阳具独有一股少年雄性男子的麝香气味。

    倾城本就服了媚药,腹下窜着一团火,那股子浓腥的麝香之气更有如催化剂一般。

    倾城脸红了,变得更加的红了。

    她腹下像是加了一捆干柴,混着腹中的欲火,“轰”的烧起来了。

    她只想被他操弄。

    迷蒙中的那丝清醒告诫着她,若想达成那番目的,必要“伺候”好他。

    这一番“伺候”,倾城比任何练习时都更加卖力拼命。

    倾城本就服了媚药,腹下窜着一团火,男子雄性器官散发的气味更是无解的春药。

    越是想要,却越得不到。

    手被木枷紧紧拷着不能动弹,唯一解锁的方式唯有把嘴里这根阳具“伺候”大。

    士别叁日,刮目相看。

    她在扬州青楼密室学着如何当一个合格的禁脔,他亦不曾惫懒,京城之地努力的做一个能驾驭她的主人。

    倾城看出了面前的男人,再不是曾经那个脱了裤子就泄欲的鲁莽少年。

    一场调教,也不再是曾经的皮鞭和挨操。

    分别多时,他更加懂得了她的内心,她的爱欲。

    同样是一场调教,他变得成熟稳重又能掌控全局,仿佛他手中握着一根无形的绳索,教她处处掣肘。

    她始终逃不出他的股掌,就如她本该像这样子当个禁脔被他玩弄一样。

    他更加懂得该怎样叫她“求之不得”,“欲无发处”。

    暂时靠自渎压下的火彻底燃起,倾城再承受不住,嘴边挂着两道银丝,手枷着无支撑,身子斜着摔倒在地。

    “王爷,奴婢看这药怕是已到最烈的时候了。”毕竟她看管的禁脔伺候不好,她脸上也不好看,阿墨看王爷调教的也差不多了,便出声提醒。

    “哦?你的意思是本王可以享用了?”

    “当然不是。”阿墨从挂满鞭子的墙壁上取上一柄银丝红菱短鞭,“贱奴倾城学业无成,伺候不专,特请王爷赐鞭小惩以戒,以示主人恩泽浩荡。”

    果然!

    “准!”

    可怜的倾城才摘手枷,又上刑架。

    倾城如砧板上的鱼肉,捆在训诫凳上。南疆传来的训诫凳样式既简单又实用,倾城的双脚恰好架在凳子腿上,被麻绳牢牢捆住。

    只是那羞人的密处,全部暴露在空气中,任他欣赏亵玩。

    “王爷请!”阿墨双手奉鞭,递到叶凛之面前。

    叶凛之凛了眼神,黑黝的瞳仁倏地紧缩,阴鸷可怖的眼神仿若是他置身修罗战场一般。

    倾城真是懊悔。

    她为何禁受不住晕了过去,这不正好为他收拾她找借口嘛!

    他修长的左手握住盈盈如细水的银丝红菱鞭,放下交迭在一起的双腿,缓缓的起身,一步一步走近她。

    她锁在训诫凳婢女阿墨轻旋机关中,还能清晰的看见他胯间被云锦长袍掩盖下的昂昂挺立。

    如此憋涨,他怎么就能忍住?

    “啊~~凉!”银头的鞭柄戳着她微张的穴口,瞬间令她感到凉意,身体轻轻的瑟缩令手间捆绑的铁链噼啪作响。

    “嗖~啪!”小巧的短鞭腾空而起,带着空气的响力,毫不留情的抽在倾城的沟股。

    “啊!”本已潮红的不像模样的倾城,连下面也是红得了。

    “谢主人赐鞭!”倾城忍着疼,还是要回话,这便是规矩。

    “还凉吗?”他单手执鞭,轻轻在手心敲打。

    “回主人,不凉了。”打得她火辣辣的热呢!

    “给本王数好了。”

    “啪!”

    “一”

    “啪!”

    “二”

    ……

    “啪!”

    “十”

    “爷,您今晚不打算享用么?”阿墨看叶凛之来了兴致,这鞭子抽得没了头,那时倾城私部红肿的像个血馒头,王爷肯定没法操她,王爷心情不好了,自己也跟着遭殃,她赶紧上前提醒一番。

    叶凛之收回刚刚举起的手,扔了鞭子,径直走向屏风后。

    倾城那厢喘着粗气,舒缓着紧绷的神经。她从小腹处到私密的花穴,每一处都被那柄红菱短鞭临幸了一番,尤其是两片在穴口盛开的花瓣,似是一戳便会滴下鲜红的汁液。

    阿墨麻利的解下绳索,倾城长舒一口气,那人终于要操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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