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浴缸还在放水,听到门铃声,还以为是学姐,就出来开门。

    还没看清人呢,就被他闪身进来了,门很快被关上。

    “你干嘛?没人看到吧?”白芷重新打开门,探出头,在走廊左顾右看。

    “来送吃的。” 陈流扶着她脑袋往怀里一扳,长腿把门踢上。

    把食物搁小矮几上,听到水流声,便知道她准备洗澡,径自抱起她走进浴室,剥光了她裙子内衣物,轮到自己的时候,让她脱,慢条斯理看着她指尖青涩地颤抖,极有耐心的调教她这种事。

    白芷褪下他内裤的那一刻,被男人一把提起,按在盥洗池上细致咂吻。

    热气缭绕的浴室里,白芷意识飘离,任由他摆弄,阴唇被他捻得花蒂充血冒头,小穴也被他进了一指节抽插。

    被他抱进浴缸里,一同坐下的时候,他腿间那杵物件烫得她心颤,神魂都在荡扬。

    陈流扶着肉棒,龟头滑动了几下花缝,才慢慢挤开翕合的细小洞口。

    穴肉温软地蠕动挤缩,陈流闷哼粗喘,挺腰往上送了送,手和口舔玩她乳尖。

    “嗯……呃啊……”白芷咬唇呻吟,小腹一阵阵的暖热花液流出。

    紧箍的龟头一遍遍刮蹭着甬道浅处的嫩肉,穴口被撑大撑满,还不知餍足地泛圈收缩。

    温水让白芷异常适应下面的饱胀甚至渴求,手攀在浴缸两边撑着身子,塌着细腰不自觉扭臀套弄。

    见状,陈流绵乳在握,开始持续顶胯,细微地肏动起来。

    白芷迷离的凝着他,男人俊朗眉眼染着情欲欢色,她内心成就感蹭蹭上升。

    周围的雾气都是热的,熏得头脑也一热,再加上也尝到些滋味了,便大胆的使力往下坐。

    一个不防,龟头又破进了花道里面一些,她竟然疼得腿软下来,险些整根肉刃坐了下去,幸亏他及时握住她腰,固定住了。

    然而还是受到了惊吓,媚肉骤缩。

    “嗯唔!——”陈流胸口急剧起伏,抿着唇,下颌线条冷硬,明显咬紧了牙关,重狠的一掌拍在她屁股上,“浪货!真不怕被操死!护着你还上赶着找疼!”

    她委屈巴巴地泛泪,咬唇不敢说话。

    她也没想到只一点点,就会这么疼,这下知道怕了,哪还敢乱动。

    半晌,少女脑袋讨好似的拱到他胸膛,脸颊贴着他紧实胸肌磨蹭,细软柔随之动作,撩得他心口痒。

    嘴里还说着不饶人的话:“我只是想让你更舒服一些……”

    陈流重度滚了滚喉结,沙哑着气声:“够舒服了,没看到我快被你逼疯了吗。”

    男人额角迸出的青筋在隐忍跳动,热汗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他把女孩提起来,将她翻身,抱坐在身上,胸膛腹部贴上她后背,传递着肌肤温度。

    白芷一只手被他大手带着往下,手指一节探进蜜缝里,让她亲身体验她那处的软嫩紧致。

    她感到自己的手指塞进小穴里,被温暖的软肉包裹住。

    陈流握住她手腕,带动着一转,手指便小搅了一下,白芷立刻蹙眉娇嗯了一声,同时,穴肉也像有生命似的,咬着手指拼命的翻涌收缩,像有一张张小嘴,在全方位的吸吮着指节。

    “知道自己有多软多紧、多会吸了么?这还是在外面,就那么要命,能把人的魂魄都给舒服丢了。”陈流说着,把她手指拿出来,换上自己的,抽弄水穴。

    手臂划动着温水,水面上叠叠拍打的声音暧昧。

    “唔……宝宝好香好软。”陈流嗅吻着她的颈侧,“刚刚稍微里面一点,就把老师弄成那样,以后插进小子宫里那还得了?嗯?没几下就要把老师的浓精全都吸出来了吧。”

