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凤珩看着哄他的夭夭,乖巧得不像话。他将她拉进怀里,感受着她依赖地回抱住自己,满满的安全感让他安心,这才低声哄着夭夭:“我明日便去要几个人放进逍遥殿,陪你玩好不好?”

    夭夭紧紧地环住凤珩的腰,用力点了点头,并没有开口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夭夭只要一回想起凤珩方才的表情,她的心里就会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狐狸x国师【六 你陪本宫逛逛吧】

    凤珩出殿见皇上去了。

    夭夭独自绕了逍遥殿一周,着实找不到新乐趣。她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屁股后面,眼珠子转了转——

    “没有尾巴,没有人会知道我是狐狸精。”

    这个念头一出,等她再想起凤珩知道会不会生气时,她人已经出现在逍遥殿之外了。

    夭夭好歹也是从外头溜进逍遥殿的,可她当时急里忙慌地赶着逃亡,哪有那闲情逸致欣赏外头的风光?

    逍遥殿的位置并不偏僻,相反位置奇佳,夭夭走过长长一条廊道,很快便瞧见了人。

    见到人夭夭的第一反应就是低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个儿不会被人认出,这才抬头挺胸地走起路来。

    只是路过夭夭的两个宫女是连头都没抬起来就与她擦身而过,她尴尬地摸了摸鼻头,很意外地发现了一个问题。

    她和那俩宫女穿的衣服莫名地有些相似……

    夭夭:“……”

    所以凤珩给她找来的裙装竟是宫女所穿的宫装吗?

    若是凤珩知晓,定要为自己反驳,样式虽像,但从布料到细节,那可是大大的不同啊!

    可此时凤珩不在,夭夭越想越气,见着脚下的石子便觉得碍眼,随脚一踢——

    “呀!你是哪个地儿的宫女?胆敢冲撞皇后娘娘!”

    夭夭闻声抬头,直勾勾的眼神准确无误地与那气焰跋扈的宫女对上:“你说我?”

    那宫女被夭夭的眼神唬得退了半步,回过神来时还心有余悸,她再度开口:“见到皇后娘娘还不快跪下!”

    夭夭皱眉,移眼望向那雍容华贵的女人,应当便是那宫女口中的皇后娘娘了。

    皇后娘娘……不就是曾经要把自己当宠物养在身边的那位主子么?

    顿时,夭夭看着皇后的眼神也变得警戒犀利起来。

    皇后梁氏也在打量着夭夭,她心中暗惊夭夭生得美艳而面上不显,拦下为自己出头的心腹,她笑得得体:“你是伺候哪座宫殿的?”

    夭夭见对方笑得温柔,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了不少,她仰着下巴,脆声道:“逍遥殿的。”

    逍遥殿的?梁氏微蹙柳眉,逍遥殿何时派了人去伺候?

    她正想着,耳边便传来一句:“大胆……”

    “喜鹊!”梁氏抬声喝住再次冲动的喜鹊,面不改色道,“原来是国师身边伺候的人,难怪本宫瞧你这机灵劲儿便很是喜欢,你唤作甚?”

    “我叫夭夭。”

    纵使心中不满夭夭的目无尊卑,梁氏却还是一副十分亲近的模样拉过夭夭的手:“你陪本宫逛逛吧。”

    这是命令。

    得亏夭夭心大,咧开嘴角一笑便点头道:“好呀。”

    *

    待夭夭回到逍遥殿,已是两个时辰之后了。

    可凤珩还没回来。

    夭夭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边喝边想着,皇后这人还不错,给她吃的芙蓉糕很是好吃。

    这时,夭夭耳尖微动,是殿门口传来了动静。

    “凤珩!”身子比脑子动得还快,茶杯都没放稳,夭夭便迎了过去。

    并不只有凤珩一人回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是两排宫女太监。

    夭夭脚步微顿:“……凤珩,他们是谁?”

    凤珩将夭夭扯到自己身边,漫不经心地捏着她下巴:“昨日你不是道说无聊?我找了些人来,给逍遥殿添点烟火气,这样开心了吗?”

    其实夭夭没有弄懂凤珩的意思,因为她要的,是像萝卜那样的朋友。可是,她还是抬头对凤珩笑着回:“开心,凤珩你真好!”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些人在,至少有人能陪自己玩,也挺好的。

    凤珩面向眼前低眉顺眼的两排人时,表情忽而变得冰冷:“好了,你们进去吧。”

    众人绕开他俩垂首踱进逍遥殿,夭夭又轻声说:“凤珩,你对我真好。”

    即使这份好,让她心悸。

    ……

    晚间沐浴过后。

    “夭夭你别动。”

    “不嘛不嘛,”夭夭扭着身子拼命往凤珩怀里凑,“凤珩,我们再做羞羞事好不好?”

    凤珩没答话,但呼吸声明显变得粗重了起来。

    夭夭不懂这些生理反应,只以为凤珩不愿搭理她,一时不服,上嘴就咬住了他的唇,吱唔着:“呜呜呜?!”(做不做?!)

    只听卧榻扑腾一声撞击响,凤珩反客为主,压倒夭夭:“做。但是你得轻点声,逍遥殿现在可是不只咱俩在而已。”他是知道夭夭在同他合欢时有多浪的。

    夭夭胡乱点头,可按照她的性子……

    这一晚,恐怕整座逍遥殿的婢女太监,都听到了她一声比一声高的呻吟声。

    狐狸x国师【七 要大棍子捅下面】

    翌日,昨夜食饱餍足的凤珩心情很好,做玫瑰酥时还多做了一盘。

    夭夭扶着腰走出内室,嘴里嘟囔着:“凤珩是小狼狗,汪汪汪,啊啊啊小狼狗昨晚咬得我好痛啊!”

    凤珩坐在棋桌上与自个儿对弈,听到她的抱怨,早已习以为常,自是面不改色。

    可新来的宫女哪见过这种阵仗,只想这国师的夫人当真是一点也不知羞,面红耳赤得连换茶水的功夫手都在抖。

    夭夭抱怨没两句,便眼尖地看着了茶桌上的两盘玫瑰酥。

    一见玫瑰酥,本是酸疼的身子骨莫名地得到了治愈,才刚骂凤珩是狼狗,这会儿看他又成了大美人儿。

    “凤珩,你全天下最好!”

    夭夭没忘记吃玫瑰酥前该做什么,捧着凤珩的脸就一顿猛亲,舔了一脸的口水才罢休。

    宫女的头埋得更低,凤珩则淡定抹了抹脸:“去吃吧。”

    无奈玫瑰酥太多,吃完后肚子也撑得鼓鼓的。夭夭走了几步路,没一会儿又困乏得紧。她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身子摇来晃去地走向凤珩,撑着腮帮子问他:“凤珩,你不困吗?”

    凤珩放下手中的书卷,指尖微弯,弹了弹她的脑门:“你是狐狸还是猪?”

    刚睡醒就吃,吃完就想睡。怕不是狐狸精,得是猪精转世才说得过去。

    “臭坏蛋,你才是猪!”夭夭的话脱口而出,说完下一瞬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说脏话了。”凤珩凤眸微眯,“晚间没得玫瑰酥吃。”

    夭夭委屈巴巴地瘪了嘴,扯着他的衣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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