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阎虽然问她话,可手下动作不停,这般简单的揉搓,她下面已经开始流水了。

    宋娇闭着眼睛,心里想着:问她吃什么,是想喂她吃什么吧?

    揽着腰的手指已经悄无声息的去摸她的底裤,轻而易举的就伸进去了一根手指,层迭的媚肉立刻绞住了他粗粝的手指。

    邢阎坏心的逗她:“你好紧,我都动不了了。”

    粗粝的手指摸着松软的胸脯,往上摸着她的脖子,两根手指就这么伸入了她的嘴里纠缠着她细滑的舌头,下面的手指也开始缓慢的抽插。

    宋娇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声音从张着嘴巴的口腔里冒出来,又闷又燥。

    她的两只手根本按不住他的胡作非为。

    “宝贝,你的两个洞都在被我插。”邢阎咬着她的耳垂,亲着耳后。

    宋娇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下面的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涌,都能听到叽咕声。

    邢阎又加了一根手指,抽插频率逐渐增加。

    “不要了好不好,最近我很累。”宋娇求饶道。

    可不是累吗,这几天可比出去工作还累。

    她一说话,口水就流了出来。

    邢阎亲了亲她的脸,把手指从她嘴里拿了出来,吻着那张嘴,嘬咬着柔软的唇舌,他的大舌头强硬的往里面钻,她的嘴巴都合不上。

    他浑身的皮肤都是涩涩的,一点不滑嫩,连带着舌头也是略干燥的。

    可宋娇全身都很软很嫩,邢阎碰到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是出现在他面前,他就想干她。

    想要剥了她的衣服肏她,把她的腿分开,把小逼露出来让他插,也只能让他插。

    宋娇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邢阎松开了她,剥下她的底裤,分开她的腿放在桌子上,低头去亲吻那处粉红流水的地带。

    舔弄着阴蒂和阴道口,嘬含着嫩肉,连带着大腿都被印上唇印。

    咕叽咕叽的喝着下面的水,把那肉都吃了一遍,只觉得是多么好吃的东西一样。

    也是,邢阎好像只给她口交过。

    宋娇喘息着,仰起身子就看见他的头埋在她的双腿间,吸着那些涌出的蜜液,粗大的舌伸了进去,像是一条大蛇爬行,贪婪的吃着她。

    她被刺激到,阵阵的收缩想要更多,全身都被吸的没了力气。

    头脑好热,全身都好热,尤其是阴道里热的不像话,又舒服死了。

    “啊......”

    她的腰肢扭动的很剧烈,全身都开始了颤抖,没一会儿就高潮了,一股一股的蜜液涌出,全进了邢阎的嘴里,发出刺啦刺啦的响动。

    宋娇看着他贪婪吮吸的样子,只觉得羞臊。

    等他都吃完,黑漉漉的眼睛盯着她的时候,宋娇觉得不妙。

    果然抓住她就开始亲吻,虽然是她自己的味道,但她是膈应的,譬如她就不让邢阎射她嘴里。

    缠绵的吻结束后,宋娇的嘴唇肿了一层,双腿都软了。

    这几天做爱太频繁了,邢阎一看见她就想把自己的鸡巴塞她的洞里,所以她真的有点虚。

    邢阎把两人都收拾好,帮她穿上底裤,亲着她的头顶,轻轻抱住了她。

    没有情欲而是单纯的拥抱,熨帖的温度笼罩着她,邢阎琢磨着这一幕有点温情脉脉。

    “宝贝儿,我们这样就挺好的。”邢阎的下巴蹭着她的头顶,搂她更紧了。

    宋娇没有回答,一双冷静的眼睛里没有波澜。

    好不容易这几天过去,宋娇接到了一个好的剧本,在戏里演女四,戏份不算多但也需要在剧组待两个月。

    邢阎其实根本不喜欢她抛头露面出去工作,但是宋娇倔强的脾气他很清楚。

    若不是不依着她,指定要跟他生脾气,现在她已经是他的合法妻子,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是跑不了的。

    邢阎想到这一层稍稍安心了。

    宋娇在家里翻动衣柜,把东西整理好放进行李箱,她的衣服首饰包包全都是女管家按照她的尺寸和风格给配置的最新款。

    不过她几乎没怎么穿过,因为在学校里的都是人精。

    这些衣服动辄就是上万,依靠她现在的能力匹配不上,在这点上她很谨慎。

    进组前,宋娇去了疗养院看母亲,她去年做家庭保姆,不小心摔下楼摔伤了脑袋,已经痴傻了,原本就不会说话,现在就格外让宋娇操心。

    好在她帮母亲找了一家很不错的疗养院,因为有着邢阎的关系,没人敢对母亲怎么样。

    宋娇不想一直依附邢阎,所以能接的工作就会接,还要留出陪他的时间,对于母亲的陪伴就更少了。

    父亲早亡,母亲幸幸苦苦把她抚养长大,宋娇知道感恩,因此对母亲格外愧疚。

    疗养院环境优美,树木葱葱,设施先进。

    宋娇来到看到轮椅上的母亲懒懒晒着初秋的阳光,衣服干净整洁,她放心的一笑。

    “妈妈。”她叫着。

    可轮椅上已经黑白发参半的女人没有什么反应,目光无神痴痴的望着外面,没有什么反应。

    宋娇走过去捂着她有些发凉的手,帮她按摩脊背,她的指尖温暖细腻,动作极其温柔。

    原本就不会说话的母亲似有动容,微微张开的嘴巴流出口水,可眼神依旧是痴傻的,没有焦距。

    宋娇耐心的帮她擦着嘴巴,端起旁边热热的粥汤,哄着她吃饭。

    可母亲不爱吃,吃着吃着就跟孩子一样玩心大起,喷的哪里都是。

    因为她不会说话,想要表达也是嗯嗯啊啊啊的乱喊。

    宋娇叹了一口气,继续耐心的喂完饭,帮她擦洗身体换洗衣物。

    虽然母亲身上的衣服其实不怎么脏,透着清香洗衣液的味,可宋娇洗着洗着就哭了,为何母亲的命运这么苦,辛苦了半辈子,这后半辈子却是永远痴傻了。

    宋娇准备推着母亲的轮椅出去走一走,谁知道还没走出大门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院长,我妹妹还要您多费心了。”柳飘飘一头风情的羊毛卷,唇红脸尖,眉眼间漾着独有的媚态。

    “柳小姐,我们会照顾好的。”女院长和柳飘飘一边说着一边下楼。

    柳飘飘点了点头,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她转身要走,也许是宋娇的目光过于愤怒,她一转头和宋娇撞上了目光。

    怔愣瞬间变得玩味,“原来是你啊?”

    宋娇和柳飘飘是同一所学校的,柳飘飘比她大三届,可宋娇的名气比柳飘飘大,人缘也要好,总有人把两人相比,说各有千秋,可宋娇更高一筹。

    柳飘飘家世好有钱有脸,可宋娇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在她家做保姆的下贱人生的孩子。

    也配和她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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