    男人很喜欢用低音炮出‘嗯?’诱问她。

    太过分的性感了,每次都能成功激出她的骚点和痒点,想扭起小屁股求他肏弄。

    “啊、啊…嗯…老师……”白芷仰着小脸张唇急促呼吸,“插进来、插进来给我好不好……”

    “小骚逼又痒了,想要肉棒磨一磨?”陈流热得眼角微红。

    白芷点着头。

    浴缸水声响动,陈流将她扶着推倒,跪着背对他。

    白芷撑着浴缸边沿,塌着腰,甩着小屁股求欢。

    胯下高昂的火红肉棒挤进她腿间,黏稠湿热的淫水立刻沾到了棒身上。

    “呃啊……唔……”白芷花蒂被烫得连带身子都颤了颤,经不住的细细呜咽起来,软,没什么力气夹紧。

    陈流膝盖跪着的大腿分开,轻松夹住了她细腿两边的外侧。

    腿内侧肌肉用力绷着,并紧了她双腿,陈流沉哼一声,握住那两瓣桃儿似的臀,前后挺动胯部,插着腿间嫩肉。

    啪——啪、啪、啪……

    硬热的硕根插进去,圆鼓鼓的精袋沉重拍打在小屁股上,逐渐加快,臀肉固定的肌肤面积泛红,隐约深红。

    白芷被撞得前后晃动,火热粗糙的棒身刮擦着花唇和阴蒂,淫水不停地浇下来,作了润滑,他进出的更加畅快。

    “嗯嗯、老师,啊…哈…慢、慢一点啊……”她求饶。

    已经慢不下来了。

    陈流低眸盯着女孩粉雪一般的身子,鸡巴又涨粗了一圈,边顶胯弄着,边掰开她臀瓣。

    看到了藏在底下的粉,有些失控地用力掐捏着臀肉。

    再松开时,十根长指都陷出了指印。

    陈流‘啪啪’响声清脆的打了好几下,打出了几道乳白浪花。

    “啊——”白芷吃疼地拧了拧小屁股,回头,水光涟涟看着男人。

    “还没真肏,就这样受不了了?”陈流哑笑着俯身,跟她唇舌交缠。

    没一会儿她又融化了般的脱力,扭回头细声娇喘。

    好难受,哪哪儿都难受,又热。

    偏偏他还哑笑问她:“怎么了?”

    小姑娘有太多他的坏话想说了,抽抽搭搭着控诉,断续又语无伦次,陈流耐心听完,才连起了整句:“你你你…又不插进来,就、就喜欢这样折磨我,让你慢点都不肯,以后不做了…呜,不做了。”说着还摇了摇头表决心。

    不做?怎么行?

    “乖,你还小。”他吻着她的背,“老师没肏进去,也不好受。”

    白芷却气了。

    “你骗人,当初要是怕我小,你就不会把我堵在舞蹈室里……做那种事了。”当时她都吓坏了,他也没住手,“现在就说我小,不觉得很矛盾吗?”

    白芷这时的思路清晰了不少,愈觉得逻辑合理,要推开他,“反正你就是没想过要肏进来,因为不想负责,你混蛋,混蛋,走开!”

    “嘶——”他有些怒了,“白芷。”

    唤她全名警告危险,让她适可而止。

    “你并不知道我成天都想着什么……”

    “嗯,我是不知道,也管不着,反正不会真肏我,和我没关系。”

    陈流摁着她下面的小豆豆狠狠蹂躏,咬牙。

    “妈的。就这么想被操是不是?好,满足你,这就操死你!”

