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下面的那根东西自给自足,却在堪堪触碰到表面那层皮时被扣住了手。她不依地扭着腰,自己下面何止是湿透了,一屁股水儿都不足以形容,只怪身上的男人技巧高超。

    伽龗的耐心正好也耗尽了,为了弥补前两次性爱对她造成的伤害,为了摸消她心中的阴影,他可谓是下足了功夫,没有半分偷工减料。面对摇着雪臀往他身上靠的女人,他是一刻也忍不了了,于是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臀,把好似无骨的人儿从椅子上捞起,温香暖玉抱个满怀,同时按在她臀上的手下用力,腰未动,却将她一寸寸入得彻底。

    利剑一样的事物,劈开一层层褶皱,抵达甬道的深处,顶着尽头的花口缓慢而又坚定的研磨,令顾明月舒服得直哆嗦。

    伽龗开始在顾明月的身体里浅浅的抽送,速度适中,力道均匀,体贴到人的心坎里,不出几十下便令她拉长腿绷着脚背往外喷了一壶香液。

    平日里惯于残暴掠夺的男人,一夕之间用尽技巧地与你欢好,简直教人招架不住。

    顾明月的小脸儿埋在伽龗的肩窝里,贴在他的脖颈处细细弱弱地呻吟。她的身体好似种在了男人的身上,下面的甬道与那根炽热的肉茎连接得严丝合缝,内里凹凸不平的软肉因着被顶弄而欢快地收缩。

    伽龗眯着眼睛闷哼了一声,他最脆肉的部位被牢牢地锁在了女人的身体里,肉穴内突起的小颗粒与褶皱箍着粗壮的棒身蠕动推挤,舒服得令他头皮发麻。他无法满足于轻浅的抽插,于是他试探着挺腰用力往前狠狠一撞,在柔缓的频率中突入排山倒海般的冲击,霎时间便令顾明月承受不住地嘤嘤惊呼。

    太坏了,实在是太坏了……顾明月一口咬住男人肩头硬实的肌肉,恨恨地磨着一口贝齿。她的下体以全然放开的姿态迎接着男人的侵袭,或是快捣,或是慢入……长驱直入地深顶往往在最温柔小意的律动中突如其来,总教她猜不透下一次的攻势, 只得绯红着双颊开启着红唇叫得一声比一声柔媚入骨。

    “喜欢轻一点儿,还是重一点儿?”伽龗的声音里带上了笑意,三浅一深地抽送着欲根,猛然间地狠狠一挺,立即便能惹来女人半是愉悦半是痛苦的媚吟。

    顾明月作为一个脑子不灵光的痴儿,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才是常态,可她回答不出来,男人便变本加厉地入得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直撞得她支离破碎,语不成声。

    伽龗抱着顾明月从主室走到外边花叶斑驳的平台,用袍子裹住两人交缠的身子边走边肏。顾明月猜是他又想玩点儿什么新花样,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从二层平台一跃而下,失重的心慌感伴随着降落到甲板时下体被重重贯入的刺激感,让她不可自已地尖叫着到达了另一波高潮,整个人都酥了,蹬着腿儿肉穴剧烈地痉挛了起来。

    顾明月隐隐约约好似听到了男人的低咒声,随即眨眼之间便身处于内殿的床上,依旧是面对面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姿势,胸前粉嫩弹软的小奶头被他叼在嘴里用舌尖细细地勾挑品尝。乳尖被吸吮轻咬所带来的快意酥酥麻麻地窜上了锁骨,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搔痒,叫嚣着想要更多爱抚。男人的手,男人的唇,男人的体温,他汗水的味道,以及捣得她穴儿内汁水四溢的性器,唯有这些,才能止住透骨的饥渴。

    顾明月的这副身子实在是过于敏感,而伽龗又是有心想要令她食髓知味。两人在床上的较量,自然是此世肉体经验仍不丰富的顾明月输得一败涂地。

    但谁说输不是另一种赢呢,她越是投入,越是能勾得他欲罢不能。

    伽龗半曲着膝坐在床上,脚底借力支撑着腰部上顶。他变换着进入到女体的角度,肉棒先是左右摇摆着顶入,进到一半时再猛地深刺,壮伟可观的龙首直击在子宫口上,耀武扬威地往里钻。

    “啊嗯……啊啊……”

    顾明月摇着螓首,感受着那麻痛中的舒爽。在上抛和下落中,她的奶尖被拉出了一条樱粉色的直线,显得残酷又淫靡。

    伽龗全身血液流动加速,他紧绷的肌肉如势伏的猎豹一般,危险而又充满了迷人的力量美。他挺腰抽送的频率加快,搅动得媚穴外水花四溅,厚实的囊袋沉闷地拍打在女人的会阴处,表面布满了不断堆积的白沫,任谁此时若是瞧见了两人的交合处,都得赞上一声好个激流勇进。

    “唔……”

    伴随着男人脱口而出的低吟,一股暖流注入了顾明月的花壶里,烫得她浑身一个激灵,抽着肚子又小死了一回,穴儿里的淫液如决堤,堵都堵不住,沿着仍然插在里面延长射精快感的阳具冲刷而下。

    顾明月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腿哆哆嗦嗦地抖动,她自知就算被肏爆了小穴也得把伽龗留在身边两日,于是极致的欢愉还未平复,她便咬着指头,双眸如春水地望着男人,那神色端的是媚色无边,只听她娇颤颤的声音道:“流光……还要……”

    话音刚落,埋在体内的欲兽便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重振雄风,气势昂扬地把她撑了个满胀。

    “如此贪吃,”伽龗轻捻了下顾明月花瓣间挺立的肉核,惹得她夹着肉棒抽气,“实为令人欢喜。”说着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肩上扛着那双美腿又开始了原始的律动。

    春情漫漫,肉欲无边。

    魔教教主的圣女宠妾之十

    顾明月这两日里来与伽龗在画舫中颠鸾倒凤,两具身体交缠得难舍难分,可谓是片刻不离,尽兴欢好享乐。

    伽龗未曾想过顾明月竟能如此娇媚多姿地在他身下绽放。一个眼神,一声软哼,便叫他爱欲难消,只想尽情挺腰驰骋,纵使精尽人亡也心甘情愿。

    能死在她身上,也不失为一种风流肆意。

    顾明月好似化身为志怪故事里吸人精气的女妖,她不允许伽龗离开她半步,白日里宣淫,夜晚依旧春宵无度,画舫中的各个角落都洒下了他们激情的汗水以及动情时喷薄而出的体液。

    她实实在在当得起魔教圣女的称谓,她比伽龗之前任何的女人在床上都要骚媚勾人,神智如幼儿反而让她更加诚实不加掩饰地追求生理上上的满足--人最基本的需求之一。

    空气中淡淡的莲香掺入了萦绕不去的气息,那是股丝丝绕绕的特殊气味,是带着涩意的腥,是带着甜味的酸,能穿透皮肤渗入五脏六腑,令人意乱情迷,心襟荡漾。

    此时床上两人眼睑之下皆透出淡淡的灰青,想是极疲惫了。顾明月好似从骨到肉都融化掉了,只剩一层皮,软得使不上一丝力气。

    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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