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西十危

正文 只好让主角爱我了[快穿] 第1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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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妈妈死后,他就自力更生了,魅魔这一族,血脉亲缘并不重,应该说绝大多数魔族,都没有血脉亲缘这个概念。

    为了壮大魔力,父子相互吞噬也很正常。

    这么惨?

    路涞不太信,他揉眉心:“你身份证呢?”他见池小天还想摇头,声音幽冷,“再说没有掐死你。”

    这小鸭子细皮嫩肉的不可能是个流浪儿,更不会没上户口。

    真没有。

    真的真的没有,为什么要问一只刚掉进异世界的魅魔要身份证。

    池小天扭了下,低着脑袋,顾左右而言他:“我明天就成年了,我们可以随便滚,你喜欢什么地方……我可以继续穿着这件衬衫。”

    路涞怦然站起,他拉开门:“滚!”

    池小天抬起脑袋:“那明天?”

    路涞拧着门把,黑体恤罩着腰肩,下巴的弧度冷冽,声音阴戾:“快点滚。”

    池小天穿鞋,他的小腿并不过分纤细、有着恰到好处的肉感,他明明挺瘦的,但有些地方就是可以称得上丰腴,比列很好。

    路涞和池小天擦肩而过,理智告诉路涞,池小天在耍他、钓着他玩,但还是觉得池小天有点可怜,他声音冷嘲:“不穿裤子?”

    你也没给我啊。

    池小天不是很关心自己穿没穿裤子,魅魔很少会在意这个,他关心另一件事,年轻男生脸庞洁白,睫毛跟刷子似的,眼线拉的有点长:“明天……”

    路涞不知道池小天想什么,他侧目,眼珠漆黑,声音辛凉:“明天什么呀。”稍长的头发遮住了一点眉眼,他手背绷起青筋,显然是忍耐到了极点,“别逼我打你。”

    池小天又抖了下,内心悲凉。

    路涞见池小天真不打算穿裤子,就这么披着毯子往外走:“操。”他感觉池小天走不出这片老城区就会被人拽进巷子里,他脸色难看到阴沉,“回来。”

    池小天立马往回跑,毯子都不要了,光着大腿挂在路涞腰上:“明天!我发情热马上到了!”也就这几个小时了。

    随时可能来。

    门开着。

    这是过道。

    要是有人来,一眼就能看到这对不要脸的狗男男。

    路涞单手撑着池小天,摔门,面色阴沉,咬牙切齿:“闭嘴。”

    第119章 明骚vs暗骚(03)

    路涞哪里还有心情。

    他虽然不是个好人, 但显然也不是个变态。

    池小天被一把丢到了床上,接着又是一床空调被, 他才冒出头,又一件衣服砸了过来,是件短裤、系带的样式。

    路涞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看:“凑合穿吧。”

    他和池小天显然不是一个尺码的。

    池小天套上,真的很大,路涞的短裤,他的中长裤,都盖到小腿了,还很肥,他晃荡了下腿, 布料很软,还挺舒服的。

    路涞的衣服基本都是深色调的,他又拿出来一件黑卫衣,言简意赅:“换了。”

    池小天默默的把白衬衫换了。

    路涞等池小天换完:“我收留你一晚,明天你哪来的往哪去。”

    池小天跪坐起来, 他的身子骨很软:“那……”

    池小天一张嘴,路涞就知道池小天要说什么,他皮笑肉不笑:“没有那,什么都没有,闭眼,睡觉, 天一亮你就走。”

    屋里就一张床。

    池小天低头捏手指:“你睡哪?”

    路涞打地铺。

    他累一天了,今天这心情跟坐过山车一样, 一上一下的坠得难受, 他关了灯, 合上了眼。

    这会已经是深夜了。

    街上消停了下来, 连烦人的雨都没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路涞的错觉,跟池小天接触时的香味似乎越来越浓了,本来就只有一点点,后来他翻身,脸朝枕头都能闻得到。