    这种时候闹脾气,什么坏毛病,惯不得,非得治治。

    陈流心火在燃,扶着鸡巴就往小屄里塞。

    然而即使这样,还是没插进去,只用肉棍圆端在蜜处缓重的研磨,捻得蜜汁横流。

    白芷伤心死了,她脾气不是因为他不肯插进来,而是他不肯的原因。

    一气之下,脑里搜刮了不少胡话,都说了出来,最好能气死他,“混蛋,你可千万别插进来,我、我要去找……啊……嘶,呜……”她被撞得咬了一下舌头,疼到泪花都冒出。

    “要去找什么?嗯?还没跟你说我整天想的都是什么呢。”陈流握住她因重心而呈水滴状垂着的娇乳用力揉弄,雪腻乳肉时不时在修长指间溢出,低喃着淫言浪语:“我整天都忍不住的想,要把你关在房间里,天天给老师操逼。

    鸡巴插进你小穴里狠狠地肏干,往你子宫里灌精,鸡巴也不拔出来,就那样堵上一整天,硬了就继续操,操完又射在里面,让你怀上老师的孩子。嗯?肯不肯给我生孩子?”

    陈流两指夹着草莓色的奶尖捏玩,大肉棒戳着收缩的花壁。

    “嗯啊…啊……奶子、好疼呜呜……”

    “怀孕的话,三个月前不能操逼,老师要你每天都含着肉棒醒来。太久没被插,你身子更加敏感,老师摸一摸小屄就骚地求肏,就像现在这样……”他掌心覆上阴户,她便塌着腰贴上去磨蹭。

    “哈啊……用力揉一揉那里呀、好舒服的…唔…老师……”

    陈流时重时轻的按压着贝肉和花核。

    “宝宝生了孩子,就会有奶水。如果奶水够,我们父子一人一个奶子,不够的话,他喝奶粉,我吃奶子,一边吃,一边肏穴,把穴肉都给肏翻出来……这就是我想的,你呢?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嗯?在想要怎样才能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你是吗?”

    “嗯嗯…啊……”少女意识迷糊地摇摇头,带着他的手捧奶子,回头看他,小嗓子嫩甜至极地讨好:“我在想,小穴只给老师肏,有奶水的话,也只给、老师喝。”

    陈流怔了一下,体内血管在一寸一寸爆开。

    不。

    小女孩,你就是在想着如何让我心甘情愿地掏出心脏献给你。

    陈流在克制和失控的边界中往死里弄她,白芷被折腾得泪流满面,求他插进来,小屄要吃老师的精液,射进来,要给他生孩子等等胡话乱说一通。

    陈流耸腰之间喘着粗气问她,谁教她的荤话。

    她哼哼着说:“我心里教的。”

    心里就是想吃精液,就是想他肏进来射。

    陈流听了,就在那么点的地方,插红了眼,自喃了一句“要插也不是现在插,明天腿疼不死你”翻过她来面对面,让她后背顶着浴缸边。

    白芷双腿被扛在了他肩上,整个身子腾空,悬在了水面上,陈流倾下身子吃她小穴。

    舌尖伸进湿润蜜缝里,舔舐扫弄着壁肉。

    高潮像是灭顶一般,她失神了好久,先前还伶牙俐齿,现在两个字的词语都组不出来了。

    陈流将龟头送进痉挛翕动的小屄里,盯着交合处,殷红骚穴如何吸吮他,没多久就腰眼一麻,被吮射了,及时抽出来,一大股浓白激浇在她腿间,烫得她咿咿呀呀叫起来,晃着小腰想寻肉棒,“嗯、嗯啊…烫…呜……嗯……”

    陈流捏住她充血不已的花蒂搓揉拨弄,果然没一会儿就又浪叫到了一波高潮。

    把女孩腿放下,软绵绵地要滑溜进浴缸里,被他捞进了怀里。

    “老师…小穴好舒服……”女孩余韵未退,浑身的骚劲儿还在,吻上他薄唇细细地舔,手也大胆地伸到微凉的水下面玩着龟头顶端的马眼。

    陈流却贴到她耳旁,唇瓣启阖:“宝宝,外面有人按门铃,已经好几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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