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只听得清脆一声响,丽姐扬手狠狠给了陶之遥一巴掌。

    “之遥你别傻了,我早说过让你不要冲动,你非是不听。”

    “你跟路非循那么久,早就该清楚他的性格,他不是我们惹得起的!”

    路非循的不近人情在海城和他的权势一样出名。

    朋一个人时可以让世界都匍匐在你脚底,可要是对你没兴趣了,马上就可以将你弃之敝履,丝毫不做留恋。

    “呜呜……”陶之遥捂着脸啜泣,满心的痛苦不甘。

    “那难道,难道我就这么算了吗?”

    丽姐见她好歹是冷静了一点,稍稍放下心,将人按在座位上坐上,倒了杯热茶递过去。

    “我也没说让你算了,可是出气的方式有很多,不一定要明面上争锋相对,有时用看不见的针扎别人一下,对方会更痛。”

    丽姐缓声道,老练的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芒。

    “这次的事你就当个教训,我们再想办法对付那个女人,但你一定不要太激进,要听我的安排。”

    陶之遥认真听着丽姐的话,丽姐胸有成竹的样子,让她也冷静了下来。

    “好,我相信你不会骗我,以后我不会再这么冲动了,我们来日方长。”

    陶之遥眼底划过一丝狠厉,紧紧地握住双拳,指骨节都微微泛着白。

    丽姐满意地勾起红唇,“你能想明白,就再好不过了,要知道对敌切忌自乱阵脚。”

    虞染回来之后洗了澡,就去了书房看书,中途还接了个公司的电话。

    “怎么突然看起书来?”门口响起熟悉的男声。

    虞染甚至都没有抬头,淡淡道:“看书让人平心静气。”

    言外之意,我很火大,别惹我。

    读懂了女人的潜台词,路非循讪讪地摸了下鼻子,缓步走了进来。

    他挨蹭到虞染身边,也不说话,假模假样地跟着看书。

    虞染将他当空气,视若不见,也只将视线放在书上。

    直到她感觉,有几根手指从她腰间开始,调皮地往上游走,好像将她的背当做钢琴在弹。

    虞染抖了抖身子,想要将背后那只手抖下去。

    可惜路非循不是那等自觉的人,那手如蚂蟥般,吸附住了便再也甩不脱。

    虞染怒了,丢开书,回身瞪视着男人。

    “看我干嘛,我又不是书。”男人还兀自嬉皮笑脸的。

    “你给我出去,少烦我!”虞染恶声恶气道。

    路非循不怕死地掐了把她脸蛋,在虞染还手之前,将她两只手制住,还偷亲了口她的小嘴。

    “你偷偷跑这生闷气,我要是现在走了,你这闷气怕是要以后慢慢使给我吃。”

    两人纠缠这么久,路非循多少摸到些虞染的性子,脾气烈认死理,有气当场甩脸子还是好的,就怕暗戳戳憋着气冷战,那可没人冷得过她。

    大丈夫嘛,软几分身段哄哄自己女人,他以前嗤之以鼻,但现在已经学会自我安慰了——吃亏是福。

    虞染白了男人好几眼,“我犯得着跟你生气吗,你又没惹我。”

    口不应心,要反着听。路非循迅速下了判断。

    “今天的事我已经听美乐说了,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这委屈还是我间接带给你的。”

    冷不防男人竟开门见山,虞染有些诧异,但还是平静地看着他,想看他还能说些什么。

    作者有话说:路狗赋诗一首

    面子诚可贵,尊严价更高。若为老婆故,两者皆可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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