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别再让她喷乳,我要给她上药。”忧生起身拿药。

    景堂轻轻把她揽在怀里,他知道只要她是花族少主,自己就只能与其它男子共享她。

    他曾自私地想,随便给她纳几个侍身凑数,让她独宠自己。

    也许是上天的惩罚,他们都比自己得宠。

    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难受极了。

    “阿堂。”花稚把脸埋在景堂的肩窝上,“对不住……”

    就算这个世界女子可以娶许多夫君,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背叛了他。

    如果是其它人,她宁愿以死保身,可那人是青持。

    她生父长得矮小,脾气暴躁,对自己与母亲动辄打骂,从小她就恨透了他,恶其余胥,也极其讨厌跟他长相脾气相似的男人。

    她喜欢魁梧威猛,而又温柔体贴的男人。

    青持正是她的理想型。

    她抗拒不了,也许,她根本就没有抗拒……

    所以,她是实实在在,身心背叛了他。

    “也许,你本来就不属于我。”是他贪恋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阿堂……”花稚不知该如何安抚他,很是愧疚。

    “你是族家少主,本是三夫四侍,多纳夫郎开枝散叶,我作为首夫,理应大度接受,不过要是青统领进门必遭非议,你与他都要承受。”

    景堂知道以花稚的性格,必然纳青持进门,而他失身之事人所共知,再加上他曾是当今女君的弃夫,他已经预见到事情会有多艰难。

    “阿堂,我向你保证,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动摇你的主位。”她唯一能做到的只有这样。

    整个花族早已经被他的掌控,他得到了筹谋已久的主位,可他的心却是空的。

    片刻后,忧生拿了新调的膏药,回来时,花稚昏昏欲睡,除了乳头,其它像花一般的瘀伤也给涂上,他边上药,边小声念叨着,“真是粗人,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本来药效能持续三天两夜,因为精水的阳气充足,又有忧生的药,两天一夜,药效就过去了。

    连续高潮,花稚疲惫不堪,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

    青持回来,还特意带了青兰做的补汤给她补身子。

    “你有什么发现吗?”景堂想尽快抓出那个罪魁祸首。

    青持把补汤交给忧生,忧生尝了一口,确定汤中之药对花稚无碍后,才抱起她,给她喂食。

    “之前我与少主查探之时,曾有人被抓捕,待我回去的时候,那人又逃了,整个徐家乱成一团,我只探听到那人是位女子。”

    说完,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小包湿漉漉的药渣,“少主担心雅郎君的身体,我偷偷拿了一些他药的药渣,你看能不能从药渣断出雅郎君是什么病。”

    景堂主动接过花稚与忧生手中的汤药。

    忧生接过药渣,打开湿透的碎布,仔细品尝辨认。

    突然,他眉头紧皱,“这药几味大药都是补血养气,可里面藏了一味难以察觉令大药改性的败血药,久服会令人血气亏损,短寿促命。”

    花稚听到背脊一凉,“那我雅哥哥不是体弱,是被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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