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言情 > 红楼遗秘
    大肉棒把妇人的泥田翻犁,但见入时几将那两瓣玉贝揉没,抽时又偶勾出一块晶莹嫩物,那蛤嘴下角,早已堆了一汪乳色浊浆,淹没菊沟,不由一阵精意暗涌,忙运玄功紧守元关,闷哼问道:“况且怎样?”

    可卿咬唇嘤咛道:“况且这般不实不在的,叫人好生不舒服哩。”花径里已有些痉挛起来,一阵阵绞得男人好不快活。

    世荣笑道:“不够实在?这个容易。”当下双臂抱紧妇人娇躯,往下用力直桩,下边的擎天杵却发劲朝上狠顶。

    可卿立时闷噫连连,螓首乱摆乱摇,两条雪腻美腿已勾不住后边的男人,悬在半空乱蹬乱踏,还没挨到十下,忽地娇哼一声,虽十分短促,却是又妖又媚,竟然就挂在男人的身上丢了。

    眨眼间,那白白的花浆就从肉棒插住的蚌缝里迸涌而出,延着男人大腿滚珠流下。可卿那阴精至阴至纯,万中无一,这些日又无丝毫渲泄,积得又浓又稠,顿时染得满室异香。

    世荣已非头遭弄丢可卿,早知这妇人的阴精乃罕世精华,销魂之中,尚不忘运功汲纳,把龟眼噙住花心,酣畅淋漓地沐浴。

    可卿腮上蒸霞如喷,双臂死死勾住男人脖子,花容神情如醉如泣,身子一下下抽搐着,只舍了命儿把娇躯往下沉去,仿佛正坠向一处不能回头的极乐深渊……

    顺丰楼,位于都中最繁华的片区,字型大小悠久,其间美食名菜式丰地道,正是宝玉与薜蟠、冯紫英等狐朋狗友常聚的地方。

    宝玉带着淩采容才进门,便有迎客接住,楼下早以满座,唤小二过来,又把他们往楼上引带。

    宝玉望望四周,皱眉问道:“此已非正餐时候,怎还有这许多客人?”

    小二识得这是荣国府的公子,毕恭毕敬答道:“公子有些时候没来了,不知多少江湖人物都入了京来,皆为夺拿那采花大盗的悬红哩,因此这些天,不单我们这一家,哪里的客人都多呢!”边说边把眼偷看淩采容,心里十分纳闷:宝玉身边那几个跟班的小厮,今天怎么一个不见?却大模大样地带来个姑娘,虽然容颜俏丽,衣裳华美,但瞧她那神色气质,怎么也不像他们哥儿几个平日带来的青楼姐儿。

    淩采容却没在意小二偷看,只兴致勃勃地望向那边台上,有些舍不得往楼上走。原来正有女旦在唱曲儿,口中竟还咬着盏烛台儿,那烛火也不熄灭,几连晃动也没有,吐词咬字却是清楚悠扬,台前有客跟着摇头晃脑地哼着,或脚踏拍子如痴如醉。

    淩采容原只在岭南,来到都中也不过半月,哪曾见过这京曲的绝技,当下瞧得目不转睛,只觉神乎其神。宝玉常来此处,早以司空见惯,笑道:“楼上风景才好呢,若是要看,等会吃了东西再下来瞧。”

    淩采容只好跟着他上楼,到了二楼,只见大约摆放了三、四十张雕花的紫漆桌子,墙壁四周挂满了名家书画,布置得十分典雅别致,心里不禁叹道:“果然是都中,样样都比别处不同。”

    楼上也有不少客人,只是还稍空余,小二讨好宝玉,便将他们带到窗边预留的一张桌子。

    宝玉点了菜,擡头见淩采容凭窗远眺,神情甚是兴奋,忽指一处道:“今天又不是什么节日,怎么那条街上家家都张灯结彩?好漂亮哩!”

    宝玉哑口无言,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原来那条街,正是都中最有名的烟花之地,名叫“逍遥街”,闻名遐迩的“品玉阁”、“醉候乡”、“点花楼”和“百锦营”这当今四大青楼,皆有堂馆座落其间。想了想只好含糊道:“那也是都中有名的繁华街道,只是去的人大多是官家富户,装扮自然就比别处漂亮些了。”

    淩采容叹道:“便是我们岭南最大的城镇,也不曾有这么漂亮的街市呢。”

    宝玉道:“姐姐原来是从岭南来么?”听她的言语,果然不似纯正的中原口音。

    淩采容点点头,道:“我从来都在岭南,只是这几个月才到中原来。”

    宝玉又问道:“姐姐为何而来呢?怎么在我家跟白婆婆打架?”

    淩采容道:“那贱人原是我师姐,两年前趁我师父遇难,便偷我门中至宝,溜到中原来躲藏,谁知我师父大难不死,命我门中子弟四处搜寻,我入中原几个月一直苦苦寻找,直到两天前,好容易才在你家找到她,没想到苦练了两年,如今却还不是她的对手。”

    宝玉异道:“白婆婆竟是你的师姐?她只说你是她江湖上结下的仇家哩。”顿了下又道:“看起来她跟你岁数相差了许多哦!”

    淩采容一愣,霎回过神来,道:“才没差多少哩,她只比我年长七、八岁,而且容貌美丽,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化装成个老太婆罢了。”

    宝玉更是讶异,心忖一个人怎能装扮得如此像,想想又道:“她是从南安郡王府推荐到我家的,南安郡王权位显赫,因有这层关系,你可万万不好再去惹她呀,等什么时候我再寻她帮你好好说说,求她把你门中的宝物还给你,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呀!”

    淩采容连忙摆手,道:“不可不可,你千万别去找她讨呀,我自已另外想法子好啦。”心里却道:“这王府少爷丝毫不谙江湖上的事情,若去跟那贱人要宝物,揭破了她的面目,只怕连你这小命也不保。”

    宝玉瞧瞧她道:“我只怕你们再打起架来,伤了谁都不好。”

    淩采容只觉怪怪的,心中微微感动,柔声道:“我不再冒险就是,只等我师父到了都中再说,反正你千万不能去找她讨宝物,就连跟我在一起也不能说,否则反而坏事,好弟弟,你可答应姐姐?”

    宝玉从来听不得女人的软话,只好点头应了。

    两人正说话间,小二托盘上菜。淩采容见那些碗筷杯盘样样精致,各式菜肴更是色香味美,而且她又被饿了整整一天,不由食欲大动,但因对面坐着的是王府公子,也只好仍装着淑女模样,吞了吞口水,坐着不动。

    宝玉为姑娘斟了酒,道:“这酒叫‘梨花白’,清冽甘甜,且一点不辣,最适合女孩子吃。”见采容客气,便又笑道:“我点的这几道菜,皆是都中有名的小食,这里做得还算精致,姐姐且尝尝。”

    淩采容肚子饿得再挨不过,拎箸朵颐,尝了几样,皆是十分可口美味,吃得心畅口滑,竟嫌凤姐的衣裳拖曳累人,忽卷起袖子,露出一载滑雪雪的耦臂,哪里还有方才的淑女模样。

    宝玉瞧得目瞪口呆,只觉面前女孩,比起家里的姐妹们另有一种风情味道,心里那老毛病又犯,便有些痴傻起来。

    淩采容吃得津津有味,那“梨花白”也一杯接一杯地畅饮,只觉入口十分容易,喝得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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