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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把你拐走。

    所以强势不安的要绑你在身边,想给你最多的保护,拼命的要给你从没给过别人的一切。

    我以生命起誓。

    从今以后只做你稳若磐石的庇护,展开遮风挡雨的羽翼,为你修建无坚不摧的城堡,给你呼风唤雨的王国,你是我万千财富中唯一吉光片羽。

    我将以爱你为铠甲,只要你爱我,郁晟儒此生最大心愿,为你万敌不侵。

    嗷嗷嗷嗷

    我喜欢今天的郁晟儒!

    第35章 终生

    凌晨两点,顶楼病房中寂静一片,床边仪器在安静工作,空调被人调到最适宜的温度,出风口静静送风,吹乱满屋薰衣草香弥漫整个病房,是郁晟儒每天叫人送来的最新鲜的薰衣草,是瞿淮最喜欢的花香。病床上的人睡得不安稳,背上的疼痛缠延至梦中,额头渗出冷汗,低声呓语口齿不清的叫疼,是伤口作祟的反馈。床边,男人握住手不让他动弹,以免撕裂伤口,一边替他擦去冷汗,轻声哄他。大概轻拍的有序节奏安抚了他,原本焦躁不安的人渐渐松开眉头,再次进入梦乡。

    看见人又睡了,郁晟儒才松口气。薄唇紧绷,轮廓分明的下巴现在也胡子拉渣,青熟眉宇间显示出一点中年男人的疲倦。只有看见床上的人时,漆黑深墨的眼睛才流路出汹涌交织的爱意。

    瞿淮醒了三天,郁晟儒一步都没有离开过医院,牢牢实实把人守着。白天帮着医生换药,看着他输液,给人刷牙洗脸伺候上厕所。七月说这几天得吃清淡,最好只吃流食,还列了一堆忌口的东西。郁晟儒听得仔细,把德叔请到医院来做病号饭,郁晟儒站在一旁,等粥熬好了端回去,一口一口吹冷了亲自喂到瞿淮嘴里才安心。

    烧伤最难受,背上像千万只蚂蚁在烧焦的腐肉上撕踩,瞿淮疼得眼泪汪汪。郁晟儒看着心疼极了,总要花不少时间哄他睡着。但人睡得浅,半夜总是醒,郁晟儒也不去房间里的大床睡,叫人搬了个沙发大躺椅,委屈晟爷快一米八五的个子睡了好几天。一步不敢走的把人守着。他已经可以通过瞿淮握着自己手的力度来判断疼痛的深浅,床头看着一盏小灯,暖黄色的余光下,郁晟儒摩挲着小狼崽没骨折的那只手,才有一点心安落定的温热烫在胸口。

    不得不承认,他在害怕。

    以七月的预估,几个小时以后瞿淮就会醒,然而郁晟儒一等,就是整整一天。

    暴躁的狮子带着手足无措的慌乱,那是十多年来老黑从没见过的慌张——哪怕是之前在东南亚的雨林,郁晟儒自己身中数枪,也依旧不慌不忙指挥众人成功突围。

    “怎么回事,七月不是说最多五个小时以后就会醒吗?这他妈都睡了快十二个小时了!”

    “大哥别急,”老黑也很忐忑:“再等等,七月说嫂子有轻微脑震荡,醒的时间会晚一些。”

    等待是最钝利的软刀子,凌迟翻腾在郁晟儒的心上,每多看一眼,就多一道血痂。赵宁被他派去收拾残局,把老黑赶出门,郁晟儒关上病房,搬椅子坐在床前,就这样干等。

    瞿淮刚睁眼就看见这样一幅场景,床边坐着个人,闭目低头打着瞌睡,男人的手心上还握着自己的手,动作轻柔怕碰疼了他。

    郁晟儒没有事……太好了。

    记忆被无限放大,停留在他把人护在身下的那一刻,还有终于说出口的。

    我爱你。

    人还不能动弹,但那双冰雪通透的眼睛是天湖最澄净的池水,男人的模样倒映在温柔的湖床,水面漾漾,沁出瞿淮心底的豁达。

    烧伤未愈,手还打着石膏,全身疼痛都在叫嚣,瞿淮竟感受到一丝快意和释然。当年父母拼尽全力换他求生,除了怨恨始作俑者,瞿淮不懂,何以放弃自己保全他人。直到那天杀机初现,火光炙热中,他才明白。

    原来用生命去保护爱人,是一件痛到极致都能感觉幸福的事。

    后背烧伤只能趴着,瞿淮扭扭脑袋想换个方向,却惊醒了椅子上小眠的男人。

    “宝贝,你醒了!”郁晟儒大喜过望,伸手按了呼叫按钮,“有哪儿不舒服吗?我叫医生来!”

    端起一旁晾好的温水,郁晟儒插上吸管,虽然一直拿着棉签沾淡盐水抹嘴唇,但长时间没饮水嘴角有些起皮,郁晟儒拿着杯子,看着瞿淮小口小口慢慢喝到见底。

    这是他凉好的第七杯,终于不是被自己倒了。

    “我没事,”瞿淮看他手忙脚乱,一脸惊喜又无措的围着自己转:“你别转了,我头晕,背还疼。”

    “来了来了,大哥,七月来了。”老黑在门口扯着嗓子喊,郁晟儒转身掩饰脸上一丝窘迫,给他开门。

    “嫂子,”七月看他醒了,平日甚少表情的脸难得流出一丝笑意:“得罪了,我检查一下伤,您忍着点疼。”

    被子掀开,原本光洁如玉的背部缠满绷带,绯红的血印和结痂的血块散落至肩膀和腰腹,星星点点,郁晟儒俊黑的眼里全是心痛和恨意。

    如果不是要救他。

    “烧伤有点严重,主要还是爆炸后产生的气流加上碎片造成的直接损害。”

    “嫂子,以后不能这样冲动。”七月给他拉上被子,一脸严肃:“这次是你侥幸,老K以为大哥认不出你会直接死在码头,只在仓库角落里埋了一个,还有货物遮盖,你离得远反应也快。再近个十米,人就没了。”

    “呸呸呸,说什么呢,没有下次了。”老黑看着大哥一点一点黑下去的脸,狠狠扯了七月袖子一把,把人连扯带拽牵出门。

    “唉,别别别,别扯我,大哥,我等会叫人把药送来,一定按时吃。老黑你拧到我肉了!”

    郁晟儒望着他毛茸茸的后脑勺,眼里有晦涩不明的东西在翻动。

    “嘶,”瞿淮试图伸手拿到自己手机,却带起背后的伤。

    “你乱动什么!不会使唤我给你拿!”郁晟儒快被他气死,他多宝贝的心肝儿,自己不把自己当回事儿,气得他喘气儿都疼。

    “我,我是不是旷课了?”学霸的灵魂意识刻在骨子里,永不熄灭。

    “……”冷静,人刚醒,凶一凶万一晕过去了怎么办。

    “你说话啊,”瞿淮脸都白了,“我睡了几天,完了,你没帮我请假吗?宋方白他们知道吗?旷课要扣平时分的!”

    !!!

    是可忍孰不可忍!

    郁晟儒把那只没断的手给抓回来放枕垫上,在他耳边沉声,一字一句炸在他心坎上:“给你请假了,说你出了车祸,假条还在我兜里揣着;”

    “打了招呼不会扣你平时分,作业什么的室友他们会给你留意;”

    “每堂课的PPT让你同学给拷了一份,等出院了回家休养你可以慢慢看;”

    “还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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