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身下红肿,便体贴地将她半拥半抱,带出藏书楼。这一路上,皆有内卫暗中清场,两人倒是极顺利地便回了她的内室。

    在明月诧异的要死的眼光中,裴玄将她放在床上,又忍不住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女人瞧着男人吃饱喝足之后,竟是变成了一只乖巧的大犬,倒也觉得有些好笑,拉着他的衣袖的手,微微用力,颇有些嗔怒地道:“快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男人笑的淫荡,压低身子,在她的耳边低声道:“什么东西?可是,殿下的小裤?”

    女人此时脱离情欲,便又是那个高贵矜持的长公主,满脸通红地瞧着他。

    男人瞧着她现下的模样,心中亦是得意,却是愈发地低声道:“殿下只消自己合紧自己的小骚逼便是,莫叫旁的野男人操进去才是。”

    说完这话,他还恶趣味地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女人被他气的笑出声来,瞧着他从从容容地站直身子,又再她胸前摸了一把,才行了个臣子礼,转身翩然而去,察觉她烙在背后的目光,他还挥了挥袖子,将女人的小裤露出个边缘,便施施然消失在她视线中。

    卧槽!太淫荡了这个男人!宋昭阳在心中暗骂,一转目光,却是对上了一脸不可置信的要哭了的明月。

    ————————————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un7/8/3/7/1/1/8/6/3

    是的,老裴就是这一个故事的男主角了,站驸马的朋友们可以先哭一会了...

    第十四章 昭阳如我

    明月的忠犬属性,叫她不论此时如何惊讶,都还保持着高度的职业水准,先出去对外头的下人道,长公主今日走了山路身子乏累,现下便要沐浴。待得安排了洗澡水,又以公主疲惫为名将人尽皆赶出去,才服侍着宋昭阳坐进浴桶。

    “殿下。”明月执着一块纱巾,给她擦洗着身子,瞧着她雪肤之上,尽是吻痕,声音都有些哽咽,“裴玄不过一介臣子,如此,欺人太甚!您,何不给陛下写信,叫陛下严惩于他!”

    宋昭阳听着小婢女的话,却是笑出声来,缓缓道:“写信给父皇,这事驸马不就知道了?”

    “陛下即便问罪,也定会寻其他的理由啊。”明月不解,手上却不停,瞧着她虽是一身吻痕吓人,可其实身子倒还算干净,倒是心中也舒坦一些。

    “傻丫头,本宫写往京城的信,哪一个不是先叫他们看过,才到的京城。收信的人,都不知是第几个看到信中内容的。”

    “殿下。”明月这回真的是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您,真是…”那可怜两字,她却是说不出口,皇族再是如何,都还轮不上她来折辱他们的这份尊贵。

    “傻明月,这便是,你不知男女情事了。”宋昭阳被热水泡的浑身舒泰,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那声音柔媚,落在明月耳朵里头,只觉得同往日她与郑明轩欢好时的声音颇为相似,都有种让人软了骨头的醉意。

    “你可知,女人与男人一般,做这事都是为了求乐子。”宋昭阳瞧着小婢女的模样,倒是好笑,转个身趴在浴桶上,露出一张芙蓉面,“当然,除了乐子还能得到些旁的。你可知道男人与女人何时最亲密?就是燕好之时,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凡是有过情事的男女,相处起来,总比旁人多些亲昵。”

    “我与驸马是夫妻,做这档子事,你觉着天经地义。而我与裴玄,今日之前,只是君臣,做这档子事,你觉着是他以下犯上。”

    “可我觉着,都是一样的。不过是一对男女,对彼此有了欲望,又纵情享受了欲望。说句实话,比起与驸马欢好,我倒觉着与裴玄更多些新鲜感。”

    明月的认识,被她三言两语便击中。长公主原先虽也是任性妄为,可对驸马到底一片痴心,旁的男人自然不会理会。可是今日,她口中说出的话,以及对男女情事的洒脱随意,倒像是,被驸马伤到了?

    思及此处,她觉着自己想到了点子上,便道:“殿下,可是内卫与您说了什么事情,驸马莫不是背着您做了什么吧?”

    “差不离,还做的是大事。”宋昭阳轻轻一笑,却不多言。

    “殿下,殿下贵为长公主,是天上地下头一份的。”明月的忠犬属性再次熊熊燃烧,“前朝,前朝可有许多面首三千的公主们,您,这么好,驸马若是真的做了对不住您的事,您,奴婢支持您!”

    宋昭阳被她这转变惊呆了,面色颇有些古怪,道:“巧了,裴大人也说要与我做对长久姘头。本宫,答应了。”

    宋昭阳因着疲惫,连晚膳都未用就直接歇下了,明月在她睡熟之后,却是受到裴玄送来的药膏,说是消肿化淤,便也为宋昭阳里里外外地都涂了遍。

    于是第二日早膳时郑明轩才见到自个的妻子。不过一夜未见她,他却觉得相思难熬,上来便扯住她一双小手,道:“昨日可是累坏了?我遣人问,说你晚膳未用就睡了,甚是担心。”

    宋昭阳仍是娇娇俏俏的一笑,道:“明轩哥哥不是都说了,我身子娇,惯少走动。不过,歇了这一夜,已然好了。”

    “若仍是乏累,今日文会你也不必去看,回去歇着就是了。”郑明轩给她盛了碗粥摆在面前,“瞧你这脸色还有些不好,我着实担心。”

    “明轩哥哥,这文会三年才一次,我辛苦上来便是为了去看,哪有不去的道理,若是不去,这山爬的才叫亏。”宋昭阳知道,在郑明轩心中,原主素来对这些都是不感兴趣也不需要感兴趣的,可她却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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