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抱住酒坛,袁静涛得意洋洋,给自己满上一大碗,享受十足的喝了起来。

    喝完之后,更是得意,“虽然棋局我没能赢过你,但能从你面前抢走酒坛,也算我赢了。”

    林震但笑不语。

    一旁司机却不屑得很,若非尊上故意放水,袁静涛怎么可能喝得到酒?

    将杯中美酒喝完,袁静涛又倒了一杯。

    这一次却喝得心翼翼,边喝还边抱怨。

    “林兄,不是我,你这人也太气了。”

    “我这么大老远的跑来帮你救人,你就给我这么一坛酒,你好意思吗?”

    话音落地,陈慧疑惑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什么不好意思?”

    林震还没解释,袁静涛就嘻嘻笑着,“我林震藏着你这么个美人不让我见,太过分了。”

    “嫂子,我越看越觉得你貌美如仙,气质脱俗,也就只有你这样的人才配得上我大哥林震。”

    陈慧被他得俏脸绯红,赶紧转移话题。

    “我过来就是想当面感谢您,多谢您妙手回春,治好我院长爸爸。”

    袁静涛笑得更加灿烂。

    “嫂子,这感谢光用嘴巴可不行,你得叫大哥多送我一坛酒才校”

    陈慧听得一脸茫然,疑惑的林震看来。

    赫赫有名玉手神医的诊费,难道就只有一坛酒?

    “行了,慧慧还是个丫头,你别乱叫,吓坏她,想要酒,我再送你一坛就是。”

    愿望成真,袁静涛乐得合不拢嘴,却还不忘调侃。

    “不是吧,林兄,我就只是随口,你居然这么紧张,难道真是嫂子?”

    陈慧羞得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林震看着心疼,起身就拽住袁静涛,“我看你是太闲了,既然有空再去给我院长爸爸瞧瞧吧。”

    秦海城房内。

    看到袁静涛,秦海城颇为激动。

    “之前在病房里看到袁先生,只以为是医院的普通医生,听阿慧提起才知道原来是玉手神医,失敬失敬。”

    “我这条命能捡回来,多亏神医妙手回春……”

    秦海城着,很想给袁静涛鞠躬。

    袁静涛却不敢受他的礼,林震对秦海城如此恭敬,受他的礼,这不是嫌命太长吗?

    鞠躬不成,秦海城又要给袁静涛亲自做顿晚饭感谢。

    话音落地,林震就接道:“院长爸爸您大病初愈,不宜操劳,晚饭我来做吧。”

    袁静涛诧异至极。

    上次林震做饭,是为佳人,这好理解。

    如今,为了秦海城,居然要给众人做饭。

    看来,秦海城在林震,心中的地位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重要。

    想到这里,袁静涛对秦海城更尊敬了。

    “秦叔叔,您就歇着吧,我再给您把把脉,看看还有没有其他问题。”

    ……

    半时后。

    浓郁饭香传来,袁静涛在房里坐不住了,搀扶着秦海城来到饭厅。

    看着满满一桌色香味俱全的好菜,更是食指大动。

    “林震,你我兄弟多年,如今我总算是有机会吃到你亲手做的饭菜了,太难了。”

    将秦海城扶着坐下,袁静涛便招呼众人赶紧做,迫不及待地准备开饭。

    在他的期待中,终于尝到了林震亲手做的红烧肉,眼睛都眯了起来。

    “好吃!太好吃了!”

    “林震,以后你若娶不到媳妇,就跟我搭伙过吧,你只需负责做饭,赚钱的事都交给我。”

    听着袁静涛调侃,众人都跟着笑了。

    秦海城接着道:“袁神医,你想跟阿震搭伙过日子,这不太可能,我家阿震怎么可能娶不到媳妇?”

    “不过,你们以后可以做邻居,这样就能经常吃到阿震做的饭了。”

    袁静涛也没将这话当真,便是做了邻居,他也不敢让战神给他做饭。

    不过,袁静涛还是顺势起哄。

    “秦叔叔的不错,阿震,为了庆祝咱们以后成为领居,开坛酒吧。”

    “不过,如此好菜,普通的酒怕是配不上。”

    他真是还在惦记林震的千年醉。

    林震也全当没听到。

    饭毕。

    林震和陈慧陪着秦海晨在院中散步。

    袁静涛闲着无聊也跟上。

    走了一会,来到之前梧桐树下

    看着面前棋盘,袁静涛心生一技。

    “秦叔叔,林震棋艺这么高,是不是您教的呀?”

    秦海城有些诧异,他爱好下棋,也下的不错,却没教也从未见过林震下棋。

    一时间,他也有些技痒。

    “阿震,不如你我对弈一局?”

    林震含笑点头。

    看着两人对头坐下,袁静涛笑得更欢。

    他倒要看看林震对着自己最在意的院长爸爸,会不会放水。

    结局。

    秦海城刚坐下的时候是云淡风轻一脸带笑的。

    下棋之人也最忌急躁,沉稳很重要。

    一局结束,秦海城却已经不淡定了。

    开局不到一分钟,他居然就输了。

    两局结束,秦海城才刚被袁静涛治好的红润面色,白了。

    两人连下三局,秦海城输得脸都绿了。

    摆摆手,秦海城也不敢再下,“想不到,阿震棋艺居然这么高,不玩了不玩了。”

    袁静涛在这时起哄道:“林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跟长辈下棋,你也不知道放点水?”

    林震严肃开口,“棋如战争,不可放水。”

    “战场之上,没有长辈没有兄弟,只有战友和敌人。”

    一番话,听得秦海城欣慰万分。

    “阿震得对,而且,放水才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不过阿震棋艺,是何时练得这么高的?”

    “整个信义市,怕也只有国之圣手,墨文风能够赢过你。”

    话音落地,袁静涛眼珠子都睁大了。

    “秦叔叔,您这不是在开玩笑?这世上还有能在棋局上赢过林震的人?”

    秦海城被他问的也不太确定了,“以我这棋艺也不够格跟墨文风对弈,但据我所知,自他文明以来,未有一败。”

    听到这话,林震心中也被击出了几分战意。

    他这一生无论是打的仗还是下的棋,都还没败过。

    高手寂寞,难求对手,想败都难。

    “看来,我得去亲自拜会这墨文风一趟了。”

    袁静涛听得大笑,“林兄,你还真是求败心切呀。”

    “快把你那好酒再开一坛,你我把酒成欢,也好预祝林兄你求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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