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驸马,我也会娶妻,我怕到时候你会忘了我。”

    “不会,”韵儿摇摇头,急忙说道:“你对我那么好,每次进宫都会来看我,给我带松子糖,给我带面娃娃,我不会忘了你的!真的!”

    可苏卓一副我不信你的表情,说道:“那……那等你有了驸马,你的驸马给你买松子糖,给你买面娃娃,说不定还会送你更多的东西,那样的话,你怎么可能还会记得我。”

    “可是驸马……”对本就有些痴痴傻傻的韵儿来说,“驸马”二字过于遥远与陌生了,韵儿见苏卓对她如此没有信心,当下就急了,倒是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方法,“苏卓,要不这样吧,干脆你当我的驸马吧,我去跟母妃说,母妃一定会去求父皇答应的!”

    听韵儿这么一说,我斜眼瞄向何文柳,何文柳也看着我,那眼神充满了恳切,貌似再说,要是韵儿真的求他,他一定会来求我,我无声的干笑几下,倒是想看看苏卓对此有何反应。

    这边苏卓听到韵儿说找自己当驸马时,立刻露出了狐狸尾巴,一扫之前的忧郁之态,笑着问道:“真的?没有骗我?”

    “嗯嗯,真的,”韵儿想的很简单,她小时候最大的梦想是想嫁给大皇兄当王妃,后来移情别恋,喜欢上了晨妃,想招晨妃为驸马,可是大皇兄是兄长,晨妃是妃嫔,她年幼时的两段“恋情”就这么无疾而终了。如今韵儿觉得苏卓也不错,温柔体贴,喜欢陪着她玩,从没惹她生气过,既然以后都要嫁给驸马,自然是要找一个对自己好的了,韵儿怕苏卓还不信,立刻伸出右手的小拇指,道:“我们拉钩钩,我一定说话算数。”

    “好,拉钩钩。”苏卓也伸出手去,与韵儿的小拇指勾在一起。

    拉钩完毕之后,苏卓心满意足的笑了,还不忘叮嘱道:“韵儿公主,咱们这算是说好了,你以后可不能再变心了,要不然我会伤心难过的。”

    “我没有啊,”韵儿立刻做发誓状,“我不会变心的,苏卓你要信我。”

    “是吗?”苏卓凉凉的说道:“可是你都变心两回了,我得多提防着点。”

    “两回?怎么会?”韵儿半天没反应过来,还侧着脑袋想自己什么时候变心过。

    “你还真是薄情啊,”苏卓笑着一个一个跟韵儿数着,“大皇子算一个,晨妃娘娘算一个,你那么快就忘记他们了?”

    “呃……”韵儿立刻涨红了脸,“那……那我这就去找母妃,不,找父皇,找父皇请旨,有了父皇的旨意,我想忘都忘不了,这样可以了吧?”韵儿说着就跑出了凉亭,还真打算去琼林宴上找人了。

    “等等,我跟你开玩笑的啊。”苏卓连忙追了过去。

    听着声音越来越远,大概已经是离开了。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听人墙角,还是听自家女儿的,感觉很奇特。

    我跟何文柳从灌木丛后站了起来,看着这时间要是再不回琼林宴怕会惹人非议,于是我轻咳了两声,对何文柳说道:“文妃,这……”

    “皇上,您……您别多想,韵儿和苏卓就是关系好,他们……”何文柳怕我生气,迁怒于韵儿,不停的为他们辩解着,大同国风开放,男女之间的私下见面倒也寻常,但韵儿跟苏卓这明显是过了头了。

    “朕明白你说的话,”我笑道:“看来朕的儿女都长大了呢,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了。”

    在何文柳眼里,韵儿是一直长不大的小孩,如今他听到这些事,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这也不算是情窦初开,韵儿她还小……”

    “不小了,”我俯下身子,在何文柳耳边轻轻的说道:“朕记得文妃情窦初开的年纪好像是六岁呢。”

    “您……”何文柳睁大也双眼,就差在脑门上写着“你怎么知道”这几个字。

    我顺势给他深深的一吻,我嘴里的酒气全都传入了何文柳的口腔之中,等差不多他被我吻得喘不过气时,我才放了人,笑道:“文妃,那朕先走了,你要是不喜欢那场合,就回青鸾殿吧,朕准了。”

    可何文柳还是抓着我的衣袖不放手,他抿着嘴,耳根都红了,还在纠结那个问题,他小声问道:“您怎么知道是六岁……”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我差点没听清。

    “朕猜的啊,”我最喜欢看何文柳这种窘态的样子,借着酒劲,我丝毫不在意这里是在户外,在随时可能会有人出现的地方,我牵起何文柳那只拽着我衣袖不放的手,半强制的又把人往灌木丛的深处带,搂着他亲昵的说道:“朕知道,文妃对朕一往情深……”

    灌木丛深处,何文柳硬是被我推倒在地,还好身下的树叶够厚实,摔在上面也不疼,趁着何文柳还没反应过来,我立刻压上去,开始解他的裤腰带。

    “您……您做什么?”何文柳双手抵在我的胸前,头都大了。

    “当然是做朕想做的事了。”我完全不在意何文柳的抵抗,照样该脱的脱,该扒的扒。

    “等一下,不能在这里,”这里蓝天白云,鸟语花香,偶尔一阵微风吹过,根本不适合做那种事,何文柳都快哭了,“皇上,您喝多了,这里……这里不是青鸾殿,是南宫门啊……会有人来的……”

    原来这里是南宫门啊,我只是想着醒酒,完全不晓得自己走到哪里去了,我的手往他的下面摸去,笑道:“刚才朕让你回去,你偏偏抓着真的衣袖,所以都是文妃的错。”

    “这……”这算是什么逻辑啊,何文柳不想在这里做,又不敢扰了我的兴致,于是说道:“要是被人知道了,那……那会被怪罪的……”

    何文柳的宫服已经被我大大的打开,就差单衣了,我怕把他全脱。光了会让他冻着,所以就大发慈悲的放过他吧,我的另一只手直接深入了他的单衣之内,挑。逗着问道:“被谁怪罪啊?”

    “被……”何文柳还真说不出个能怪罪的人来,太后不在皇宫,如今也没有皇后,贾婉茹也没资格管这些,何文柳那个气闷啊。

    看见何文柳被我挑。弄得吃瘪样,让我异常的兴奋,恨不得将他就地正法,当然我正打算这么做,“你与其那么怕人来,还不如乖乖的顺从朕,早点完事,朕就放过你。”

    怕是因为在户外,何文柳比以往敏。感的多,他捂着嘴,不敢出一点声音,没几下就出来了。

    当我牵着何文柳的手与他走出灌木丛的时候,万福与新月恭敬的站在一旁,似乎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皇上,咱们该回宴会了。”万福好心的提醒道。

    “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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