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爱,我要不起(在儿子面前被操到高潮后,昭阳掌掴赵恪,h)

    “陛下!陛下!娘娘已经休息了!”就在赵恪低吼着将一泡浓精射到宋昭阳穴里时,殿外忽然响起许柔拔高的声音,本是靠在一起喘息着平复的男女,面面相觑,脸上都挂着无奈又难言的神色。

    “尚宫大人,陛下方才梦魇了,吵着要母亲,小奴也实属无奈啊。”

    “这…”许柔是原主的心腹,自然也对小皇帝疼爱又尊敬,瞧着眼前的小脸上还挂着泪,自然不忍,可里头的情形,她于是也只得叹了口气道,“我先进去,瞧瞧娘娘,还请大长秋带陛下先到殿里面,稍坐片刻。”

    这会的赵括倒是敛了皇帝架子,委委屈屈的模样,当真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贺贞牵着他坐在正殿,亦是心中万分不忍。这么小的孩子,刚刚没了父亲,又自个一个人离了母亲孤零零的住着。这帝王家虽是万丈荣耀,可其中酸楚,亦远非常人所能体会。

    里头的宋昭阳面色也有些难看,不为别的,方才听了声,宋昭阳便要起身换了衣裳去见赵括,可赵恪却将她按在床上。男女力量悬殊,他存了心,她便半点法子也没有,便这么赤身裸体的被他抱着,一时心中恼怒,也不管方才的柔情蜜意,狠狠地咬在他肩头,可赵恪却一动也不动,就这么任她咬着。

    “陛下已经到了,我能躲到哪去呢?”赵恪的声音压得极低,“你莫不是准备腿心里流着我的精水,到外头去见你的儿子。若陛下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这样的放荡,你说他心里会不会恨你,会不会想杀了我。”

    “赵恪!”宋昭阳狠狠地瞪他一眼,“你这是又发什么疯?”

    方才还好好的人,怎么这会子就又犯起了犟劲,宋昭阳只觉得这人喜怒无常,应付起来,当真是要了命。

    “娘娘。”许柔见宋昭阳迟迟没有动静,心中便知道,这位王爷怕是又犯了混,那这里头必定是香艳极了的场景,便只是隔着屏风低声道,“陛下在外头呢,您看…”

    “带陛下进来吧,同娘娘隔着帷帐一见便是。”赵恪的声音传了出来,许柔没听到宋昭阳的声,却也不见她反驳,只以为她也是这般默许,只道了声“诺”,便退了出去。

    赵恪仍是紧抱着她,抽出只手,扯下帐幔,将两个人遮在这方天地里头。宋昭阳此时,心中恼恨非常,瞧着赵恪的脸,却也知道不能在儿子面前露出什么,只是狠狠瞪他一眼。

    “母亲…”赵括的声音里,带着哭音,隔着帐幔,宋昭阳却看不见他,只有个影影绰绰的轮廓。

    原主留下的那份关于母亲的共情,叫她心中也酸涩无边,眼眶里竟是都有些模糊。

    “括儿。”她吸了吸鼻子,稳住心神,唤了小皇帝的名字,“你是皇帝了。如此深夜,本不该与母亲相见。”

    “母亲…括儿想母亲…”赵括的声音仍是带着哭音,却极力克制,“我,只是想您啊…”

    “我儿。”宋昭阳身体的颤抖,与她亲密相贴的赵恪自然感受的到,“可你这么做是不对的,母亲与你隔帘相见,已是不对。”

    赵恪听着她的声音里那隐隐的哽咽,心中亦是不安。方才紧抱住她的那股子气焰,此刻只剩了不安。他知道,自己今夜,已经叫她恼火非常。

    那么,索性就…

    “嗯…”宋昭阳的呻吟几乎要脱口而出,可她脑子清醒的很,紧咬住自己的下唇,回头看向赵恪。

    赵恪的脸,在帐幔里,显得有些晦暗,隔着这么近的距离,她却仍是看不清他的表情,她不敢说话,只是狠狠地瞪着他。

    赵恪这会亦是不好受。虽然借着她穴里尚未干掉的精液,入了进来,可她的穴仍是紧窄的惊人,又因着此刻紧张,而越发剧烈的收缩着,叫他也被绞得寸步难行。

    “放松。”赵恪在她耳边低语,宋昭阳却是脊背都僵住,哪里能够放松。

    “母亲?”赵括的声音又在外头传来。

    “括儿,你…该休息了…”宋昭阳用手死命地掐住自己的胳膊,话说的很慢,才能保持这勉强的平稳。

    “放松,如果你不想让陛下知道,我现在在操你,就把穴松松。”赵恪额头上,也已经有汗水滴落。这般被她绞着,让他恨不能立时将她按在胯下大开大合地操上一顿,可赵恪也知道,若他当真这般做了,明瑶可能真的会,想要了杀了自己。

    宋昭阳也知道,此刻情形,算是骑虎难下,只得努力地告诉自己放松下来,免得二人俱是狼狈。

    “母亲,儿子方才梦见宫中大火,儿一个人被困在宫里。母亲,儿害怕,儿想父皇。”

    听得父皇二字,赵恪本像是厮磨一般的动作,忽而大力地向穴内挺动一下,撞上宋昭阳的敏感点,她紧咬着下唇,却几乎撑不住身子,软软地倒在男人的臂弯里。

    “括儿是皇帝…怎么会被一个人…困在宫里呢。”宋昭阳的手探到身下,握住男人的鸡吧,叫他不要再动,“父皇…父皇也会想括儿的…但你是男子汉了,无论有多思念父皇,也不能说出来。知道吗?”

    “跟母亲也不能说吗?”

    “括儿,你是皇帝。皇帝,不能软弱,片刻软弱的情感,都不能叫人知道。”按住作怪的男人,宋昭阳终于能完整地说出一个句子,赵恪也就认她握着,却牢牢地按住她的屁股,就这样子和她僵持着。

    “儿,知道了。”赵括的声音里,没有了哭腔,可听着仍然可怜极了,“儿以后,想念父皇的时候,便,便自己一个人,偷偷的想。”

    “括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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