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把口红擦掉了,嘴唇是本身的颜色,粉粉的,很软。

    江言想起了很多年以前,她在他后颈留下的那个吻。

    林杏子大概一直以为高一那年她趁他睡着偷亲他的事只有天知地知,殊不知那天江言并没有睡熟,她每靠近一分,少年贫瘠但赤诚的心就乱一分。

    教室里静得只剩电风扇呼呼的风声,一场海啸破风而来。

    少女趴在窗台上,半个身子从窗户探进教室,轻声叫他,江言,江言……

    盛夏燥热,少女呼吸仿佛都是甜的,发梢落在他颈间,有些痒,他几乎就要一跃而起,却又贪婪地想要多保留一会儿。

    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又或者只是他可耻隐蔽的幻想。

    “江言?”她声音很近,就在耳边,携着夏天的风轻轻浮动。

    他没动,她也没再说话,他以为梦就要醒了的时候后颈传来柔软温热的触感,转瞬即逝,却将他困在这个梦里。

    那天,从不旷课请假的江言翘掉了晚自习,请假原因是发烧了,作业也没交。

    作业其实写完了,但皱得不像话,根本没办法交上去。

    至于‘发烧’,也是借口。

    因为那个轻如羽毛的吻而起生理反应让少年羞于启齿,只能躲起来。

    而多年后和她的那一夜才更像是梦,清晨她甩下一张银行卡头也不回地摔门离开,将他没来得及开口的话一并关在酒店房间里。

    一夜路水情缘,可他像着了魔一样,晚上一闭上眼就是她,身体硬得发疼,只能抽烟,越抽越凶,也是那半个月有了烟瘾。

    如果江言没有刚好撞见她蹲在医院花坛边呕吐,也许就那样过去了,他们之间差了太多。

    展焱说,他们分手是因为林杏子误会他劈腿,她这么硬的性子,不可能会低头,一气之下回了国,随随便便找个人气他。

    江言当时没说话,心里想得却是:她软的时候,外人怎么看得见。

    “疼……”林杏子眉头蹙起,软绵绵搭在男人颈脖上的手开始推他。

    之前男人的吻只在她唇边下巴厮磨,让她昏昏欲睡,他却突然掐紧她的腰,舌头从她齿间探了进去,重重地汲取她所有呼吸,她喘不过气,舌根也发麻。

    胸口传来一道阻力,江言停下来,撑起身体,她脸颊红扑扑的,带着点醉后娇憨,让他心痒,忍不住再次俯身亲她,“要洗澡吗?”

    她反应慢,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要洗的,还要卸妆。”

    江言脱了衣服抱她去浴室,林杏子站不稳,全程都坐马桶盖上,江言给她卸过几次妆,已经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笨拙,洗澡也快。

    她喝了酒,神经被麻醉,人也困倦,感觉来得缓慢,但江言有足够的耐心。

    “你是不是生蚝吃太多,补过分了,下次让给我吃吧。”

    “那你跟妈说。”

    林杏子撇了撇嘴,“我才不说。”

    她腰酸,想翻个身,却被按着不让动。

    男人的唇从胸口一路往下,没有停,分开她双腿后,头埋了下去。

    41.男人第一次都那样(1000珠)

    浴室灯亮着,被半掩的门阻隔,光线落到床边就淡了,薄纱窗帘过滤了窗外微弱月光,夜色显得朦胧。

    男人的呼吸游走在她小腹和胯骨间,直到阴唇被含进温热湿润口腔,轻轻厮磨着,杏子才反应过来江言在做什么。

    林杏子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男人短发扎在她大腿内侧柔嫩皮肤上,呼吸洒在痒痒的,又有点疼,所有的感官仿佛都苏醒了,全都集中在那一处要命的地方,就连最迟缓的那根神经末梢都在轻微颤抖。

    “你……你起来……江言……你……”出口便是破碎的呻吟,媚得如同泡在水里。

    林杏子难耐地扭动,身子仰起,企图把江言推开,可他头发太短了,根本抓不住,反而更像是被她强行往私处压。

    他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过,温柔地描绘阴穴外面的轮廓,牙齿轻磨过小阴核,林杏子无力招架,身子跌进被褥,汗湿的手指将床单揪紧,那双眸子也涣散了。

    他轻轻咬着肥沛的肉唇,高挺鼻梁碾着那颗慢慢充血发硬的小红豆,吮吸,轻舔,液体从闭合的细缝里流出来,将他打湿,他借着这股湿滑将舌头送了进去,变换着角度撩拨。

    林杏子喘息越发急促,枕头都捂不住的呜咽声像是饱受煎熬和折磨,却又像是快乐到了极致。

    渐渐地,呻吟里间杂了丝丝哭腔,她咬着枕头,额角鬓边的碎发早已汗湿,脸颊脖颈铺满了潋滟的红,满眼都是渴求。

    她高潮过后的身子极为敏感,酒精延长了快意,痛苦又快慰的欢愉蔓延到每一根神经末梢,几分钟了她脚趾都还紧绷蜷缩轻颤着。

    江言撑起身体,怎么从她唇边吻到腿根的就怎么一路吻上去,将她被咬破的下唇从齿间解救出来,缱绻辗转。

    床单皱得一塌糊涂,尤其是被她紧攥着的那一块,潮湿凌乱。

    江言拨开她颈间散乱的头发,手掌顺着她肩骨往下,抚过纤细的手腕,将她握紧的手指一根根撑开。

    手指穿进她指缝间,握着送到唇边亲了一下。

    男人眼底情欲柔和,如同一张网从四面八方包裹过来,将她困在这方寸之间,林杏子恍惚沦陷,却在看到他鼻尖下巴的水渍后恼羞成怒,抬腿给了他一脚。

    “酒醒了?”

    脚被他抓住,粗糙指腹捏着她脚踝轻轻摩挲,有些难耐,“没有……我才没醉……都出汗了……黏糊糊的,好热……”

    “一会儿再洗。”

    江言握着她那条腿抬高,将等待了许久的性器从水淋淋的穴口推了进去。

    她含糊不清的声音一下子破碎,又极为缠绵悱恻,催人发狂。

    江言想听更多,不吻她的唇,便含住她胸口柔软的丰盈逗弄舔舐,她还迷糊着,醉意朦胧,顾不上掩饰,声音越发娇媚,甚至挺着身子往他嘴里送,他就会更失控,更加贪婪。

    这次时间格外得长。

    他重重破入,抽离时又显得急促,仿佛要将自己全都送进去,林杏子几乎软成一滩水,哭着催他快点,他才抵住她的额头喘着粗气释放。

    林杏子翻身甩了甩身上的汗,却被压着从后面进入。

    空气里情欲气息浓郁,她如同被抽干了水分,男人的唇吻上来,她被牵引着从他嘴里勾取津液,吻得分不开。

    他没完没了,像是在弥补什么。

    “江言。”

    “………我没嫌弃你快。”

    “他们说,男人第一次都那样。”

    “你已经很不错了。”

    “而且进步飞快,不用再证明了,我肤浅归肤浅,但……腰好酸哦。”

    林杏子丢了单大合同,对公司艺人们来说,机会和资源少了,对股东们来讲,丢得不仅仅只是利益,更是公司打开海外合作平台的通道,公司上上下下对她

    都很不满,李尧也顶着巨大的压力。

    “舅舅,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解释,您就当我是任性。”

    李尧知道林杏子讨厌展焱,对展家的人也十分反感,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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