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阎抱着人想着,若宋娇要拿捏住他,只需要脱了裤子,分开腿,他就能把命都给她。

    存着私心,他的肉棒堵了好一会儿,才放她去洗澡,没想到宋娇压根没准备吃避孕药。

    美人计太厉害了!他被诈骗了精液!

    邢阎见到了自己好傻气的一面,盯着她的睡颜,发出的声音有些委屈,“你欺骗我。”

    “哪里骗你了,不是做一次吗?你还想要?”宋娇理直气壮,都没睁开眼睛。

    可不能再来,能进她身体里的精液估计就这么一发,再来一次肯定要带套,也不会这么剧烈,还要再洗澡,把第一发残存的精液洗完了咋办?他才不要。

    幸亏他早有准备,做了疏通手术后顺带也戒了烟,凭着他的身体状况,一发能中的几率还是挺大的,想到这里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

    邢阎偷偷的开心着,他快要有孩子了!宋娇愿意给他生孩子了!

    “睡觉!关灯!”宋娇踹了他的腿一脚,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偷笑。

    “好好好,睡觉睡觉!”邢阎急忙关了灯,早睡早起对身体好,以后一定要避免熬夜。

    这般的后果是,邢阎都把第二天的早起爱爱免了,连带着告诉管家别让宋娇吃太多油腻和麻辣的垃圾食品,家庭医生还是来了,是学中医的,给她把了脉开了一些保养胃的冲剂,管家多准备了富含营养的饭菜,一早上宋娇被管家喋喋不休的健康饮食条单洗脑。

    直到坐上去往学校的车,脑子里都是少吃辣、多吃菜.....负责任的管家出门还给她包里放了好几袋的水果干和一罐叶酸片。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已经是孕妇了呢,宋娇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自言自语道,“你已经存在了吗?不会这么快的吧。”

    随后肯定道,“肯定不会这么快。”

    邢阎很期待能有孩子,宋娇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道,“你愿意来就来吧,我会对你好的。”随后又补了一句,“你还会拥有很疼你的...父亲。”

    她笑笑,眼眸弯弯,哦,你母亲也是不差的!

    今天排练很简单,宋娇的空闲时间很多,论文的初稿差不多弄完了,过几天提交给老师,剩下几个期末作业倒是也不难,就是费些时间,几个小伙伴还没开始弄,跟着大部队,宋娇也不太着急。

    排练空隙,宋娇拿着手机在找合适的装修公司,房子已经定下,充分考虑了宋玉莲的生活习惯,周边生活超市多,居民多是同龄人,环境安静不吵闹,靠近着中学校,会有很多学生来往,宋娇已经瞧好了一处店面,再攒攒钱就够宋玉莲开个小超市了,来往人数多,也够宋玉莲忙活,生活必定充实又自在。

    一切事情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邢阎这边却不寻常,刚到了公司,就被章家大宅的紧急电话叫走。

    章老爷子突然晕倒了,专门的医疗团队在宅子里候着就是以防万一,超豪华的中式宅院处处体现着主人的书卷文墨气,也难怪自幼浸染的章燕青也体现这味道,后期受了刺激成了刻板和固执。

    邢阎从小到大都没有浸泡在这种端庄古典里,学的东西大都功利,说白了就是纯粹为了钱为了地位和权势活着,导致他没多少同情心,也很无所谓,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对亲情不在意,对人的复杂情感全凭直觉和经验,一点一点从和别人的沟通中总结方法。

    所以他很会观察人,一直走着自己风里雨里摸爬滚打的老路子,言行举止刚开始是刻意模仿,而后吸收成了自己的风格,有几分朴实和低调,傲气被他的谦逊掩盖住了,显得有几分深不可测和稳妥,会让人不那么喜欢也不会多么讨厌。

    他去的时候,章老爷子已经醒了,邢阎在门口等着,这个时候他是见不到人的,里面有章老爷子最信任的老管家在,章燕青比邢阎来的迟,昨晚和自己兄弟喝酒到凌晨,这时候跑来,眼皮耷拉着,强撑着精神气,皮肤苍白到病态,与邢阎站在一起,就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显得忒颓废了。

    听到自己父亲醒了,正在吃早饭,章燕青松了口气,在自幼长大的地方,对这里的人很是熟悉,毫无顾忌的就坐下了,佣人们早就被章老爷子吩咐过,对待章燕青要多几分细致和精心。

    章燕青这个身体已经垮了,还继续被他自己这么磋磨,若不好好照顾迟早要出问题,章老爷子再狠心也不愿意见到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

    章燕青刚坐下几分钟后,温热的早饭就摆上了,他也饿了,知道这是父亲在弥补他,瞧了一眼站在门口直着背脊的邢阎,眼神露出轻视和不屑,慢条斯理的拿着银叉和刀,优雅的吃饭。

    餐具与盘子相碰,时不时发出刺耳的响声,故意刺激邢阎的耳膜。

    反观邢阎完全没有反应,下颌线冷肃,微微垂着眸子望着门把,背脊直挺,西装熨帖,肌肉线条透出充实的力量感,沉稳低调的气质吸引着人的目光,他站在那里就很有安全感,有他在,这个诺大冷清的章家大宅就不会垮掉一般。

    章燕青吃不下去了,重重的丢下刀叉,撑住自己酸软的脑袋,里面好像有一块肉尖锐的疼,他咬着牙忍着,牙根连带脖颈的青筋暴起几根,佣人看到他不对劲,急忙端了一杯热水过来,骨节修长的手指摆了摆示意他没事,接过热水喝了几口,头痛缓和了下去。

    邢阎微微侧眸对上章燕青的目光,一个冷漠平静,一个邪气厌恶,章燕青的手指抓住了银刀,不耐烦且气恼,邢阎的表情似是在看他笑话,由此动口大骂,“你看什么看?贱种!你也配笑话我?!”

    说完,周围的佣人变了脸色,垂着头哆嗦了腿,生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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