    很勾人,甜到发腻。

    路涞还躺着,平摊着。

    他脑袋很重,意识却很清晰。

    池小天没什么内疚,也没有辗转反侧,几乎是一沾被子,他就睡着了,他姿势不太雅观,踹开了被子,露出来一点雪白的、柔软的肚皮。

    路涞睡不着。

    尽管很累。

    他烦躁的用胳膊压在脸上,心想一定明天一早就把池小天丢出去。

    发情热其实是很凶险的。

    尤其是第一波,海浪席卷,呼、哗,几乎是瞬间,池小天的尾巴就冒了出来,魅魔的尾巴细长,纯黑色的、毛绒绒的尾巴尖是个爱心。

    他弓腰,睫毛都湿了,勉强抵着膝盖撑起瘫软的身体,他的视线逐渐清晰,他闻不到自己的气味,他能闻得到路涞的。

    很好闻。

    清凉、冰冷,像薄荷,但比薄荷涩一点。

    池小天感觉自己都要烧糊涂了,但是、好刺激,尤其是接触到路涞后,他掌心很软,眼睫潮湿。

    路涞被人轻轻的抓着了手,那一点肌肤滚烫,说不出的瘙痒,他没动,只是声音很冷、称得上阴鸷:“别找死。”

    白天没玩够,晚上还来?

    真当他脾气好啊。

    “它来了。”

    池小天声音更含糊了,黏得过分,“我热。”

    来什么?

    路涞还是不懂,但这不妨碍他一把抓住了池小天的胳膊,奇怪,看起来很瘦,一握竟然有种手指下陷的错感,他怔了下,有人凑了上来,亲他的下巴。

    路涞似乎是察觉到了不对:“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他往后躲了下,掐住了池小天的脸,“跟你说话呢,别亲了。”

    池小天几乎要缩进路涞的怀里了,男人的胸膛很宽,冷涩的薄荷味弥漫,他用尾巴缠路涞的腰:“难受。”

    他睫毛一颤,泪珠就滚了下来,眼眸波光粼粼的,像路涞白天看到的那块宝石,他掐着的池小天的力道不觉放松,好像是纵容:“好好说话。”

    池小天追着路涞的手亲,跟猫吸猫薄荷似的,他声音哆嗦着:“我发情热来了。”

    又是这个词。

    路涞拧眉,指尖微微一痛,池小天的虎牙刺破了他的手指,在一点点的舔他着血,莹白的脸、红润润的唇,濡湿的睫毛。

    他喉结也滚了下,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感觉腰上有些痒,毛茸茸的触感。

    操。

    又是什么玩意,

    路涞一抓就抓到了,是一根细长的尾巴,顺滑的像丝绸,还是纯黑色的,那尾巴一动,主动缠住了他的手腕。

    不仅是缠,还轻轻的蹭,无比灵活。“?”路涞翻了下身,把池小天压在了下面,他呼吸有些紧促,肩背微弓,眼眸漆黑:“你是个什么玩意?”

    发情热?三百岁?

    原来可能没骗人。

    池小天有点害怕,他尾巴都不敢继续缠着路涞了,他要收尾巴,却被路涞捏住了,路涞还一寸寸的摸,嗓音冷淡:“你能控制?”

    池小天要哭了,喉咙颤巍巍的挤出去了一个字:“疼。”

    路涞这才放开,他摸了下池小天潮湿的脸:“很难受?”

    池小天把尾巴藏起来,但尾巴有它自己的想法,它又去骚扰路涞,路涞又捏了一下尾巴尖:“真色。”

    池小天哭了:“呜。”

    路涞感觉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他都敢上,他捧起池小天的脸,去亲他觉得很适合接吻的唇:“哭什么?”

    “冤枉你了?”

    池小天也忍不住了,他去亲路涞。

    路涞这次没有躲了,夜里,光很模糊,但池小天穿的他衣服,很好脱。路涞以为池小天只有尾巴,他又发现了两只小角,墨玉色的小角,就只有一点点大,他抚摸了下,冰凉凉的、很光滑,手感意外的好:“角,尾巴,你还有没有别的?”

    池小天要哭断气了:“没,没了。”

    路涞低头,亲了下池小天的潮红的眼尾:“哭什么?”

    池小天又呜呜了声。

    路涞笑了下:“哭起来更可爱了。”

    池小天颤了下,难以置信。

    呜呜呜。

    妈妈,有变态。半夜到清晨。

    大概十来点。

    路涞的手机响了又响,他有点起床气,声音冷的不行:“说。”

    李源是新人,去年刚入圈,他一眼就相中了路涞,死缠烂打的当了路涞的经纪人,他坚信跟了路涞的自己会有光明的前途:“涞哥,你试镜过了!”

    路涞拿到了陈导的戏,虽然没多少戏份,但那是陈导的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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